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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季听浚带着一家人离开了法场,身后的官员已经汗如雨下。
  马车上,桑茴织裹着季听浚的外袍不吭声。
  季听浚坐在主位上,笑着看她:“怎么?也不跟本殿下说声谢谢。”
  桑茴织低着头,轻声开口:“多谢三皇子殿下出手相救,大恩大德小女没齿难忘。”
  “既然没齿难忘,那不如做我的皇妃,可好?”
  季听浚的声音上扬,语气却又不像是说笑,桑茴织猛地抬起头,错愕地看着他。
  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殿下莫要拿臣女消遣,臣女怎可高攀殿下。”
  季听浚不以为然:“我可没有消遣你,我说真的。”
  桑茴织欲哭无泪,只想下车逃到自家爹娘的车上。
  季听浚见她这般,眸色暗了暗。
  一路上便没再说话。
  将军府,院中略显萧索,桑茴织忽而有些心累。
  桑沛淳揽着夏云湘,声音低沉:“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定会为你们讨一个公道回来。”0
  桑茴织担忧道:“爹,这会不会对您产生影响?”
  夏云湘也附和着:“是啊,切勿因我们母女而坏了你的仕途。”
  桑沛淳毫不在意,大手一挥正义凌然:“我们是一家人,我身为家中的顶梁柱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受欺负!”
  “我若是连妻女都护不住,又怎能护住我朝疆土?”
  桑茴织鼻尖一酸,季听浚冷不丁地开口:“将军所言极是,本殿下自会让忠义侯府付出应有的代价。”
  桑沛淳一掌拍在他的背上,爽朗地笑着:“好小子!不愧是陛下最看中的儿子!既如此你便唤我一声伯父就是。”
  季听浚眼底一亮,忽视了背上的微痛感:“多谢伯父谬赞!”
  桑茴织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家爹爹,总觉得他有种卖女儿的嫌疑,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夏云湘时,发现她也没有意见的样子。
  桑茴织的心中有些凌乱,却又腾升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忠义侯府,举行完仪式后容承渊趁着梳洗的时间去了书房。
  侍从从门外趁着夜色走了进来。
  容承渊有些疲倦地看过去:“什么事?”
  侍从毕恭毕敬地回话:“启禀侯爷,夫人被三皇子殿下从法场带走了,桑将军也回都城了。”
  容承渊神色一愣:“三皇子?”
  他心中忽而生出一些不安的情绪,手边的砚台被他不慎打翻,袍子上溅了些墨渍。
  侍从继续说着:“据说三皇子同夫人举止亲密,那私塾也是三皇子名下的。”
  容承渊感觉心口有一团棉花堵住了,眼底阴沉。
  他将书案上的东西一扫而空,眨眼间地上一片狼藉。
  “该死的!他究竟想做什么?”
  容承渊双眸猩红,眼前忽而浮现出桑茴织的模样。
  侍从低着头:“还、还有,回程时,夫人和三皇子同乘一辆马车,无第三人在场。”
  容承渊气上心头,却又说不明白是为什么,只是心中烦闷。
  他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怒火,沉声道:“给我随时注意他们的行踪,稍有动静就通报上来。”
  “还有,备好礼品马车,明日登将军府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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