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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周潜没关系。”傅秋池不想扯上别人。
  “那我就闹不明白了,你那么想离婚,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药?”
  “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不信!”
  那不就结了嘛,她扭过身体,不再看他了。
  颜蓁不满意她的态度,覆上她的身体,手往她睡裤里钻。
  傅秋池挣扎,可颜蓁总能轻而易举让她动弹不得,她放弃了,“你jian尸吧。”
  颜蓁亲着她的脖子笑出声来,撑起身体望着晕黄灯带下,她又倔强又勾人的样子。
  “强人所难的事,我不做,有你主动的时候。”
  “你做梦去吧,不会再有那时候。”她烦的用被子蒙住自己。
  颜蓁:“……”
  这是觉得他没什么可拿捏她了,看嚣张的!
  ……
  第二天刚六点,傅秋池的手机就响了。
  公司出了紧急的事情,她一边处理,一边起床。
  也把颜蓁吵醒了,他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看着她忙碌,却没起。
  傅秋池把出差的行李收拾好了,才对他说:“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颜蓁靠在床头,曲起一条腿,问:“没了?”
  “还有什么?”
  颜蓁眉梢一挑,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睡了一晚上,醒来就这么无情。
  “出差几天?”
  “不确定。”
  不确定?
  是不想告诉他吧?
  “等你回来。”
  傅秋池总觉得他“等你回来”这话,很意味深长。
  她没仔细去想,她要去北城一趟,一个战略合作商与渠道商出了点问题,她得去解决。
  当晚,颜蓁来了一条微信,【周潜问跟你分手的狗男人是谁,我怎么回答?】
  傅秋池觉得他有病,没搭理。
  两天后,她收到了周潜发来的胸针修复好的照片。
  傅秋池没想到这么快就修复好了,很是开心。
  “晚上我到海城一起吃饭,一是感谢你,二是有点事想对你说。”
  她跟颜蓁的事,她亲口告诉周潜是最好的。
  “不行,今晚沈确要答谢南修先生,我想亲自过去致谢。”
  傅秋池心里一下就升起不好的预感,“胸针是沈确帮忙找的南修先生?”
  “对。”
  傅秋池:“……”
  给沈确打了电话,才知道南修先生跟颜蓁的交情。
  她想起,颜蓁说的那句“有你主动的时候。”
  此时,颜蓁正陪着南修在逛督军府。
  “小舟,这胸针的主人是你什么人?”
  颜蓁一时间就不知要如何说与傅秋池的关系了,好半晌,答:“不是什么紧要的人。”
  “不紧要,你开口让我帮忙?”
  颜蓁低低笑了笑,只好答:“我太太的胸针。”
  南修很是为这个年轻人开心,当年为了让他做求婚戒指给心上人,可是被他使唤了一整年,没一点怨言,他都被感动了。
  “有时间把你的爱人带出来,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你那样诚心。”
  “我还没找到她……”戒指自然也没送出去!
  南修一怔,拍拍他的手,“你生在谢家,有些事情终究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好赖话都让您说呗。”
  “好话我就不说了,我就说的不好听的,你的太太,与你的心里人,你怎么选?”
  “心里人是我的光,我永远不会忘记她,也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再见到她。”
  至于他跟傅秋池,过一段时间也就离了。
  宴请完南修,颜蓁回了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等他的傅秋池。
  行李在旁,风尘仆仆。
  “回来了?”
  傅秋池看到他手里捏着的胸针盒子,心口发紧,“你算计我。”
  颜蓁不否认,他坐下来,长腿跟上次一样大喇喇的张着,“脱了,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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