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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承认你在外头偷吃了?”路承嗓音挺冷的开口,吊着眉梢冷睨着傅辞,眼神凶狠,如同一头狼。
  要是傅辞敢承认。
  他能扑过去咬断傅辞的脖子。
  傅辞当然不敢承认,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没没,我没偷吃!”
  “你看,你一来,我就看上你了,说明我就好你这一口,只对你有感觉,别的都不行。”
  这话倒是取悦了路承。
  路承眉头微微舒展,看向傅辞的眼神没那么冷,嗓音依旧低冷:“再敢乱搞,老子打断你的腿。”
  “不敢不敢,路二爷你消消气!”傅辞心底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走过去顺了顺路承的胸口。
  才注意到他胸膛上,都是抓痕。
  傅辞不由得老脸一红。
  真激烈啊。
  路承去洗了个澡,然后给傅辞做饭。
  傅辞躲过一劫,可不敢再去路承跟前晃悠,免得多说多错。
  他坐在沙发上准备找路愿的麻烦,却发现一条未读短信。
  傅辞点开来看。
  是银行支出的短信,就是点那批男模的钱。
  他昨晚喝醉了,这估摸着是路承拿他手机付的款。
  傅辞额角突突跳,抬手压了压小心脏。
  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当时路承扫码付款的那种咬牙切齿。
  傅辞觉得自己能活着看到今天的太阳,绝对是路承手下留情了。
  可是他很气啊,一个男模都没下手,居然钱没了。
  傅辞气得头顶冒烟,给路愿打了个电话。
  ————
  孩子们正迎着朝阳负重跑,路愿就接到了傅辞的电话。
  “路愿!你个没心没肺的!”
  傅辞开口还中气十足,但不知道顾及什么,嗓音又低了:“你也太坏了,说是给我点的男模,居然最后还是我付钱!”
  路愿抓着手机,懒洋洋的笑:“路承呢?”
  提起这茬,傅辞刚压低的火气又窜了上来,他咬牙:“你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你把路承喊来的?”
  “没有。”路愿淡笑,“就是跟二哥打电话的时候,忘记挂了,他应该是听到了你的声音。”
  “还说你没有!你就是故意不挂电话!”傅辞气坏了。
  生怕被路承听到,他压低声音道:“你差点就看不到我了,我不管,你得给我放几天假。”
  “这么激烈?”路愿挑眉笑。
  傅辞:“你滚。”
  “那挂了。”路愿就要挂电话,却被傅辞给叫住。
  傅辞委屈的说:“哎呀,你这事办的也不厚道啊,给我放几天假怎么了嘛。”
  路愿:“我在京大军训,批不了假,你去找秦礼。”
  傅辞:“找秦礼?那我不得被他笑死!”
  那这就不是路愿该操心的,她没理傅辞了,挂了电话。
  气得傅辞想骂人,但想到路承还在厨房,他又忍住了,死也不找秦礼请假。
  与其被嘲笑死,还不如硬着头皮上班。
  “傅辞打来的?”程肆眯眸看向路愿。
  路愿漫不经心的点头:“他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把他给能的,给他找男模,他还真敢偷吃。”
  傅辞不死谁死?
  活该!
  “所以,找对象不能找傅辞那样的。”程肆胳膊搭着路愿的肩膀,拖长了尾音道:“傅辞最不靠谱。”
  说着,他看向路愿的侧脸:“还是我这样的男人好,专情,脾气好,任劳任怨,还宠老婆。”
  “任劳任怨?”路愿潋滟的眸子眯着,哼笑:“我怎么奴役你了?”
  程肆忍不住捏了下路愿的脸,笑:“就听到这四个字了?合着前半句,你是一点也没听?”
  路愿懒得理他。
  ————
  尽管路承不跟傅辞计较了,但吃早饭的时候,路承脸色还是不太好。
  傅辞一顿饭吃的特别老实。
  吃完饭,路承拿起车钥匙开口:“我送你上班。”
  傅辞浑身的毛又炸开了,想也不想的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不劳烦你老人家。”
  研究院在郊区那边。
  这大早上的,京城路又堵,从别墅到研究院,少说也要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他得跟路承再独处一小时。
  可要了他的老命吧!!
  路承凉飕飕的眼神扫过来,傅辞又怂了:“那你既然想送我,我就成全你吧。”
  路承这才收回目光。
  傅辞做了错事,这会也不敢哔哔,上了车就装睡。
  车子停下来等红绿灯的时候,傅辞激动了:“是到了吗?那我得赶紧下车,免得秦礼那个王八蛋扣我工资。”
  刚睁眼,就对上路承冰冷的视线。
  傅辞:“……”
  他头一歪,又开始装睡。
  好不容易到了研究院门口,傅辞松了一口气,就要下车。
  便听到路承淡淡的嗓音:“晚上我来接你。”
  傅辞都快哭了。
  他就不该贪一时之欢!!
  在路承的视线里,傅辞是怂成了鹌鹑,走进研究院的大门,他一下子就变得雄赳赳气昂昂。
  路过的研究员跟他打招呼:“副院长。”
  傅辞微微点头,完全看不出来被路承压榨的痕迹。
  到了实验室,秦礼已经在那摆弄器皿了。
  “哟,这不是左拥右抱的傅二少吗,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秦礼挑眉看向傅辞,漫不经心的调笑。
  “左拥右抱你妈!!”傅辞开口就是一通国粹输出。
  秦礼眉梢吊起,嗓音慵懒:“昨晚该不会是被二爷,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吧,火气这么大?”
  傅辞气急败坏:“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亏咱们还是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有你们这么狼心狗肺的吗?”
  秦礼淡笑:“你这话讲的都不对。”
  “都是大院里长大的,我跟你是一条裤子长大,跟路二爷,自然也是一条裤子长大。”
  “这个时候,我得帮理不帮亲,你昨晚那个行为,纯属有夫之妇勾三搭四。”
  所以,秦礼可不敢管。
  再加上路二爷那个架势,摆明了谁敢管谁死的下场,秦礼还是识相的。
  “为什么是有夫之妇?”傅辞嘴角一抽。
  “难不成还是有妇之夫?”秦礼吃惊的张大嘴巴,体内八卦之魂燃烧了起来:“这么说,路二爷是底下那个?”
  傅辞:“……”
  秦礼信以为真,啧啧一声:“出息了啊,居然敢骑到路二爷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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