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了衣食住行，尽管名气都不怎么大，还有一个几乎在破产的边缘，但在实地考察过后，齐芩还是决定帮他们一把，将这个名气打出去。
一个月后，终于将二十五个直播的商单全部敲定。
齐芩终于迈出了这一步，重新开始了她第一次的复播。
大概是因为前些年的事，确实给一部分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刚开播，就有将近千人的观众，可她们大多都是来看热闹的，没几个真心要买。
“哟，钱花完了？又开始出来圈钱了？”
“怎么，没在金主那拿到足够的分手费吗？居然还要出来赚我们的血汗钱。”
“这人是谁啊？为什么大家都在骂？”
“讲真，大家能不能有点理智？当年我也在直播间里，很明显就是那个助播的错，和齐芩一点关系也没有啊？甚至她当时立刻就道歉了，反倒是那个助播，现在居然还一点事没有地直播。你们是不是冲错人了？”
“就是，你们厌女不要太明显，人家和裴沪松正常恋爱，分手了有什么可说的。”
“弱弱说一句，好像裴沪松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没少出绯闻吧，这姐心可真大啊。”
“男的又美美隐身了呗，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爱丁堡，我服了。”
齐芩很想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专心致志地介绍商品，可真的一眼扫过去，几乎没有一条是与商品有关的。
她不由叹了口气，说道：“有没有人对我们带的商品有问题的？我都可以解答的。”
可她的这句话犹如掉进了大海里的水，砸不起任何水花。
直到一个账号发出了一条评论，整个直播间都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个带着裴沪松官方认证的账号二话不说，就砸了直播间价值最大的礼物。
问出了今晚的第一条与商品有关的问题：“那个手表防水吗？”

齐芩哑口无言。
她僵在原地数十秒，才干巴巴地笑了声：“我们的手表不太适合裴总，要不然，裴总去别人的直播间看看？”
这句话一出，直播间的评论顿时以一种疯长的速度越来越多。
“我没看错吧？裴沪松也在看齐芩的直播？他为什么要看前女友的直播？”
“就是啊，这个表才百来块，他是疯了才会买这个压根不会戴的表吧。”
“好甜！齐芩是裴沪松第一个公开的女朋友，也是他第一个披着官号下场的前女友。”
“楼上的是谁买的水军？好僵硬，硬糖就别乱磕了，小心崩牙。”
忽地，裴沪松又紧跟着发了一条：“谁家主播会把买家往外推？你是不想做生意，还是只是不想做我的生意？”
齐芩这一瞬，头都大了。
她当机立断地扯过助理，笑了笑：“接下来的直播，暂时由我的助播来为大家介绍，我马上回来。”
她一出直播间，评论又开始疯长。
“好好好，这下是去找麻烦去了。”
“裴总还在直播间吗？@裴沪松”
“不在，挨骂去了。”
“所以，你家的手表到底防不防水？”
……
齐芩站在落地窗前，紧盯着手里的手机，深呼吸了一口，终于拨通了那个两年都没拨通的电话。
只响了两下，就被人接起。
“喂？”
裴沪松的声音还一如往常，低沉又有富有磁性。
齐芩却心烦意乱，直接出声问道：“裴沪松，你是什么意思？”
裴沪松在电话那头忽地安静了。
过了许久，他才沉沉问道：“我又怎么你了？我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安静地消失了吗？”
听见他这样颠倒黑白，齐芩几乎要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