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景帝只能咬牙说道:“长乐,你陷害大将未婚妻,又企图将她定罪!罚你闭门思过,禁足长乐宫!一年之内不得出宫门!”
长乐着急起来。
“父皇,孩儿真是的冤枉的,就算孩儿陷害了江婉婉,可是孩儿也是被人陷害的呀,请父皇一定要为孩儿做主,查出此人是谁!”
长乐说完,突然感觉下身一股剧烈的疼痛。
紧接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文贵妃惊慌指着地上。
“血,有血!快,传太医!”
一众人等退出了房间。
太医匆忙赶来,诊治后,又匆忙出了房间。
双手是血,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公主她——”
“说!”
“臣,臣不敢说——”
“快说!”
“公主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方才小产了。”
江芊芊在空间里嗑着瓜子,笑的一脸放肆。
”哈哈哈哈!好大的瓜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恭喜公主,未婚先孕!早生多生!幸福一生!”
听到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惠景帝险些气晕过去。
一脚踹开了太医!
冲进了房间。
“奸夫是谁?!”
长乐颤抖着身子,闭着眼睛,破罐子破摔说道。
“是谢景年!”
江芊芊翻了个白眼。
“这贱人已经不是在摆烂了!是想拉个垫背的!”
惠景帝骂道。
“混账!谢景年一年多没回来过,他是怎么让你有身孕的?!快说,奸夫是谁?否则,朕将你贬为庶人!“
长乐这才害怕了。
“是,是孙侍卫。”
孙侍卫很快被带了过来。
惠景帝手一挥。
“拉下去!把他和太监五马分尸!扔到乱葬岗!诛九族!”
看着长乐有气无力的样子。
惠景帝对太医道:“用最好的药,给公主养身子。”
“臣遵旨。”
江芊芊恨恨的吐出瓜子皮。
“这狗皇帝,还是存心偏袒!”
江婉婉点头:“是啊,按照宫规,秽乱后宫,不死也要被贬为庶人,竟然还能好端端的稳坐公主之位。”
江芊芊重重的用拳头敲了一下桌子。
“依我看,就应该把她给弄死!”
江婉婉冷笑:“倒也不用我们亲自动手,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文贵妃?”
“对,这么一个除掉长乐的好机会,文贵妃是不会错过的!”
江芊芊有些遗憾 。
“不过,这个机会,也是你给她的,她倒像是借刀杀人了!便宜她了。”
江婉婉意味深长说道:“我从来不会让我白白做了别人的棋子,她既然借了我这把刀,就得拿出相应的诚意。”
江芊芊叹口气,趴在桌子上。
“怎么可能呢?!她可是贵妃,她这会估计心里正乐呵呵的,说你间接帮她除掉了长乐!白白做了她的棋子。”
江婉婉笑着问:“那如果我把她的咸福宫搬空了呢?”
江芊芊一愣,明白了什么,蹭的坐起身。
一合计。
“对啊,我怎么忘了呢?这可是皇宫啊!”
“没错没错,这刀,不能白借,至少要用一整个咸福宫的宝贝来还。”
“嘻嘻嘻嘻, 我都迫不及待等着去收走她宫里的东西了!”
走出望舒宫后。
惠景帝一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就这样走了一刻钟的时间。
惠景帝停下了脚步。
“谢将军,今日,让你看笑话了,也让你和江婉婉受委屈了。”
“长乐不懂事,朕已经处置了她,另外,朕会给江婉婉一千两黄金安抚,还请谢将军不要介怀。”
江芊芊撇撇嘴。
“啧啧啧,什么叫道德绑架!这就是!”
“还处置呢,把她关在家里面壁思过就是处置?这不是相当于一个人犯了法却可以不被法律制裁,在家里玩几天游戏就可以出来了吗?”
“哼,用钱来堵住婉婉的嘴,让她出宫后不要乱说话是吧,这狗皇帝!反了反了,一定要反了!”
“这哪里是请不要介怀,这分明是警告他不准计较!”
谢景年轻声道:“末将不敢。”
惠景帝拍了拍谢景年的肩膀。
“镇守西南边疆一事,还得靠你。”
“皇上放心,末将一定为皇上分忧!”
“好,天色不早了,你也累了,出宫歇息吧。”
“是,末将告退。”
马车走出宫门后。
谢景年揽住江婉婉的肩膀。“婉婉,你受委屈了。”
江婉婉轻声道:“已经没事了。”
“姐妹,你不能这么说啊!”江芊芊在空间里狂喊。
这个声音,只有江婉婉嫩听到。
“你要卖惨,你要示弱,你要楚楚可怜!你要让谢景年更心疼你!别弄的这好像是一件小事一样,你就往大了说!”
”你要哭不出来,就弄点眼药水。”
江婉婉咽了咽口水。
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但是,我的确被吓到了,如果不是我闻出了酒里面有问题,恐怕我已经被——”
江芊芊提醒:“往他怀里钻,嘤嘤嘤几下。”
江婉婉钻进了谢景年怀里。
嘤嘤嘤起来。
谢景年一只手揽着江婉婉的肩膀,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自责道:“我想过此番进宫,必定凶险万分,却没想到,长乐竟然这样卑鄙,用这种阴谋诡计来陷害你。”
“是我没保护好你,还要靠你自救。”
江婉婉摇摇头。
“你也是身不由己,皇上和公主一开始就谋划好陷害我,否则事发后又怎么会来的如此及时!又那么肯定里面的人是我,口口声声说要为你做主!”
谢景年点头:“从皇上说要为我做主,让我自己去里面看的时候,我就知道,皇上参与了这场阴谋。”
“想到我为朝廷尽忠,未过门的妻子却被如此对待,我便心灰意冷,我抛头颅洒热血,是否真的值的?”
“景年,你可以这样想,你并非为了朝廷,而是为了天下苍生,这么一想,便值得了。”
谢景年点头:“是,为了天下苍生,的确值得。”
“对了,婉婉,公主是怎么和太监苟且的?是你做的吗?”
江婉婉有些紧张。
倒也不是担心谢景年看到她内心阴暗的一面。
反正也不是没看见过,并且还颇为欣赏。
只是反杀的过程她肯定不会完全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