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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药怎么了?王妃但说无妨,多名贵的东西,本王都能弄来!”
  陈凌月听他这般说,浅浅的一笑:“这药需要把符纸烧为灰,再..再加童子尿..”
  童子尿?萧明启听完差点晕过去,忙摆手:“童子尿!你让本王喝那种东西?”
  陈凌月见他如此,便收了手中的长剑,转身扔下一句话就要走:
  “既然王爷不愿意,那妾身也无法,这服药与驱邪做法都是不能少的!”
  见陈凌月马上就走出房门,萧明启快步就拦住了:“王妃,王妃,那肯定能见成效吗?”
  陈凌月一挑眉,俏脸带着股怒气:“既然王爷信不过,那就另请高明!”
  拂袖就要离去,萧明启是不能顶着这翠绿的大脸,跑去另请高明了,只得赶紧拉住了她。
  “本王没那个意思,本王这就吩咐人,王妃你别气别气!”
  寝房内的两人并不知,房顶子上趴着的两人差点笑出声。
  “童子尿能解这毒?”
  陆茗儿掩唇,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一定是童子尿,多喝两天水,效果一样!只不过童子尿快一些而已。”
  顾澈听完一阵无奈,他这个小王妃,他和萧明启斗了多年,属实没见过这般疯魔了似的他,这丫头有逼疯人的潜质。
  下面房里的萧明启已经等来了那童子尿,陈凌月燃了符纸成灰,洒在了里面,看向了他。
  “王爷,服下吧!”
  萧明启看着那一碗淡黄的液体,只觉得还没喝就要吐了,但为了这绿的厉害的脸,他只得忍着。
  好不容易喝了下去,萧明启忙漱了好几碗的清水,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陈凌月见他喝完,忍着笑意把现学来的,所谓驱邪的阵法走了一圈。
  “王爷好了,明日晨起您就无事了!”
  听了她的话,萧明启可算是放下了心,从大婚到现下,他惊吓不断,可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多谢王妃!”
  看着他一脸翠绿,正正式式地道谢,陈凌月只觉得自己的笑意要憋不住了,忙就要告退了。
  “妾身也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她开门出去一路憋到自己的院子,刚走进去,就看到了陆茗儿和顾澈,直接就大笑了出来。
  许久后,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才算止住了笑意:“陆姐姐,这萧明启实在是..”
  陆茗儿拍着她,给她递了杯茶水:“别笑了..”
  “陆姐姐,那个庶女怎么样了?”
  听她提起,陆茗儿看向顾澈,这才又在陈凌月耳边把太监的事说了一遍。
  “这也是她活该了!”
  日子一转半月有余,陆茗儿坐在秋茗院里,锦嬷嬷立在她身侧。
  “小姐,那个陆三小姐...”
  陆茗儿抬眸看向身前的小侍女,又看了看她递过来的茶水:“陆三小姐?”
  小侍女忙改了口:“不对,是那个新来的丫头。”
  陆茗儿凤眸眯了下后,随即恢复了正常:“她怎么了?”
  “她在后面茅厕和人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陆茗儿目光微微变化,盯着眼前的小侍女:“你何时进得顾府?”
  小侍女一愣,没想到陆茗儿会问这个,赶紧恭敬地回道:“小姐,奴婢是半年前进的顾府。”
  陆茗儿抬手拿起茶杯,只轻抿了一口后,心里冷笑了出来。
  “走,去看看她!”
  小侍女引着陆茗儿一路走着,院子不小,两人弯弯绕绕的就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姐姐..”
  陆霜儿阴冷的声音响起,陆茗儿听到后冷哼了一声,侧头就看向了身边的小侍女。
  “你确定要背叛?”
  小侍女一僵硬,忙装作不知:“大小姐什么意思?我不懂,我只是陪着您到了这里。并不知晓她要算计您!”
  陆茗儿听完这话,直接笑出了声:“不知晓?我刚才那杯茶水,你那药下得实在太不高明了!”
