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从昭昭答应他的那一刻就期待着。
身上的伤算什么,只要能和昭昭交配,让他怎么样都行!
“不行不行,伤口会裂开的。”
棕山摇头:“不会的,我很轻的。”其实雄兽受伤是很平常的,这点伤躺几天就好了,反正不吃东西也不会饿死。
曲昭昭躲避棕山的亲亲啃啃,一边还要小心不能压到他的伤口,一时被他占了好多便宜,衣服领子都开了,白皙柔嫩的肌肤也被棕山啃了几个印子。
眼看,她根本阻止不了棕山,她只能深深吸了一口气,“啪”一声打在棕山的脑袋上。
“你再闹我要生气了!”
棕山终于停住了,他喘着气,委委屈屈的看着曲昭昭。
“明明你答应我了的,要和我交配的。”
那么大的块头,露出委屈的表情,简直没眼看。
曲昭昭自然有她的道理:“我是答应了,但没说马上就结侣,你伤都没好呢,怎么还想这些。”
棕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那处高高昂起,她顿觉辣眼睛,那么大,根本不是她能接受的,心里开始后悔。
就算为了自已的安全,她也要拒绝,要不就食言而肥算了,反正棕山也拿她没办法,只能委屈巴巴的控诉她。
嗯,先这样决定好了,等棕山伤好了再用其他理由。
“反正现在不行,你的伤还没好,要爱惜自已的身体,我会担心的。”
在曲昭昭的温声细语下,棕山很快就沦陷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乖躺在床上让她给她上药,全程一脸痴汉的看着昭昭。
他的雌性是世界上最温柔漂亮的雌性了,他是一个幸运的雄兽。
曲昭昭认认真真的把所有伤口清洗一遍,然后再敷上草药,棕山还在看她,她只好半趴在床上,伸手捂住棕山的眼睛。
“睡会吧,受伤了是要多休息的。”
棕山听话的闭上眼睛,曲昭昭手心被纤长的睫毛刷过,痒痒的。
棕山很快就睡着了,曲昭昭这才察觉肚子饿,现在还是暖季,这里的兽人也没有储存食物的习惯,山洞里只有昨天摘得几颗果子。
她拿起一个黄澄澄的果子吃了,才有了饱腹感。
轻手轻脚的走出山洞,她拿起木桶,打算去河边提些水回来。
以往都是她被照顾,现在棕山受伤了,她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要操心吃饭喝水的问题了。
还挺新鲜的,有点跃跃欲试的成就感。
河边离这里只有半个小时的路,里面还有肥美的游鱼,见人来傻愣愣的也不躲,大概是从没被兽人捉过。
打猎她是打不了,捉鱼还是可以的吧。
她拿着桶,悄无声息的靠近游鱼,可鱼机灵的很,木桶一靠近就嗖的游走了。
曲昭昭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耳边突然出现一声嘲笑,她转过头,是一个骑在狮兽上的雌性。
鼻孔有点大,还往上朝着,扁圆的脸细长的眼睛,长得一言难尽,说不上难看,也称不上好看。
狮兽是她没见过的陌生狮子,不过没见过才正常,狮族几百个狮子,她只见过十来个而已。
虽然被雌性嘲笑了,但她没理,默默的打了桶水,打算回去了。
她算是见识过了,兽世的雌性脾气都大得很,一点小事得罪了,就别想安宁了。
彩云稀奇道:“我还是第一次见雌性自已打水捉鱼,你的雄性呢?难道是长得太丑被嫌弃了?”
曲昭昭抿了抿唇:我忍。
现在可没人撑腰了,她要低调一些,她知道自已是什么人,该怂的时候绝不犹豫。
彩云不悦:“哎!我给你说话呢,你敢无视我?”
她可是强大的狮族雌性,谁见她不是客客气气。
以前有一个豹族雌性雀云,可被她撺掇着去接近狮缺,结果遭了报应,她的雄兽全死了,现在只能缩在豹族,再也不敢出现了。
这个雌性这么小,虽然有些白吧,但也就那样啊,凭什么无视她。
曲昭昭心里翻了个白眼,故作哀伤的点点头:“对啊,我长得太丑,没有雄性看的上我,那里像你,长得那么好看,走到那里都有雄性喜欢,”
彩云舒坦了,顿时看曲昭昭也舒坦起来,也是个可怜的雌性。
她对身下的狮兽道:“坞,你帮她抓一条鱼吧。”
狮兽靠近河边,爪子一闪就捞上来一条肥鱼,扔进曲昭昭的木桶里。
彩云对曲昭昭道:“看你可怜,送你了。”说完,拍了拍狮兽的头,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曲昭昭沉默的盯着桶里扑腾的鱼,好像找到养家的办法了,这里的雌性这么‘善良’,她只要多说说好话就能得到食物啊。
曲昭昭费力的提着桶,走会歇会的回到了巢穴,棕山还在睡觉。
她担忧的爬上床,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现烫才松了口气,刚要下去,就被睡梦中的棕山一楼卷进了怀里。
曲昭昭只来得及惊呼:“哎·······别啊,棕山棕山,醒醒醒醒!我还要去弄鱼呢。”
棕山却雷打不醒,她只好放弃了,只能等他自已醒了。
心里想着鱼该怎么弄,她记得之前桀狼弄鱼的时候,先是把内脏刨出来,然后洗干净撒上盐,放在火上烤。
嗯,就是这样。
趁着棕山翻身,她终于逮住机会溜下床,跑到木桶面前。
这是一条二十来斤重的鱼,刚捞出来,就被甩了一身的水,“啪”一声,鱼挣扎摔到地上,活蹦乱跳的,她竟然一时不敢靠近。
她只好等着鱼自已渴死,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她无聊的撑着头,都快睡着了,果然是兽世啊,这鱼的生命力可真顽强啊。
见鱼一动不动,她小心翼翼的上前踢了踢,依旧不不动,应该是死透了。
她解下脚腕上的蛇鳞,这是黑鳞当初拔给她的,平时就是个装饰,没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场。
蛇鳞轻薄锋利,毫不费力就破开了鱼肚子,等曲昭昭把鱼处理干净,手上已经全是血了。
她以前很爱干净,就算见到脏东西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可自从来了兽世,一次次被兽人打破了下限,以至于现在一手的血都能面不改色了。
哎,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昭昭怎么不叫醒我,这些事情我来就行了,你一边坐着去。”
棕山突然出现,接过她手里的鱼,撩水给她洗干净手。
曲昭昭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她倒是叫他了,可他根本叫不醒啊,不过他这会手脚麻利,一点也没有之前的虚弱。
“你······不是很疼很难受吗?”
棕山一僵,虚弱的往旁边偏了偏,一副随时会倒下的样子,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几下把鱼鳞刮干净了。
“就算很疼,做个饭还是可以的,昭昭你不用担心我啊。”
看到旁边的蛇鳞,不经意的甩了出去。
早就看这玩意不顺眼了,一个流浪兽还敢欺负昭昭,等他见到他,一定把他全身的鳞片拔下来。
曲昭昭发现蛇鳞被甩出去,狠狠的皱眉。
“哎,我的鳞片,你怎么这样啊。”
说着,跑顺着蛇鳞的方向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