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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如流水,岁月如梭,转眼间便是三个月过去。
  这一天,年羹尧带着份重礼,去了趟四贝勒府。
  “恭贺主子,喜得贵子。”年羹尧笑的真诚极了,他表示,小阿哥生的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个未来会有大出息的人。他这话一出,胤禛尚未如何,他身边的李格格却笑的花枝乱颤,一脸得意。
  “多谢大人吉言。妾身也不求弘昀有什么大出息,只盼着他快快长大,能替四爷分忧。”说罢,还柔情似水地嗔了胤禛一眼,结果,四贝勒爷丝毫不给爱妾颜面,直接皱着眉来了句,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下去!
  李格格的笑脸瞬间僵硬在脸上,最后在一片尴尬中,自己抱着孩子颤颤地走了。
  年羹尧:他什么都没看见。
  胤禛虽然有了儿子,但这儿子既不是长子也不是嫡子,就是个普普通通地庶子,其满月宴自然不会多么盛大。胤禛自己也没有大办一场的意思,整个府里只简简单单吃了顿饭就算完了。当然对于年羹尧来说,吃饭不是重点,重点是胤禛叫他来府上吃饭,这就说明,人家初步拿年羹尧当自己人了。而也就是在这次的便饭上,年羹尧见到了了邬思道。
  “见过邬先生。”年羹尧拱手,整个人表现的既尊敬又和气。
  邬思道见状也连忙回礼,并亲切地叫了声:年大人。
  “先生若不介意,便唤在下一声亮工吧。”年羹尧一副自己人,不用客气地模样。
  邬思道闻言上脸上划过抹笑意,果然顺势叫了声亮工。
  与年羹尧这种人生一帆风顺的青年才俊不同,邬思道出身贫寒,虽有大智,但却时运不济,明明文采了得却始终屡试不中,最后更是在一次意外中摔断了腿脚落下了残疾,至此更是绝了宦途,只能以游幕为生。像他这样的人,多智,高傲,但却心思敏感,属于别人尊敬他一分,他就回以一分,别人得罪他一分,他必定要记住一辈子并伺机报复回来的类型。
  胤禛:“你们两个日后便是我的左膀右臂。要好好相处才是。”
  酒过一巡,食过三分,年羹尧却已然面红耳赤,胤禛见了就十分意外的问道:亮工竟如此不胜酒力吗?年羹尧闻言挠了挠自己的月亮脑门,又乖又怂地表白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关键在于气氛对。”
  这句来此后世的网络用语,瞬间让胤禛和邬思道大笑出声。特别是前者,指着年羹尧说了句:你呀你,还是欠练呐!
  年羹尧被送回家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东倒西歪了。一进卧房大门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床上,李云英帮见状先帮他脱了脚上的登云靴,而后转过身把房门关上了。
  “行了,人都走了,别装了。”
  此话落下不到五秒,刚刚还一脸醉意的年羹尧此时却已然睁大了双眼,笑嘻嘻地说道:“果然瞒不过你。”
  李云英苦笑道:“你明明酒量过人,干嘛每次都要装醉。”
  身为一个富二代,他上辈子过的可是灯火酒绿,夜场中来去自如的日子,怎么可能不会喝酒。
  “你不懂。”年羹尧摇着脑袋露出一脸笑嘻嘻地样子:“我们那位四贝勒爷,有三百六十五个心眼子,所以我在他面前,得立个纯真人设。”老话讲,喝酒脸红的人往往特别好“交”给人一种喜形于色,实实在在的感觉。
  俗称: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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