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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不用她说,他什么都知道,她是他池子里的鱼,他想钓时他就一定能钓到她。
  他大概做多了这种事。
  他这种有钱人一般也不用他出手,多的是想走捷径的女孩主动爬他的床。
  她求爹告娘解决不了的事,他打打电话就解决了。
  他不是侠客骑士之类的人,不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很现实,没好处的交易不会出手,就如他明明轻而易举就能解决她关系命运的麻烦,可他不会白白帮她。
  她一无所有,能交换的只有她的身体,他了然一切。
  “woci,万恶的资本家!”
  将来会后悔现在的选择吗?不知道,她真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小莉和于月被她带进泥潭,她会比失身更痛苦。
  程牧野看起来很闲,又看起来很忙。
  刚刚还悠闲的撩妹,上楼却第一时间去办公桌打开电脑与人开视频会议,讲的还是外语,桑田听着像法语。反正不是英语,因为她一句都听不懂。
  不知道爬床是个什么流程,桑田站在客厅里手足无措。
  同样是她,穿着同样的工作服,站在同一个位置,换了目的,一切都变了。
  “去洗澡!”程牧野从电脑前抬头,朝茫然的桑田说:“洗干净点,躺床上等我。”
  桑田内心顿时两股情绪battle。
  最后她还是听话的走进卫生间。既然现在已经踏进了这里,就没必要拘着了,又当又立,会自己都瞧不上自己。
  洗完澡,没有换洗衣物,她穿上早上自己放进浴室的浴袍。
  没想到她这个管家还要为自己服务。
  磨蹭着吹干头发,又把卫生间擦干净,才推开门走出来。程牧野还在办公桌前开会,她轻手轻脚快速窜进卧室,拉开薄被躺进去。
  从昨天到现在她基本没睡着过,可能已经走到这一步,没什么可想的了,卸下心头事,她躺在干净舒适的大床上,四周静谧无声,中央空调吹着徐徐凉气,困意迅速扑卷而来。
  深夜,程牧野踏进房间,关掉大灯,爬上床,将被子里的一小团搂到自己怀里。
  小姑娘睡熟了,卷翘的睫毛柔柔的铺散在白皙的脸上,嘴唇轻启,呼出甜甜的气息。她的浴袍腰带已经散开,里面白皙细腻的肌肤散发着无限的诱惑。
  程牧野这时不会苛待自己,他捧起女孩的脸亲了上去。他唇舌霸道狂野,女孩被惊扰的轻声喃呢。
  片刻后,他不满足的倾身压到女孩身上,按着女孩的腰,强势向下探索。
  桑田骤然转醒,一时没搞清楚状况,抬手将身上的重物推到一边去。
  立刻传来不悦的声音,“怎么,又想反悔?”
  桑田使劲睁开眼,正好对上他冷厉的眼神,她惊得抽了一下。
  “有点害怕......”
  程牧野抬手打开大灯,室内顿时灯火通明,灯光下的两人衣衫凌乱,桑田羞的缩进被子里。
  “你干躺着就行。”
  程牧野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精准无误的攫住她的嘴唇,依旧吻的凶猛狂放。桑田快要不能呼吸,脑子里一片浆糊,失去任何思考的能力。
  但桑田不敢反抗,她送货上门,只等他签收。
  程牧野不缺女人,但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女人了,肆意发挥了半晚,直到天渐亮才停歇。
  冲完澡回来,他重新将蜷缩在床边的女孩捞进怀里,她初次经历,什么都不懂,全程咬着牙不吭声,疼狠了才轻轻的求他“轻一点”,娇媚的声音让他无法停歇半秒。
  抬手将女孩脸上的头发撩到耳后,娇嫩的耳垂让他又有一丝意动,他俯身含咬住,双手探到女孩胸前。
  桑田感觉到背后滚烫的热源,双手握住还不安分的大手,她感觉自己被榨的只剩一口气了,再来一次恐怕会要了她的小命。
  “让我缓会儿吧。”她闭着眼睛小声求饶。
  “还疼?”程牧野念念不想收手。
  “嗯。”
  “刚刚怎么不说?”
  “说了你能停吗?”
  “不能。”
  桑田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往外挪了挪。
  程牧野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欲望,使劲在她脖颈处亲啃一把,飘出恨恨的声音:“真不中用!”
  早上桑田撑着眼皮起来,算着时间洗澡和清理房间的狼藉,等房务阿姨来敲门时,一切恢复如常。
  程牧野还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她将早餐搬到他的书桌上,然后抱着刚刚藏在衣柜里的床单去卫生间搓。
  床单上赫然的几朵粉色血渍,让她眼泪在眼眶里盘旋不开。
  她往血渍上涂抹皂液,揉搓几下,血渍很快淡到消散,清水冲一冲,干净的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宝贵的纯真也一起随着泡泡被冲入了下水道。
  程牧野端着一碗粥站在卫生间门口,一边喝一边看她搓床单。
  “当丫鬟也有职业病?”程牧野淡淡的调侃。
  桑田不理他,低头使劲揉搓床单。
  “你一会直接去派出所签调解协议,对方律师要再出幺蛾子,你及时打电话告诉我。”
  桑田吸了下鼻子,问他:“我们要赔多少钱?”
  ”一毛不赔!”程牧野冷哼,“这次胡飞不进去踩三年以上踩缝纫机,就是他祖宗为他积过大德。“
  上午,于月陪桑田去派出所,一个目光犀利的年轻女律师已经与胡飞的那个“大义凛然“的律师谈好了和解条件。
  桑田和小莉看完条款,没有任何异议的在调解协议上签字按手印。
  还没等走出派出所,桑田银行账户立刻进账五万块,小莉进账两万块。
  “李律师,谢谢您为两个女孩出头。”于月带着两个女孩向年轻女律师道谢,“您能告诉我们为什么胡飞突然转变态度吗?”
  从要赔偿变成被赔偿,这反差也太大了。
  “他以后会不会还找我们麻烦?我和桑田家都在小镇上,我怕他怀恨在心,以后暗中报复我们和我们的家人。”小莉急切的说。
  桑田知道是程牧野找人操作的,站在一边没说话,但也很好奇程牧野怎么收拾的胡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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