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山下的时候,温父和温母都焦急地等着。
“吁!”陆靳勒紧了缰绳,马抬起前蹄,停了下来。
他伸手直接将宋欢妤抱了下来。
宋欢妤站稳后,立刻离他远了些。
“欢妤,你可算回来了。”温母眼眶都红了,将她仔细查看了一番,“让妈妈看看,有没有受伤。”
“妈妈,我没事。”温父也满脸担心,“让爸妈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温母见宋欢妤全是乱糟糟的,很是狼狈,转头看向陆靳。
“你不是答应我好好保护欢妤吗?”
陆靳抿了抿嘴,“抱歉。”
“妈妈,陆靳他因为我手受伤,而且这也不是他的错。”宋欢妤有些担心他的伤势。
“受伤?怎么回事?”温父皱起眉,觉得此事有蹊跷。
“温叔,欢妤的马是被人拿刀刺伤了,才会发狂不受控制的。”
“这人可能是冲着温家,冲着欢妤来的。”
“谁敢伤害我女儿!”温父震怒,吩咐身边的秘书,“沈秘书,给我仔仔细细地查!”
顿了顿,温父又说,“先把小陆送去医院处理伤口。”
“是!”秘书动作很快,就带着陆靳准备下山了。
临走前,陆靳瞥了宋欢妤一眼,发现她正好也在看自己。
几乎是对上眼的瞬间,两人默契地各自转过了头。
陆靳离开后,宋欢妤忽然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欢妤……”她转过身来,正好看见不远处,顾砚礼在向她招手。
“砚礼?!”在这里见到他,宋欢妤很是惊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嘿嘿,我说过的,有缘自会相见。”
顾砚礼来到她身旁,喊了温父温母一声:“姑姑,姑父,好久不见。”
“砚礼,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看到他来,温父很惊喜,拍上了他的肩膀。
一旁的温母也调侃:“小礼真是长得越来越水灵了。”
“姑姑,别取笑我了。”顾砚礼有些无奈。
“爸,妈,这是……”宋欢妤觉得自己有些晕了。
顾砚礼不是个小大夫吗?
“欢妤,这是你爸爸姐姐的孩子,也就是你的表哥。几年前,他说要跟着谁去学什么中医,”温母看向宋欢妤,“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就是那个救了我的神医。”
原来也是温家人,难怪宋欢妤一直觉得他身上有股公子哥的气质。
“神医?”温母以为自己听错了,温父的神情也有一丝古怪。
“有什么不对吗?”宋欢妤疑惑。
“咳……”顾砚礼假咳了下,“欢妤夸张了,我也只是略懂,略懂而已。”
温母看着顾砚礼,指着他,半信半疑:“欢妤,你确定是小礼救的你吗?”
宋欢妤还没答话,顾砚礼便说道:“姑姑,此一时,彼一时,你可不许在欢妤面前翻我的旧账啊!”
说着不停地向她使眼色,温母了然,神色认真了些:“欢妤的病,你有办法治吗?”
“根治目前还没想到办法,但至少三年内,我可以保证欢妤性命无忧。”
说起她的病,顾砚礼也严肃了起来,“我这次回来,也是放心不下她的病。”
顾砚礼想了想,又补充道。
“欢妤的病,做过其他检查吗,我记得京市那个陆靳在脑科方面,不是很有名吗?”
宋欢妤眉心一跳,连忙拒绝。
“我的身体最近已经好很多了,先按砚礼的方法养养看吧。”
“那欢妤的病,就拜托你了。”
温父也有些怀疑顾砚礼的医术,但眼下家庭医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女儿又那么相信他,也只能让他一试了。
“爸,妈。”见几人的脸色越来越沉重,宋欢妤岔开话题。
“我有一件事想和你们商量。”
“你说,只要是你想要的,爸爸一定都给你找来。”温父一脸慈爱。
“我想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