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拿起手机,点开左上角某个被隐藏起来的图标。
他们竟然一直连着麦!
然后梁时宴点了挂断按钮随着“嘟”的一声传来,电话断了,通话时长三小时四十八分。
众人低下头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晚上十一点十四。
也就是说,他们从一开始就一直在打电话,南簌经历的所有事情梁时宴都知道!
“我不是傻子。”梁时宴看向一脸惊讶的弟弟,又转头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孟乔,沉默一下转过头对着梁父梁母说:“爸,妈,从一开始孟乔端着酒来敬我们的时候,我们就觉得不对劲。”
南簌调整了一下坐姿,改之前的靠坐为彻底窝在梁时宴身上,梁时宴安抚地摸摸她,继续说:“但是我们没想到她居然敢下药,所以簌簌跟我说她感觉不舒服身体有点不对劲的时候,我马上就叫助理去会场拿了那杯就去检验,至于结果应该等下就来了。”
听到这里,孟乔已经慌了,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一开始就防着她了。
“就算那个酒是我给南簌的,但也有可能是她自己下的药”
听到孟乔还在狡辩,南簌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哈你居然还在挣扎。”
梁时宴眼神看过来,阴沉地眸子盯着孟乔,脸上已经是冰冷的表情了。
“孟乔,你忘了你自己说的话了吗?把时愿扶到床上之后,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孟乔和梁时愿同时抬头看着梁时宴,看见梁时宴脸上的冷笑,梁时愿不敢置信地愣了。
他机械地缓慢转头看向身边的孟乔,脸上的震惊和失望、质疑混杂,过了几秒,他铁青着脸甩开孟乔挽着他胳膊的手,满眼都是痛苦。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不是的时愿,你听我解释”孟乔慌得抓住他的手,被他再次甩开。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之前的事情我会去查的,孟乔,你最好没有更多骗我的事。”
甩下这句话,梁时愿不愿再看她一眼,绕过家人快步走出了梁家,出门的时候大门因为他的用力砸的砰的一声巨响。
众人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没反应过,只有梁父那一句“这么晚了你去哪”和孟乔的哭声回荡在客厅。
“时宴,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南爸忍不住问梁时宴,孟乔到底说了什么话?
“孟乔把时愿扶进房间的时候,药效已经发作了,所以我猜,应该是时愿想做什么,而孟乔可能听到了浴室的动静,猜到簌簌在洗澡,所以她将时愿扶到床上,轻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咳,亲密的话,然后说她先去洗个澡等下来陪他,然后关了房间的灯出去了。”
这里面重要的并不是孟乔到底说了什么,而是孟乔说的她一开始是把梁时愿扶到别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南簌房间。
那么问题就是,既然孟乔没有把梁时愿扶进南簌房间,跟南簌连麦的梁时宴怎么会知道她和梁时愿说的话呢?
所以这就说明,孟乔从一开始就在说谎,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是她亲自,把梁时愿送进了南簌房间,甚至因为慌张,没有注意到南簌跟梁时宴连着麦的手机就放在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