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哥今晚似乎很不对劲,他浑身烫得厉害,整个人很凶猛。
以往的小北哥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从未这样粗暴过。
我想,或许小北哥今晚太激动了吧。
我被小北哥亲得几乎神志不清,动弹不得。
此刻我早已经被亲得失去了理智。
“小北哥……”
眼前的人犹豫了两秒。
我在小北哥的耳边轻声呼气:“小北哥,我想……”
小北哥身体一僵,再也忍受不了……
“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脑海里嗡的一响。
这声音不是小北哥!
这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声音,年轻,却带着清冷的霸气。
这人到底是谁?
我一下子慌了,连带着身体都瞬间冷却下来,我害怕得想伸手扯下丝巾:“你到底是谁?”
察觉到我的恐慌和抗拒,身上的人立刻桎梏住我的双手,低沉而又克制的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被人下了药,无奈才逃到这里。别怕,我不会真正伤害到你的。”
话虽这么说,可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蒙着眼睛与一个男人亲密,谁会不怕?
我蜷缩着身体,声音带着哭腔。
“你放过我吧,我认错人了!”
身上的男人手指倏地停住了抽动,似在犹豫。
下一秒,他又猛地埋到我胸前,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对不起,这药效太强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缓解缓解药性,绝不会实质性伤害到你的!”
说完,男人又开始了……
起初,巨大的害怕与羞耻围绕着我。
可后来,在男人不断……之下,我又开始了……
因为那个满十八岁就必须要圆房的怪病,我的身体比一般人都要更加敏感,也更加紧致。
这种求而不得让我整个人头皮发麻,脚指头都绷紧了。
我咬住唇瓣,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声。
“啊……”
这一夜,我被折腾得翻来覆去,一整晚都冲上云霄。
而男人,这一夜隐忍克制得血脉喷张。
我虽没有被真正那个,但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小册子上的快乐。
直叫人,蚀骨知味。
直到第二天清晨,或许是药效慢慢过了,男人才渐渐止住。
趁天还没亮,男人悄悄离开。
离开前,男人都没有解开束缚住我眼睛的丝巾,而是重重的抱了我一下,在我耳边轻声到。
“我会对你负责。”
我还来不及反应,感觉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男人走了。
男人走后,我扯开丝巾,看着床上凌乱而又濡湿的一切。
我的水,和男人的交融在一起,床上到处都是痕迹。
我捂着脸,看着这一切,心里觉得又爽又羞耻。
我没去想男人的那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是什么意思,我甚至连那男人的样子都不知道。
我只是想着,与他有了那么亲密而又羞耻的行为,我却连膜都没破,那昨晚到底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没有真正与人圆房,意味着一个月之后,我还是会因为遗传怪病而死去!
我心里又开始害怕起来。
可是昨天明明和小北哥约好了,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小北哥,为什么小北哥一夜都没来?
想到这,我再也忍不住,穿好衣服就往小北哥的院子里跑去,想找他问个究竟。
我刚跑到门口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出门,就看到村长带着一大群人往我这里走来。
为首的正是小北哥。
我心里一咯噔。
小北哥昨晚没到我这里来,反而一大早的带着村长和村里的一行人跑到我家门口,难道是发现了昨晚我和那男人的事,要跑来捉奸?
想着以前村子里妇女口中的被浸猪笼事件,我害怕得浑身发抖,紧抓着门框,对快速赶来的小北哥颤颤巍巍到。
“小北哥,一大早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