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虽然设有查酒驾的关卡,但执勤人员却并未对他们进行检查,此时此刻,楚卿才深切体会到那块 5 个 8 的车牌所蕴含的巨大魅力。
在路上,楚卿收到了蒋伯言发来的一条语音消息:【卿卿,施蔓找你了吗?【】
楚卿回复道:【嗯,她正在酒吧呢,我现在在路上,会照看好她的。【】
蒋伯言回应:【好。】
待二人抵达时,施蔓已独自坐在一楼的卡座里,也不知道喝下了多少杯酒。而在她身旁,还围着两名男子。
楚卿快步上前,身后紧跟着傅凛城,他的眼神冰冷至极,死死地盯着那两个陌生男人。仅仅只是一瞬间,这两人便感受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强大威压,于是非常知趣地迅速离去。
楚卿一把夺过施蔓手中的酒杯,关切地问道:“怎么啦?和蒋伯言吵架了吗?”
“嗯,他太过分了,我好不容易接到一部女二的戏,就因为里面的吻戏比较多,他妈的,直接给我推了。卿卿,跟他在一起我本来压力就很大,我只是个不知名气的二、三线的明星,如果我再不努力做出点成绩,我如何去跟蒋氏集团的太子爷谈恋爱,他压根就不懂我,心里憋屈。”施蔓越说越觉得委屈,为什么两人斗了这么多年的嘴,而且蒋伯言中间也给她很多的次的暗示和表白,她都全当不明白,就是因为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
现在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了跟他谈恋爱,在一起了。
她只是想让自己变得优秀,能够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施蔓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楚卿拿出真丝手帕一点一点给她擦拭着,心疼极了:“别哭,这个不演,还有其他的好剧本在等你。我们蔓蔓已经很优秀了,不用怀疑自己。”
想着她一个女孩能在娱乐圈打拼,能够在不接受潜规则,混个二、三线已经够不容易了。
“听话不哭了,我认识一个导演,等几天我介绍她给你认识,她手中有几个剧本,说不定有适合你的角色,一切不都有我和蒋伯言嘛,而且你不是想要维持清纯玉女的形象嘛,那种剧本不拍也罢。我认识的蔓蔓永远都是最乐观开朗,积极向上的。伯言也挺担心你的,知道你哭他也会难受的。”楚卿温柔地安慰着,她深知施蔓平时大大咧咧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很脆弱,也很要强。
楚卿不知安慰了多久。
后来施蔓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最终是蒋伯言拄着拐杖带着司机接回去了。
楚卿望着蒋伯言一瘸一拐的样子,心里嘀咕了一句:也难为他了,自己还是个需要人照顾的人,回去还要照顾一个醉鬼,施蔓喝醉后还是挺能折腾的。
楚卿一直看着他们上车离开,这时她的身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身躯,半拥着她询问着:“卿儿回家吗?”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也才九点钟。
开口道:“陪你上去坐会。”
她知道从他的兄弟知道他来后,在这期间给他打了很多的电话,他都拒绝了,一直在给她和施蔓做‘护花使者’。
不然都不知道要被多少陌生男士搭讪。
两人走进了那个只属于他们的豪华包厢,不出所料地发现另外三个人已经到齐了,正围坐在桌前兴致勃勃地打着牌。
覃温纶一见到楚卿便迫不及待地喊道:“楚总,快来,正好三缺一。”
“你们先玩儿吧,我在旁边看看就行。”楚卿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并不想参与其中。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她上场了,其他人肯定会有意无意地让着她,这样一来打牌就失去了乐趣。
“城少,既然楚总不肯玩儿,那就只好你顶上了。”江知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熟练地夹住一支香烟,送到嘴边轻轻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串淡淡的烟雾。
傅凛城顺从地坐了下来,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搂住楚卿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拿起桌上的扑克牌。
“认真点儿,等赢了钱咱们去吃夜宵。”楚卿低下头,轻声在傅凛城耳边说道。
傅凛城嘴角微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回答道:“好”
“喂喂喂,你们两个这是在故意秀恩爱给我们看吗?简直就是在虐我们三个可怜的单身狗。”江知珩见状,忍不住笑着打趣起来。
而阴晴不定的沈以谦今晚几乎全程没有说话,看着他心情不好的样子。
傅凛城冷冷地说了两个字:“活该。”
“唉……别说了明天我也去找个女朋友,覃教授后面聚会把你的童养媳带来,沈副行长把你的白月光带来,不能让城少一人嘚瑟。”江知珩将指尖燃尽的香烟丢在烟灰缸里,刚要重新摸烟时。
傅凛城出声制止了:“不抽会死!”
“行,行……不抽了。”摸出了一盒口香糖倒了几颗,塞进嘴里。
“带你妹来。”覃温纶将手中的牌抽了几张甩在桌子上。
“不好意思我妹在国外。已经养成年了还不准备吃啊,不怕到时被猪拱了。”江知珩想着可不就宝贝着,跑去京大当教授,可不就是为了看着他的小媳妇,怕被人拐跑了。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简直就是个禽兽,再大几岁都可以当她爸了。
“你他妈的闭嘴。”覃温纶气的想把牌全拍他嘴上。
“覃教授火气有些重,要不晚上给你安排一个。”江知珩不怕死地继续说着。
覃温纶看着手中的牌叫了地主,恶狠狠地说: “今晚让你输的裤衩都没得穿。”
“我等着。”
坐在沙发的楚卿听着他们的对话,吃到了惊天的大瓜,现在还有童养媳,都什么年代了,挺震惊的。
并且此时此刻觉得他们真是一群不折不扣地斯文败类,哪里还有世家公子应有的修养和内涵,简直是出口成“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