  听陆茗儿直接戳破,小侍女一瞬就变了脸色,只是转瞬间,那惶恐一般的神色就变作了轻笑。
  “三小姐,她已经中了药,我们二人把她绑了,到时我就助您和二夫人离开这里!”
  听到这,陆茗儿已经知晓这小侍女肯定背后有人,只是这人为何要帮这两个人。
  陆茗儿想着这些,眼看着陆霜儿已经要扑过来。
  正这时候,陆茗儿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银白的影子,只一瞬间那银白缠住了陆霜儿的脖颈。
  “啊!蛇!”
  这一下吓得陆霜儿瞬间嚎叫了出来,只是那颈间的银白突然发力一般,缠绕得越来越紧。
  小侍女一见这情况,瞬间就呆愣了,怎么会这样?她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这突然飞出来的蛇是什么东西?只是还不待她再细想,陆霜儿已经被勒得晕了过去。
  小侍女转身就要跑,就见那陆茗儿拿出了一节极细的竹节放在了唇边,并未有声音发出。
  银白的影子却在这时瞬间消失,小侍女一见这个慌忙后退,还没退两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只见周围出现了数条三角脑袋的蛇,嘶嘶嘶的吐着信子,包围向她。
  “茗儿?”
  身后顾澈的声音响起,陆茗儿回身看向他,浅笑了出来:“督公,这蛊种终于活了!”
  顾澈明显一愣,他知道陆茗儿所说的蛊种,毕竟他费了挺多功夫,才从一个南越商人那里花了大几百两买回来的。
  之前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也是看到过的,他还记得那日打开坛子时,陆茗儿一脸的失望,现在看到她这般高兴,也是心里替她高兴的。
  银白红眸的蛊种,松松挂在她颈间,这样子实在有些...怪异,他记得当时茗儿喂了它血,后来就...活蹦乱跳的了..
  “它..”
  不想顾澈这一指,那蛊种居然张开了大嘴,对着他一通的叫嚣..
  只是没一会儿,它就咬着尾巴睡了过去..
  陆茗儿垂头看了一眼,一阵尴尬,大概自己这御蛊的能力不足,它才会睡得这么快。
  “督公,这小侍女带回去盘问吧!她背后肯定有人。”
  当日深夜时分,秋茗院熄了烛火,顾澈的院中,流云飞身进了他的寝房。
  “爷,您让查的之前王妃被赐婚雍王的事儿,查清了。”
  顾澈长指摩挲这茶杯应了一声后说道:“可是贵妃做的手脚?”
  流云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确实,而且贵妃和丞相府里的白姨娘...还有些联系..”
  白姨娘..
  顾澈微微蹙了下眉,这也算不得很新鲜,只是这白姨娘,该不会是淑贵妃,特意安插进来的吧?
  “爷,还有个事儿,您怀疑的血脉之事,陆霜儿她确实不是陆丞相的女儿,陆家血脉与旁的无法相融,只有陆家人才有这种特殊性。”
  顾澈听了这个算不上意外,想着陆程吾有一天知晓,会不会当时就疯了,随即狭长的眸子微眯了起来:
  “陆霜儿不是陆家血脉,本王听说那冯氏和白姨娘...这中间到底有什么阴谋,就只是普通争宠吗?
  对了,去南越的人回来了吗?”
  流云摇了摇头:“爷咱们派去南越的人还没有回来,按说应该也要回来了才是。”
  顾澈算了算时日,确实也是有些久了,这才和流云说道:
  “去派人查探一下,茗儿母亲这个身份,太过神秘了,如果是贵妃唆使赐婚,又让茗儿死...那茗儿这身份...”
  流云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如果贵妃从最初就安插了白姨娘,那王妃母亲在南越,又是什么身份,毕竟那本南越毒经...可是南越最出名的东西。
  “爷放心就是!属下会查清楚的!”
  翌日
  “主子!按您的要求,放松了戒备,那个小侍女已经跑了!”
  顾澈听完本垂着的眸子抬了起来,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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