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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真上班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去很快,不知不觉,周晚黎今天的工作进入尾声,该处理的都处理了,不该处理的留着明天处理。
  她伸了个懒腰舒展一下筋骨,看了看时间,准备到约好的酒局时间了。
  她让秘书给自己送了一份饭上来,先吃饱饭把肚子填好,省得等会胃痛。
  吃完饭之后,她就让秘书带着人一起出发去赴会了。
  这次她带了四个人过去,她和秘书,还有两个公司高管。
  霍屿承,让我看看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去的路上,周晚黎坐在车子上闭目养神,一手揉着太阳穴,缓解着今日份工作疲劳。
  等车子停下来后,周晚黎精神好了许多,但还是可以从她的脸上看到几分疲惫之色。
  秘书在前面带路,一路走到某个包厢前,道:“周总,就是这里。”
  周晚黎看了眼时间,刚刚好,道:“进去吧。”
  “好。”说着,秘书把门推开,侧身到一边,让周晚黎先进去。
  周晚黎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脸上没有化妆,只是涂了个艳红色的口红。
  不化妆的她,还是非常的好看,颜值很抗打,唇上的口红,是一抹亮色,显得她更加风情万种,魅惑迷人。
  包厢里,林特助看到来人是周晚黎的时候,有一瞬间顿住,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他的面上就露出得体的微笑来,起身去迎接她。
  “周总,没想到是您亲自来了。”林特助道,“幸会。”
  周晚黎看到他伸出手来,也懒懒的伸手跟他虚虚握了一下,道:“林特助不用客气,坐吧。”
  林特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她先在中间的沙发坐下,随后才在她不远处坐下。
  “周总,您也不提前说是您亲自来,要不然我就换个更好的地方招待您了。”
  周晚黎浅浅笑了笑,道:“在哪都一样,只要能办成事就好。”
  “周总说得对!来周总,我敬您一杯!”林特助举起酒杯,还给周晚黎也递了一杯酒。
  周晚黎淡淡瞥了一眼酒,道:“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喝不了酒,林特助见谅。”
  她不是身体不好,只是不想喝酒,编出来的原因。
  林特助也没说什么,顺着她的话道:“没事的周总,您身体不好就不喝了,要是您身子出了毛病,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多谢林特助体谅,你可比你家老板会心疼人多了。”周晚黎似是不在意的道。
  林特助心里一阵微凉,不敢在周晚黎面前造次,微微笑了笑,不敢说话。
  在场的人听到周晚黎的话,都是一愣,谁也不敢说话,连酒都不敢喝了,生怕触了霉头。
  在场的谁不知道周总是承爷的前妻?这一次合作,还是他们霍总亲自抛出来的橄榄枝。
  前几次故意卡着合同不给签,也是霍总的意思,为的就是把周总引出来,亲自来谈合同。
  如今,霍总的目的达成了,他的人,也快要出现了。
  包厢里沉默了一会,还是周晚黎开口缓解了气氛,道:“都别愣着啊,我不喝酒你们可以喝,今晚想喝什么别客气,我买单。”
  话虽是这样说,但众人也不敢放肆,规规矩矩的点了一些酒,意思意思算了。
  他们哪敢让周总破费啊!
  他们可不想丢了饭碗!
  周晚黎没有浪费太多时间,想着早点签完合同早点回去睡觉,道:“听说林特助一直不肯签合同?我家副总回去可是跟我好一番哭诉。
  怎么?林特助是觉得我家副总好欺负,就故意卡着合同?”
  林特助背后出了一点冷汗,“呵呵”笑了两声,道:“没有的事,周总,不是我不想签合同,是这个合同我不敢签,得霍总签才行。”
  周晚黎面色冷了下去,背靠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翘起了二郎腿,姿态冷艳。
  说话时,语气也冷了几分:“贵公司是在耍我?要是贵公司心不诚,那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tຊ,你说是不是?林、特、助。”
  她一字一句叫他,林特助身上的冷汗冒出更多,道:“周总,这是我们霍总的意思。”
  “那他人呢?故意耍我是吧?”
  话音落下,包厢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站在门口的人,赫然是一个多月没见的霍屿承。
  周晚黎看过去,仔细打量着他,发现,他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哦,他手腕上的佛珠不见了。
  周晚黎眯了眯眼睛,觉得他很不对劲。
  要知道,承爷可从来都是佛珠不离手的,除了洗澡的时候,连睡觉都要缠在手上的。
  现在,那串佛珠却不见了踪影。
  难道,他终于要“还俗”了?
  周晚黎不知道他为什么把佛珠摘下来,也没什么兴趣知道了。
  霍屿承,如今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前夫哥?还是不甚熟悉的前夫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不在乎了。
  或许,是他这些天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就把佛珠摘下来了也说不准。
  霍屿承一步一步从外面走进来,目光落到周晚黎身上,一瞬不瞬。
  在场的人呼吸一滞,更加不敢说话了,连一丝动静都不敢发出来,全被承爷身上霸道的气场震撼住了。
  只有周晚黎,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着,姿态还是刚才那般悠闲。
  等人在她身边的沙发坐下后,她才嗤笑了一声,道:“承爷好大的排场啊,要人再三邀请才肯出来。”
  霍屿承盯着她看,面无表情,开口道:“好久不见。”
  周晚黎笑颜如花,不知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向他伸出手,道:“好久不见……前夫哥。”
  霍屿承眼睛微不可见颤了一下,心里跟被针刺了一下难受,抬手,握住她纤细的嫩手。
  周晚黎本只想与他虚虚握一下就松开,谁曾想,这男人把她的手握得牢牢的,她暗暗抽了一下,没抽回来。
  怎么回事?霍屿承不是最讨厌与人肢体接触?跟碰见了脏东西一样。
  现在,却把她的手握得这么牢?
  她又尝试抽了一下手,还是没抽回来,笑不及眼底,叫道:“承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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