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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喝药了。”戚时鸢边说边推开房门。
  屋内,除了整洁的被褥,哪里还有人影。
  戚时鸢提着裙子慌慌张张去药田里,她一身琳琅的银饰,叮叮当当相互撞击着,声音清脆动听。
  阿狄吠叫着跟在她身后,撒欢儿似的奔向药田。
  “师兄,阿七不见了!”
  桑里挖药的手半分没停:“喔,他也许待的厌了,他还会回来。”檸檬㊣刂
  “他真没礼貌,救了他的命,连道谢也没有。”戚时鸢跺跺脚,有些不忿。
  桑里闻言,丢下药锄,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包沉甸甸的银两,丢给戚时鸢。
  “这诊金倒也富余。”
  几日后。
  在村民的簇拥下,戚时鸢坐着怪模怪样的木轿被抬向药王谷的槃瓠庙。
  她顶着高高的银质头饰,包括银角、银扇、银帽、银围帕、银飘头排、银发簪、银插针、银顶花、银网链、银花梳,插满她的发髻,沉的她几乎抬不起头。
  颈上挂着沉甸甸的银围帕。手腕、脚腕上缀满叮当作响的银镯。身着雕着蝴蝶花卉的银片衣。
  只是轻轻动一动,便纷纷清脆作响。
  到了槃瓠庙,大师兄桑里蹲下身子,二师兄莫央则朝她伸出手。
  戚时鸢一手扶着莫央的手,踏着桑里的脊背,踏入这座槃瓠庙。
  庙内金闪闪的槃瓠像乃是犬首人身,威武霸气。
  祭过槃瓠,族中老人替戚时鸢在额间点上一点朱红,便是礼成。
  戚时鸢成了药王谷认可的圣女。
  药王谷山清水秀,谷内百姓淳朴,宛如一个世外桃源,戚时鸢日日随着师兄师弟习医术,倒也惬意。
  她几乎忘了这里曾有过一个不告而别的阿七。
  另一边,天剑宗。
  主殿内,风铭跪在冰冷的石阶上,风掌门举着高高的鞭子,一鞭一鞭抽在他背上。
  “孽子,因儿女私情放走独云山庄妖女,你让我如何给武林众人交代!”
  风铭紧紧咬着牙,一言不发,即便他的脊背已经被渗出的血染红。
  一宗门弟子慌里慌张的闯进主殿:“掌门,大事不好了,宗门外围满了魔教弟子!”
  却见天剑宗外,魔教弟子绵延十里,各派的旌旗几乎遮蔽天日。
  “老贼!你敢设计杀我魔教徒众?”
  一黑衣老妪立在空中,细看之下,原来她脚下踩着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
  风掌门走上前去,提着剑,冷笑一声:“魔教邪祟,安敢叫嚣?”
  说罢,并不多言,提剑便上。
  霎时,两边皆响起震天的喊杀声,缠斗一处。
  “戕害我魔教弟子,我要你们偿命!”那浑身漆黑的老妪长鞭一甩,数十个天剑宗弟子便断成两截儿,一时宗门外血肉纷飞。
  风铭匆匆换了一身宗服,赶到时,眼前已是天上地下,乌压压全是与魔教缠斗一处的天剑宗弟子。檸檬㊣刂
  “父亲,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看着还在源源不断赶来增援的魔教弟子,风铭紧蹙眉头。
  “若非你放走那妖女,天剑宗怎会连反击的筹码都没有。”风掌门挥剑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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