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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犀利的目光注意到了温言手腕上的疤痕。
  “温小姐,你的手为什么会有如此严重的疤痕?是不是因为你出轨,薄总对你施暴?”
  ………
  一大堆问题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媒体记者们很疯狂 ,不停地往前挤,温言瘦小的身躯站在薄司寒身边,只高过他的肩膀半个头。
  薄司寒始终淡漠疏离,微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温言耳边都是那些八卦记者不停发问的声音。
  她的头开始发昏,人群不停地挤来挤去,一个个都想要得到他们的回答,拿下头版头条。
  温言的手撑着太阳穴处,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刚出院状态也不好。
  薄司寒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媒体还在不停地发问。
  “薄总,温小姐出轨是否属实?您怎么看待这件事?”
  “我…
  他刚说一个字,就被另外一道声音覆盖了,赵庭惊呼道,“温小姐晕倒了。”
  温言倒在了人群中,薄司寒垂眸看着地上虚弱的女人。
  “把她扶起来。”
  赵庭瞪大了眼睛,他扶?
  这可是薄总您的女人。
  您没事吧???
  赵庭把温言扶起来之后,让温言靠着他的肩膀。
  “薄总,温小姐晕倒您对她不管不顾,这么说温小姐出轨的事情是实锤,你们的婚姻已经出现了裂痕了,是吗?”
  薄司寒终于回答问题,他阴狠的眼神对上那个发问的记者,“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她不管不顾了?我不是让我的助理把她扶起来了吗?”
  记者吓得后退了一步,“对不起薄总,我……我看见了。”
  “以后,不要问这种无脑的问题。”
  薄司寒转身进了公司,凉凉地瞥了温言一眼。
  从赵庭手里接过温言,将她打横抱起,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赵庭心想,薄总还是有点良心的。
  门外的人,还在不停地欢呼。
  “薄总,再说两句吧。薄总………
  赵庭对着记者说,“散了吧散了吧,都走吧。没看见薄太太身体不舒服吗?”
  保安也跟着维持秩序。
  薄司寒抱着温言去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
  毫不温柔地把女人摔在床上,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
  “行了,别装了,都走了,赶紧醒醒。”
  见她没动静,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她柔软的脸蛋。
  手感真不错,但是女人仍然没动静。
  薄司寒嗓音低沉而冰冷道,“你再不醒的话,我就强吻你了。”
  话音刚下三秒,温言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薄司寒自言自语道,“看来,你是很想要我亲你。”
  说着,他低头,吻上了温言的唇。
  柔软的触感传遍至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
  薄司寒顿时就不想管她有没有醒了,是不是装晕的也无所谓了。
  他只想沉沦在这个美好的吻里。
  第一次,他对温言第一次吻得这么温柔而缠绵。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甜。
  忽然激起了他的兴趣。
  薄司寒单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从她背后穿过,将她往怀里带。
  但是,他正投入的时候,发现怀里的女人像条死鱼一样。
  他猛地松开了她。
  “温言,温言。”
  没有醒………
  薄司寒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发烧了。
  薄司寒把她抱起,直冲冲地往外跑。
  此刻的薄司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很担心温言有事。
  他抱着他,有些慌乱,甚至小跑起来,差点撞到了几个员工。
  陆聴看到薄司寒怀里抱着个女人,飞快地往外跑,女人的脸埋在男人怀中。他并不知道那是温言。
  “卧槽,兄弟,我才几天不见,你自己和美女搞上了?快让我看看。”
  陆聴正tຊ要靠近去看,被薄司寒一脚踹开,“滚开,你脑子里有雪花吗?看清楚这是谁再说话。”
  陆聴看清楚女人的脸之后,“对不起,说错了,不是美女。”
  接着迎来的又是薄司寒的一脚踹。
  “兄弟,你这脚跟我有仇是不?”陆聴说,“你抱着她干嘛?这么着急。”
  薄司寒这才想起正事,“我懒得告诉你。”他抱着温言上了车。
  陆聴玩世不恭地摸着下巴,“这又是搞哪一出,一会儿对她好一会儿虐她的。”
  他想,薄司寒是不是精神分裂啊,还说他脑子里有雪花,切,他才有毛病。
  薄家别墅。
  薄司寒将车停在院子里,管家出来迎接,打开车门之后,薄司寒却绕过一旁将温言抱下了车。
  管家一惊,薄先生这又是做什么?
  薄司寒抱着温言去了楼上,不到十分钟,家庭医生也来了。
  他提着医药箱气喘吁吁,他的手抹掉额头上的汗珠,‘‘薄总您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地把我叫过来?’’
  “不是我,是她。”男人指了指床上的女人。
  一番检查之后,医生说,‘‘烧得很严重啊,都快四十度了。我先给她打个针吧。”
  薄司寒却阻止道,“不能打针,她怕疼。”
  医生很迷惑,薄太太又不是小孩子了。
  薄司寒记得多年前温言发烧要打针时,眉头紧锁,很害怕的样子,那时,方夏薇还没有出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还算融洽。
  这是一件小小的事情,却让薄司寒记了很久很久。
  他强迫自己回归现实,“先给她挂水吧。”
  医生给温言挂了水,贴了退烧贴。
  “薄总,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您再喊我。”
  男人挥了挥手。
  薄司寒看着床上那个脆弱的女人,冷硬的心有一瞬间的柔软。
  连他自己都毫无意识。
  旁边的人都看得出来。
  薄司寒收回目光,吩咐管家,“王叔,去煮点白粥来,等她醒了可以喝。”
  “是。”
  薄司寒抬脚往外走。
  “薄先生,您要去哪?”
  “我回公司,你去叫几个女佣来这里守着。”
  薄司寒走之后,王叔看着温言,叹了口气。
  薄先生对温小姐其实是有感情的。
  只是他自己不明白自己的心,或者说他不愿意正视这份感情。
  亦或者说,他错把爱当成了恨。
  …………
  薄氏集团。
  陆聴坐在总裁办公室里,脚放到了桌面上,拿手机打着游戏。
  薄司寒进来看到这一幕,“我都要怀疑我走错办公室了。”
  “靠!”陆聴吓一跳,“你走路怎么没点声音,害我这局都输了。”
  “这是你办公室还是我办公室?”
  “是你的,但是被我坐一下也不会……
  “死”字他不敢说出口。
  “对了,你不是带着温言走了嘛?怎么又这么快回来了?你把她扔路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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