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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都被裹挟在怪东西发散出的那种柔软而密集的泡沫质感里,就算是挣扎也无济于事。
  后颈和下巴都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钳制着。
  来自于黑暗深处的不知名怪物,几近无礼地对待着脆弱的小饼干。
  来自小饼干身上诱人的香气发散到每一寸可以嗅到的地方,逼得祂红了眼。
  几乎寸都不被放过。
  先是细心地、试探性地,施力方在尝到了一点甜头后,力道加重。
  (审核了五六次了,累了!没写脖子以下!球球)
  带着几分不管不顾。
  被克制得严严实实,连基本的说话都做不到,空荡的空间里,几个破碎的、零散的音节间歇性地消散在空气中。
  太超过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宋知棠认为自己已经被这个出尔反尔的怪东西拆吞入腹了,祂才慢悠悠地停下了动作,撤离了已经麻到没有知觉的地方。
  分开时,一股细细的丝被牵扯出来。
  又被祂细心地“处理”干净。
  毫无疑问的,火辣的感觉从唇瓣间传来,宋知棠肯定自己的嘴巴现在一定肿得不像样。
  她感受到怪东西有些餍足般收回了下巴上的那只大掌,不由得哽咽出声。
  眼睛通红,被打湿的睫毛一股沾着一股,看上去可怜极了。
  她吸了吸鼻子:“你说的…只要眼泪…呜呜呜..为什么还要..呜呜…做其他事。”
  还在回味的怪东西愣愣地看着少女被自己又亲又舔弄得红了一圈的嘴巴,少女说话时唇瓣一张一合,祂有些痴了。
  探索到新的美妙食物让他有些恍惚,少女品尝起来比任何的美酒佳肴都要甘甜,津液相触的那一刹那,祂又感受到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瞬间破裂开来。
  然后又有什么东西在破裂的碎片中探出头,往上生长。
  祂整个身体都有些不受控般,寒冷退却,暖洋洋的。
  那种感受,恍若有一股轻柔的力道将祂托起,然后拉着祂漂浮在半空中在黑夜里漫无目的地疾驰。
  那是一种愉悦的感受,无比愉悦。
  感受到那股凝聚的目光又落在自己还有些刺痛的嘴巴,宋知棠侧开脸,打了个哭嗝。
  这才回过神来的怪东西深深看了眼少女被自己蹂躏得绯红一片的那处,有些惭愧地说道:“交易,你可以看两次。”
  原本就难过得不行的宋知棠在听到对方的话后无异于被一道晴天霹雳直砸头顶。
  两次?
  意思就是自己被这个怪东西欺负了一半天,原本就只有一次用镜子观测古堡情况的机会?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骗了。
  “呜呜呜…”宋知棠哭出声,“大骗子,大坏蛋….呜呜呜…”
  怪东西却一点也没有反思自己的意向,反而又凑近少女哭得湿漉漉的脸颊,轻轻舔了一口说道:“别哭,眼泪很香,下次交易可以再交换。”
  得了便宜还卖乖。
  宋知棠要被气死了,她伸手使出吃奶儿的劲儿想要推开环裹着自己的柔软触感。
  感受到少女不满的举动,祂也没有再强制,只默默地撤开了力道,又操控着身体漂浮到了空中。
  场面凝滞下来,宋知棠一点也不想理祂。
  恢复自由后,她气鼓鼓地将身子扭到一边,眼睛红得像兔子。
  手臂也痛,腰也痛,嘴巴更痛。
  这个怪东西就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变态!
  呜呜呜…自己再也不要理祂了。
  少女赌气一般的行为在怪东西眼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爱,祂晃了下身子开口道:“不要生气。”
  哼!
  宋知棠眼底的委屈和不满都要顺着掉不完的眼泪流淌出来了。
  偏偏这个罪魁祸首还一副语气轻快的样子。
  怪东西有些技穷,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哄的祂沉默了片刻,只能操控着镜子调出了二楼的场景。
  是原来将利玛西亚和易瑾绑住的那个房间,房间里有一只燃烧了一部分的蜡烛照明,镜子正对着的床尾处,所见之处只有罗方一个人。
  他急促地呼吸着,失去了一开始的稳重和冷静,正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布条慌乱地缠绕在手臂上。
  沙发上、地上隐约的血迹不难判断出他似乎受了伤。
  一截截断掉的绳索还挂在床尾的柱子上,床间的被套凌乱,像是经历过什么激烈的打斗。
  房间门紧闭着,他时不时慌乱地朝着门口望去。
  宋知棠在听到声响的时候注意力就被镜子吸引了过去,她看着镜子里孤身一人神色慌张的罗方,一时之间短暂地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她动了动嘴巴,感受到又一阵刺痛感传来,不由得缓了缓。
  正想问其他人呢,下一秒罗方所在的房间传来了敲门声。
  “砰!砰!砰!”
  来人动作里夹杂着急促。
  罗方惊疑不定地转身向着门口的方向,谨慎地没有开口。
  “罗方?是我!”门外的人也许是知道里面的人有顾虑,开口自报了家门。
  隔着一扇门,传来的声线有些闷,但宋知棠却听出来了,似乎是方煜。
  听到熟悉的声音罗方整个人像是松了一口气,他摁住手臂上的伤口,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打开了被自己反锁住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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