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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秋池的头皮都麻了,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跑。
  颜蓁抓住了她,顺势将她压在了茶几上。
  冰凉的触感,刺的傅秋池忍不住的颤抖,眼泪直冲眼眶。
  她不明白,颜蓁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这样的羞辱她!
  颜蓁亲着她的背,手机就扣在了茶几上。
  傅秋池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出声,生怕被周潜听到。
  颜蓁很用力的玩弄身体,咬着她后背的唇,落在她的耳后,低道:“叫出来,不是什么都随我嘛,嗯?”
  傅秋池不想欠他,可是她努力试过了,她真的做不出来。
  她的不配合,颜蓁很恼火,他将她翻转过来,将她手臂摁在头顶,让她的身体不得不打开。
  傅秋池鼻子一酸,泪光在眼中闪烁,却还是咬着唇瓣不说话。
  他有一瞬的不忍,可她半躺在茶几上,长发随意散落的样子,像是勾人的妖,冲散了那瞬不忍。
  一切发生时,并没有预期中的得趣儿。
  颜蓁贴紧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呼着气,“这是心甘情愿吗?你这跟诈骗有什么区别?”
  他丢下她,捡起扔在一旁的浴袍套上,就准备走。
  傅秋池闭了闭眼,他的这个样子,真的像是个嫖客。
  她无处遮掩,抱着自己蹲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颜蓁脚步一顿,偏头,盯着她没有血色的脸半晌,“为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有数!”
  傅秋池苦苦一笑,她真的是多余问。
  还是她“下药”那事。
  颜蓁恨她脏了他,报复她呗。
  她可真傻呀,他就送了个饭,“迁就”的去她家里,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她就给忘了,他说过的,傅秋池,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
  玩玩而已嘛,什么地方,什么姿势的,有什么打紧呢?
  颜蓁见她蹲在那儿出神,心中烦躁,扯过沙发上的薄毯丢到她身上,转身走了。
  他晚上喝了点酒,等着乔正接上他,他已经在路边抽了好几根烟了。
  他这三十年来,从未如此没有风度的将一个女人的尊严撕的稀碎,还扔在地上,傅秋池是第一个。
  他从家里离开时,傅秋池还蹲在那儿,一身的破碎感。
  夜风凛凛,颜蓁的心头愈加烦躁。
  乔正刚停好车,老板冷冽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你爬来的?”
  乔正:“……”
  从他家到这儿,只用了10分钟,这都嫌慢?
  看着这一身火气的,他不敢多说话,不过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家里的太太不像从前那样讨好乖巧,他嘴上不说,但心里是不愿意接受的。
  车子开出去一段了,乔正才问:“去老宅,还是酒店?”
  没人应声。
  乔正从后照镜里望去,就看着老板拿着手里的戒指在出神。
  “那个人真的存在吗?”
  颜蓁喉结一滚,不存在吗?
  那,很多个夜里,他拥着,吻着的人,是谁啊?
  就算,那是他一个人的梦。
  那紧紧抱着他,躺在他臂弯里的人,又是谁呢?
  他拥有过的人,怎么可能不存在?!
  “我相信她,像我在找她一样的,在等我。”
  乔正听到这话,为他心酸的。
  只要跟那人有关的一点点线索,不论距离,不论他在干什么,都会不辞辛苦的亲自去查证。
  “可是,已经找了整整五年了,她会不会在那场大火里……”
  “不会。”颜蓁打断他,戒指紧紧攥在掌心里,视线落在窗外许久,“乔正,她身上的味道,3年前我就开始记不得了,她再不出现,我怎么办?”
  乔正又看他一眼,叹气。
  之前,夫妻俩分隔两地,没亲密关系。
  如今……两人常有交集,傅秋池又那么漂亮。
  老板,其实很难不动心吧?
  太难了!
  ……
  傅秋池这一夜,睡的特别不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肿的。
  昨天她捡起手机,发现根本没有通话,颜蓁故意在吓她。
  但她也明白,如果再不说清楚,他一定不介意让周潜听到她是怎么叫的。
  所以,傅秋池想去拿胸针的时候,想跟周潜断了。
  他的真心,她终究还是辜负了。
  她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饭了。
  “太太,您回来了,房间还需要打扫吗?”昨天客厅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薛阿姨在房间没出来,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跟颜蓁冷了三年,不知后续,索性问了。
  “打扫吧。”
  颜蓁没把她当老婆,她是睡不进主卧的。
  薛阿姨忙去了,傅秋池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
  安宁爆仗似的又开始骂颜蓁,“不离婚了,那狗东西又去冯梨月那过夜,什么意思?”
  昨晚他揉了她很久,她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那半成半不成的一次,没让他得到纾解,后半程找他的心里人,也在情理之中。
  安宁回海城了,傅秋池让她帮忙搬家。
  “安宁更气了,“你不嫌他脏?”
  脏,也受着吧。
  她如果不听,颜蓁有的是些办法逼她就范,与其如此,不如配合点,她少遭罪,也能让他有报复的快感,早腻了她。
  然而,傅秋池在见到周潜,他却对她说:“南南,那个狗男人答应,跟你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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