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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家司机见到傅慕旋也是一愣,“傅小姐,用不用我送你。”
  傅慕旋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司机没有勉强,带着段柔就走了。
  现在是华灯初上,傅慕旋紧了紧风衣,今天的温度有些凉。
  她步行着,这家酒吧在闹市区,她记得穿过这条街好像就是菲尔斯酒店。
  找到了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她上了电梯。
  在电梯里她迷迷糊糊的,有些发晕。
  强忍着头昏脑涨,她找到了房间,用磁卡划开房门,她走了进去。
  一进来,她就双腿发软,险些跪在地上。
  强撑着身体来到床边,她一头栽倒,昏睡了过去。
  身体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精疲力竭。
  梦里,有很高的温度,有红色的火焰,还有浓重的黑烟。
  她好像看见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对着窗帘比比划划的。
  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却发现无论多用力,眼睛都被烟雾遮盖住,她跟本什么都看不见。
  ——
  傅慕旋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昏沉沉的,她有些口渴就翻身下床去找水喝。
  她才站起身来,就看见沙发上做了一个男人。
  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他衬托的英俊挺拔,一双墨眸明亮深邃,像是夜空里最亮的星。
  她猛然清醒,跌坐在床上,不悦道:“厉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违法了。”
  “整个酒店都是我的,我出入自己的产业,何来违法一说?”厉墨池挑眉沉声问道。
  “呵!”傅慕旋冷笑,“菲尔斯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她记得这家酒店是个法国人。
  “两个小时前。”厉墨池淡淡的回答道。
  他为了进入傅慕旋的客房,直接将这家酒店买了下来。
  傅慕旋简直要呕血,“好好,这里是你的产业,你有钱!我走行了吧!”
  她赌气的穿上风衣,迈着晃晃悠悠的步子,朝着门口走去。
  厉墨池起身,三步并两步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身,他冰冷的唇贴在傅慕旋的耳际,“你想去哪里?”
  “去找一个栖身之所,譬如雷胜瑞那里。”傅慕旋对厉墨池无耻的行为深恶痛绝,因此她用话来刺激他,让他放开自己。
  “你哪里都不能去。”厉墨池将她按在墙上,骨节分明的玉指攫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傅慕旋,我不准你去见他。”
  “你有什么资格?”傅慕旋咬着牙质问。
  “资格?”厉墨池邪魅的一笑,“就凭我是你的丈夫。”
  “呵,”傅慕旋嗤笑,“你应该加一个前字。”
  “不需要。”厉墨池眸色一沉,“我有很多方式让你明白,我是你什么人!”
  话音未落,他抱起傅慕旋回到床上。
  傅慕旋看他又要来那套,怒不可遏,“厉墨池你够了,你口口声声的说嫌弃我,为什么还碰我,你爱的人不是我,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傅慕旋,你在婚姻里不忠,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厉墨池咬牙切齿道。
  傅慕旋双眸一凛,“厉墨池别则喊捉贼,你又何曾忠诚过,肉体的忠诚就代表没出轨?”
  他爱的是夏馨雅,所以她放手,可是为什么她还要苦苦相逼。
  厉墨池眸色深沉,一字一句道:“傅慕旋,在我们的婚姻中,我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都保持了绝对的忠诚。”
  “你胡……”
  傅慕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厉墨池堵在了嘴里。
  她想推开这个男人,可是却没有多少力气。
  淡淡的酒气混合了厉墨池身上的优雅的古龙香水的味道,特别容易让人意乱情迷。
  该反抗吗?
  傅慕旋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
  如果这一次成功,也许她就可以救溪溪了。
  不管自己受多少的委屈,孩子总是无辜的。
  只要能救溪溪,她可以不在乎。
  抵抗的手轻轻放下,变成了顺从的抓挠,她在心中说服了自己。
  不管她和厉墨池有怎样的过去,怎样的情爱,她要的只有一个孩子。
  厉墨池原本以为她会非常的倔强,可是当她突然不再反抗的时候,他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四目相对,厉墨池的狭长幽深的瞳孔中是伤痛,“为什么突然顺从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磁性。
  “我没有拒绝的资本。”她苦涩的一笑,是的,她没有。
  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你确实没有。”厉墨池仍不忘打击她,“想要吗,自己来。”
  他轻轻的松开傅慕旋,翻身躺在旁边,双眸如狐狸一般看着她。
  傅慕旋深吸一口气,厉墨池很擅长心理战,知道用什么来击溃她。
  “好!”她咬咬牙,翻身压在厉墨池的身上,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的解开厉墨池西装的扣子。
  接着是领带,是衬衣……
  她不慌不忙的解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从容,可是她微颤的指尖,还是出卖了她。
  她抖得厉害。
  其实厉墨池从她生涩的反应中能够感觉到,她这方面的生活其实很少,身体的紧实更是说明,她没什么男人。
  只是想到她和雷胜瑞,他的心理就是抑制不住的愤怒和嫉妒。
  他的西装衬衣和领带,被她一并脱下。
  当她的手划向厉墨池的腰间的时候,动作微微一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厉墨池神色微寒,“怎么了?”
  “厉墨池,我们这么相互折磨到底是为了什么?”傅慕旋苦涩的一笑。
  她指尖的动作继续,解开了厉墨池的腰带。
  吧嗒!
  傅慕旋委屈的泪水正巧滴在厉墨池的腰上,厉墨池感觉腰间一凉,他幽深的眉宇有些惊慌。
  “如果你答应我不再和雷胜瑞见面,我可以不计前嫌。”厉墨池的声音有些沙哑。
  傅慕旋摇摇头,“不必了,我做不到。”
  她做不到再去爱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人。
  也许她在刚开始心中是带了一丝希冀的,可是现在,她只想要一个孩子,去救溪溪而已。
  厉墨池不等她主动,再次翻身将她压住,用他所有的霸道去告诉她,他的心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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