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也跟着捧腹大笑:“哈哈,大哥,这怕不是个傻子吧!他特么以为自己是谁?不知死活的玩意,还想英雄救美?”
“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谁?”
我饶有兴趣地询问:“哦?你谁呀?”
一旁的小弟紧跟着补充:“我特么告诉你,这是军哥!我们大哥是虎哥!”
蓝毛趣味一笑,踩着木箱子:“小子,你瞧瞧自己身上穿的怕不是个麻袋?你是在哪儿捡垃圾的吧?”
“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愣头青,还敢在这里管闲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什么逼样?”
“这样!老子我今天心情也好,你把他娘们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给老子铺在地上,等会给老子在旁边推屁股,今天老子就饶了你的小命如何?”
黄毛在一旁冷笑一声,“大哥!这小子今天坏事,还必须让他给咱服侍好才行!”
“我比较猛,怕这娘们扛不住,要不然等会让他在旁边不停地刺激这娘们……那感觉才……”
还不等黄毛的话说完,我瞬间脚步发力,猛冲向前,直接一拳抡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那黄毛被我一拳打飞,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嘴里就喷出一口鲜血晕死了过去。
我顺手再次把刀捡起,手一挥,刀如同光速“嗖”的一声插进了旁边的木质箱子上,吓得蓝毛挪开了脚。
由于力道过大,刀身还在不断地发出金属嗡鸣的颤音。
“捡起来,割掉舌头,我饶你一次。”我再次重复。
蓝毛和小弟此刻都懵了。
他们完全都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你…你到底是谁!”
“我告诉你,别以为自己会点拳脚功夫就了不起,我三伯是警察局署长!你要是敢乱来,我保你不可能活着走出潼关。”
“婷婷别怕哈,有我在呢,你放心”
我没有理蓝毛说的话,而是安慰了一句任舒婷。
蓝毛看我视他为无物,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连忙拔起插在木箱子上的刀,“还特么给老子装,老子这辈子最讨厌就是装逼的人!你特么给老子死!”
霎时间,蓝毛手握刀就向我刺了过来。
同一时间任舒婷都害怕地捂嘴,尖叫出声。
我此刻嘴角上扬。
特么老子打不过极阴极煞,打不过那些邪祟?还能收拾不了你这小杂毛?
我轻松躲过了蓝毛刺来的刀,紧接着空手夺白刃,再朝他屁股猛踹了一脚。
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让蓝毛的身体猛飞四五米远,最后狠狠摔在地上,牙都磕掉了两颗,吐出一大口脓血。
旁边的小弟吓得连忙就要逃跑,我直接一脚揣在脸上。
“砰”的一声,那小弟的头狠狠地撞上了墙,也晕死了过去。
蓝毛从地上爬起,左顾右盼,恐惧如同潮水侵袭。
我直接拿起刀蹲在地上。
“这次饶你一命,下次要是让我再看见你,小心你裤裆里的玩意!”
“滚!”
言罢,我将刀猛然一甩,直接插进了他裤裆下方的地面上。
蓝毛当场吓得双腿犹如筛糠,直接尿了裤子,二话不说,起身就跑。
看他走了,我无奈摇头。
就这特么还敢装逼?
我望向还没缓过神来的任舒婷,莞尔一笑。
“没事吧?婷……婷?”
尽管任舒婷对称呼的转变,显得有些难以适应,可还是给我挤出一个笑容来,示意她无碍。
“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今天…指不定会发生啥事…”
任舒婷一脸感激之情。
我傻笑摸着自己后脑勺,“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了,对了,我们赶紧走吧,说不定那个蓝毛等会还来呢。”
“嗯!”
我搀扶起任舒婷,一股柔软的触感如同过电一般穿了过来,让我大脑一阵空白……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女生,心脏砰砰狂跳,脸也跟着红了。
那时候我心里还幻想着,什么英雄救美之后以身相许这那的。
一路上YY了好一阵子。
幻想着,和任舒婷躺在老家的房顶,看着夏日的星空,我们畅谈未来。
任舒婷一身轻纱掩体,身姿曼妙,就那样被我搂在怀里,柔弱无骨,哎呀,真的太爽了!
由于我当时想得太美,结果现实中忍不住傻笑出声,吸引了任舒婷的注意。
她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我那副淫荡的笑容,一脸诧异。
“你笑什么?”
“没……没啥。”
我回过神来,像被戳破心事的孩子,连忙矢口否认。
任舒婷纳闷的盯着我看,我赶紧挪开目光,不敢与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对视。
任舒婷看着我的傻样子,一瞬间也被逗乐了。
十六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再加上任舒婷美得无可挑剔,简直就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看她笑,我也跟着笑。
只不过笑没维持多久,我们就又哑口无言起来。
眼看气氛有些尴尬,我只能随便找个话题:“你们家在这一片也是响当当的大户人家啊,为什么那些地痞流氓还敢对你动手啊!”
任舒婷情绪缓和了很多,对我轻声说:“我经常在省城上学,很少回来,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吧。”
“哦,你是在读高中吗?”我问她。
“嗯,高三了,马上就可以考大学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
看她问我,我连忙告诉她是外公让我来镇上买东西,结果就遇到了她被欺负。
“你不怕啊?那几个流氓一看都不是善类啊。”
我瞬间就严肃起来,“不怕啊!有什么怕的,总不能眼看着你受欺负啊!”
她迟疑了许久没有说话,就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我,良久才憋出两个字。
“谢谢。”
她莞尔一笑,显得是那么的美丽动人,我承认我那一刻看呆了,心里不由暗暗地发誓,一定要让外公给我找个学校上,最好能以后和任舒婷在一起上学,这样我就能随时看见她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命运如此不通情理,之后的几年我们再未谋面。
再次见面时,我已经二十岁了,当然这都是后话,容我日后再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