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看着李恪,一阵无语。
同时也有些担忧,这小子有些暴戾啊,听到这么大的事,不应该是惊恐,吃惊,难以置信吗?
怎么还很兴奋,要谢谢杀人的神秘力量?
要不是他知道这个儿子的性格,他都怀疑,这股神秘力量,是不是就是儿子控制的。
“不要胡说,这股神秘力量不简单,父皇让暗卫调查这么些天,都毫无头绪,似乎从未出现过他们一般。”
想到这股神秘力量,李世民就吃不下饭,就像一把刀悬在他的脑袋上。
“哎,到底是谁,在朕的眼皮底下,控制这这么一支力量?”
是前朝余孽还是前太子逆党?
李世民叽咕了一会,又看向了李恪,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蜀王府,不要出去瞎转悠,在这支力量没有调查清楚前,朕不允许你出去。”
“父皇,这可不行啊!”
李恪顿时就急眼了,这和坐监狱有什么区别,他还要出去触发任务,做任务呢!
“如今多事之秋,你就不要添乱了。”
“对了,你地下室那一百万贯,先借给朕,朕去打个吐谷浑,等打完吐谷浑,朕就有钱了,再还你……”
李世民说完,没等李恪反应过来,转身就走了。
李恪都懵了,地下室的一百万贯?
卧槽!
谁他娘的露了风声?
李恪从床上跳下来,疯了一般追了出去。
可李世民早就出了大门,坐着马车扬长而去,心中那叫一个开心。
而李恪在大门口,就被好几个侍卫拦住了,说是蜀王已经被禁足了,不能出去。
“卧槽你个大爷,李世民,你个老六!”
李恪肺都气炸了,他万万没想到,他装病的这两天,李世民竟然得到了风声,偷偷地将他地下藏着的一百万贯,全部拉走了。
“啊啊啊……”
这下好了,李恪对杨妃都恨上了,难怪杨妃一直坐在他床边,寸步不离,这是担心他醒来后,搅合了李世民做贼啊!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恨死你们了,你们联合起来坑儿子!
李恪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自已真的病了,全身不得劲,尤其是心情,差到了极点。
“呜呜呜,少主,属下愧对于您……”
这个时候,亥猪管家哭着来到了李恪身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前天他正在王府忙里忙外,招呼着来探望少主的亲戚。
王公公带着十几个带刀侍卫,突然闯了进来,他们二话不说,将他先绑了起来,在嘴里直接塞了一只臭袜子。
在他惊恐地眼神中,他被人一刀背敲晕了,等他醒来时,十几个大汉威胁他,要他说出蜀王藏钱的密室。
他作为最忠诚的狗腿子,自然宁死不屈啊!
然后,就没有然后,他们威胁别人了,那家伙卖主求荣,一下子就说了大概方位。
他想通知少主,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刚才才被放了出来。
“老猪,别哭丧了,老子还没死呢!”
“啊,是少主!”
“少主,您也别伤心,钱没了咱们可以再赚回来!”
李恪却是真哭了,那可是一百万啊,他拼了老命,从长孙无忌那讹来的的。
就这样打水漂了,还连个声音都没听到。
李世民说是借走了,可那是有借无还,要是当真了,就太天真了。
不过,他这几天倒是花掉了十万贯,心里有平衡了一点。
“老猪,将家里的丫鬟和家丁都召集起来,本王要清理门户!”
亥猪一脸便秘的表情,苦笑道:“殿下,家里就剩咱两了!不对,还有一个残疾人!”
啥?
李恪又呆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捂着胸口。
原来是李世民怕李恪将气撒在王府下人身上,早就将王府的下人,全部召回宫里去了,只给李恪留下卧病再床的傅庵,还有就是李恪找的管家亥猪。
李恪安慰了自已好半天,带走了更好,免得以后又出现叛徒。
从今天起,王府的人,必须要用自已的人,绝对不能再给李二机会了。
【biu,宿主触发任务:白手起家创业,百日内挣一百万贯,解锁一个背景。】
【注:宿主不能动用解锁的背景资源,不能坑人,只能靠宿主自已一分一厘积累。】
我靠!
李恪听着系统发布的任务,顿时就怒了,那老子解锁了个寂寞。
白日内挣一百万贯,这可将李恪难住了!
一分一厘地积累,一百万贯,相当于大唐半个月的财政收入了。
李恪快速地思考起来,在大唐做什么生意最挣钱?
无非就是盐铁了,可买卖盐铁是犯法的,弄不好又白打工了了。
做青楼生意?
这个是挣钱,可钱太脏了!
不过嘛,可以做高档会所呀,大唐有的是有钱人!
以高档会所为中心,配套餐饮,酒楼,外卖,娱乐,服务一条龙!
嗯,就这样干!
时间不等人,只有三个月时间,主要他现在还没有启动资金。
李恪转身就走进了书房,开始拿出笔墨纸砚,开始写写画画,做策划书。
上辈子就是搞策划的,弄这些玩意倒是不难,难就难在没有启动资金。
一晚上,规划蓝图已经做好。
李恪看着规划蓝图,满意地点点头,不过总体规划下来,至少得需要二十万贯启动资金。
他准备去太上皇那边敲一笔,但太上皇可能没有二十万贯,剩余的去找老丈人借点,再去长安城勋贵家里借。
每家分摊一点,应该就够二十万贯了。
等钱到位后,马上选址招工,在一个月内投入使用。
而在这一个月内,他准备再将报纸弄出来,通过报纸等各种宣传方式,将自已的产业宣传到位,等到时候一炮而红。
李恪还准备去寻太上皇李渊借钱,没想到李渊听闻李恪醒了,就带着老黑前来看望好大孙。
“阿翁,您可是总算来了,孙儿活不成了!”
客厅里,李恪开始撒泼打滚,向李渊哭诉李世民不为人子,专坑儿子的事情。
不过李渊听闻这个好大孙,坑了长孙无忌那乱臣贼子一百二十万贯,差点就活活给笑死了。
“没想到长孙无忌也有今日,孙子,干的妙啊!”
“要不,你再想个办法,咱们在坑他一次?”
李恪:“……”
“阿翁,现在的情况是,地主家也没钱了!”
“孙儿在说父皇,他坑走了孙儿一百万贯,说是借去打仗,可父皇最不讲信用了,那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现在孙儿都揭不开锅……”
“阿翁,将您的小金库打开,给孙儿借二十万贯,孙儿一年后还你三十万贯,如何?”
李恪双眼明亮,一副很诚恳地模样地说道。
李渊却是瞪大了眼睛,苦笑道:“孙儿啊,你真以为阿翁是土财主?还二十万贯,阿翁穷的叮当响,最近一年来,酒钱都没了!”
“你父皇母后在宫里搞节约,连老夫的钱都扣……”
不是吧!
李恪听着李渊的哭穷,差点就绷不住了,那自已还能向谁借钱,难道计划要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