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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留下小白是正确的,盛佳凤,你给本小姐等着。
  萧王府敬福院。
  曾秀丹放下手中的福珠,轻声说道:“也是时候让她自食其果了。”
  “可不是,据说李管家也跟她提建议,让她找王妃那边商量商量。”服侍曾秀丹的老奴常嬷嬷一脸笑意的说道。
  自打这个翁月梅被领了进来萧王府,老夫人就一直看她不顺眼。
  反倒是王妃那里,老夫人虽然也不待见她,但至少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厌恶感。
  “哦?那她可曾去了?”曾秀丹像是对这件事很有兴趣的问道。
  “还没呢,不过我猜测呀,去了也会碰一鼻子的灰回来。”常嬷嬷自己说完,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曾秀丹当然知道她在笑意从何而来,这两日府里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
  自然也包括自己那个废柴媳妇这两日的变化。
  不过她很是好奇,这叶若颖怎么能说变就变呢,还是说她只是在藏拙?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管怎样变,骨子里的性格总不会变吧,但现在很明显,叶若颖是连性格都变了。
  不得不说,这母子就是母子,连想法都那么的一致。
  像是又想起什么,常嬷嬷又继续道:“不过,我倒是听说,这翁月梅好像去找王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事。”
  “哦,她这次反倒变聪明了?”曾秀丹笑盈盈的说道。
  常嬷嬷点了点头提议道:“老夫人,不如咱俩瞅瞅去?”
  “也成,整天在这佛堂,也许久没出去这院子里走走咯!”说罢,曾秀丹就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的溪谷苑。
  萧长青正在跟夜一分析着耿光明受伤之事,就听到侍卫说翁月梅过来一事。
  萧长青皱眉,“她来这所为何事?”
  侍卫都知道,通常他在书房时,大多不方便,极少有人会来打扰。
  “翁小姐没说,只让我跟王爷讲,是十万火急之事。”
  对于翁月梅,萧长青不是不知道她的为人,但她始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做不到对她置之不理。
  况且,这两年,凭他对翁月梅的观察,她虽然有些贪心,且有些坏心思,但并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凭着她对自己的恩情,自己也做不到将她赶出王府之事。
  “请她到堂内等着。”想了想,萧长青还是决定一见。
  堂内,翁月梅已经第二杯茶了,萧长青才姗姗来迟。
  “王爷!”见到人进来,翁月梅立刻起身行礼,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翁小姐所为何事?”萧长青也不想浪费时间,只要尽快将事情给处理了。
  “王爷,求你看到月梅这两年为王府尽心尽力的份上,替月梅做主吧!”一见到人,翁月梅直接就是一顿哭诉。
  在她眼里,没有男人会逃得过她的泪水。
  还别说,这翁月梅虽然出身低贱,但样子却完全不低贱。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哭起来更甚,梨花带雨的,任谁看了不心疼?偏偏这些心疼的人当中不包括眼前这个不解风情的萧长青。
  “翁小姐,本王公务繁忙!”言下之意就是没时间听你在这里哭诉,简短的一句话,道出了萧长青的不耐。
  女人哭一次便是,长期如此的话,自然就会遭人嫌弃了。
  翁月梅一愣,显然也知道眼前这个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对自己竟然如此没有耐心。
  于是收起自己的泪水,柔声道:“王爷想来不知,自打月梅住进这王府,府上所有事宜都由月梅掌管,这两年来更是掏心掏肺,只是今日查账薄才发现,公中其实并没有多少银钱,这两年王府之所以能够衣领无忧,皆是月梅自掏腰包,才造就今日呀。”
  说到这里,翁月梅又朝萧长青福了福身子,继续道:“今日找李管家,原本想要商议下此事,奈何李管家爱理不理,月梅也知道,自己在这偌大的王府毫无身份,说话连个下人都不如,这些也就罢了,只怪月梅出身低贱,可也正因为如此,月梅才没有更多的银钱来填这坑呀。”
  萧长青皱眉,“每个月本王的俸禄不都交由公中吗?那不是你在打理账簿,管理这后院吗?为何会没有银钱?”
  别怪萧长青会这样问,实际上他是真的对这方面没有意识,每个月的俸禄交由公中之后,就没再管过这事了。
  因为自有掌家的在管,他总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吧。
  “王爷有所不知,这王府开销单单吃食方面,每月就要大几十两,另外还有穿住方面呢,每个苑子的各种开销,那俸禄......那俸禄......”
  后面的话翁月梅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萧长青也不是傻子。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王府的开销竟然如此大,这样一来,这翁月梅岂不是每个月都要垫支不少银钱进去?
  想到这里,萧长青心底对她的惭愧确实加深了。
  可是如果是军中事宜那好办,那萧长青可以很果断下命令,只是这家务事,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翁月梅大概也看出了萧长青的为难,于是便假装提议道:“王爷有所不知道,前两日月梅无意间见王妃翻账薄,那心算之速,好生让月梅羡慕。”
  “哦?”萧长青挑眉,他大概知道翁月梅来找自己的意图了。
  经过翁月梅这么一说,萧长青也想起那天叶若颖教训后厨一事,当时她翻那账薄一事,哪怕就是现在,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确实非常人所能及的。
  不过翁月梅此时提出这样的建议,萧长青也不是不懂她的用意。
  想到叶若颖那天跟夜一说的话,哪怕是到现在,他还历历在目。
  她说:她不稀罕自己。
  他就想问下,她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你稀罕的时候死缠烂打的扒上来,不稀罕的时候就一脚踢开?
  把他萧长青当成什么啦?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萧长青越想就越气,好你个叶若颖,本王倒是想要看看,你又是如何处理这掌家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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