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段宥临的一样。
他冷笑一声,“不可能的,我不会放过你!”
扔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开,给了保镖一个手势。
见保镖越来越近,许韵宁连忙大声喊着:
“段宥临,你算个什么东西!黎颂为什么会离开,不都是你造成的吗?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做的那些事,她就会离开了?”
“如果不是你不相信她,不去调查,她根本就不会打胎,也不会离开!”
“你不能这么对我!明明都是你的错!……”
许韵宁像是彻底没了希望,一声又一声破防地大喊着。
段宥临的脚步顿住了一秒,随后又继续离开。
咚地一声,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一片黑暗。
保镖不知道往许韵宁嘴里塞了什么,苦涩的药粉在舌尖蔓延开来。
没过多久,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燥意和火热。
许韵宁下意识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直到将自己全身扒得赤裸了,还像是不够。
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在地板上扑腾游走着,寻找着凉快点儿的地方。
然而,角落里的保镖始终视若罔闻,沉默得像是一尊雕像。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韵宁无力地喘着粗气,浑身冒出一层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
她终于清醒了片刻,望着角落里的保镖质问: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话音刚落,保镖目不斜视地走到许韵宁身前,再次往她嘴里塞进一些药。
“这是你对九爷做过的,如今不过是还回来罢了。”
见药效再次发作,保镖训练有素地躲过许韵宁的桎梏,出门将门锁上。
随后站在门口,平静无波地数着时间,等待着药效结束。
许韵宁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
然而,另一边的段宥临似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真相大白了,许家和许韵宁都得到了该有的惩罚。
可为什么,他的心里还是乱糟糟的?
黎颂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是他先一步越过了两人之间的那条红线!
这时,段宥临脑海里,关于那一夜的记忆也逐渐清晰起来。
黎颂身上的独特香味,他根本不会忘记。
毕竟是他养大的小姑娘,她用着他亲自挑选的晚香玉香味的洗发水。
晚香玉,象征着爱情的等待和纯洁的心灵,代表着深沉而真挚的爱意。
是他的潜意识无法接受自己做了出格的事情,才一次又一次在脑海里,模糊那晚有关于黎颂的记忆。
当时,段宥临醒来时,看见身旁躺着的女人是许韵宁,不知道心里是庆幸更多,还是失落更多。
或许在那时,他的心里有那么一刻也曾希望过,他怀里的人是黎颂。
只是……现在说这些,一切都晚了。
段宥临懊恼地一拳捶在桌子上,发泄着心里的怒火。
他恨许韵宁,但他更恨自己!
他恨自己让黎颂独自承担了一切,自己却怯懦地躲在黎颂身后,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深深地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