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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祐平心中有些不安,他不能让那个女孩子也遭了毒手,没法跟方静茹交代的。
“那可怎么办?”
赵乐潼,【找你祖父,我爹要人啊,咱家可是武将,没有好身手的护卫吗?还打不过侯府那些家丁?】
【既然这件事儿你已经插手进来,那就得做好了,对你也是一个磨炼。】
现在要是因为畏惧权势,这辈子就止步于此了,就是在大理寺也不过是混日子。
赵祐平:“我自然不会放弃的,小姑放心吧。”
【咱去找老爹。】
赵彪已经去衙门了,今日有早朝的,没有在家吃饭。
赵乐潼再一次来到赵彪衙门,惹来无数热情的笑脸,可惜都是老帮菜,都是老腊肉,一个比一个长的沧桑。
赵彪把人都轰走了,一个个的吓坏自已闺女了。
对着赵乐潼就换成笑脸,笑的跟花儿一样,“女儿啊,怎么来找父亲了?”
没等赵乐潼说什么,门外又来人了,又是老熟人,张昭张将军,她未来的小姨夫呢。
“老赵,你家小闺女来了啊,我稀罕稀罕, 以后咱也是一家人了,我可稀罕你这小闺女,来给小姨夫抱一抱。”
这就是说婚事儿成了呢, 张昭果然扛不住邹老夫人的压力,到底松了口,娶了邹静兰。
不过和赵彪的梁子也结下来了,他这次来可没安好心呢。
知道赵彪最宝贝这个女儿,就想来膈应他,伸手就要抱赵乐潼。
赵乐潼可不惯着他,啪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了,【什么玩意儿? 谁让你来抱了?口臭熏死个人,早起吃屎了?】
赵乐潼气急了就说不利索,在心里一个劲儿的骂着。
赵彪帮她骂,把孩子抱在怀里护着,“你滚犊子, 一张嘴臭的跟粪桶似的,祸祸你家孩子去,别抱我家香香软软的小闺女儿。”
张昭气的撸袖子想揍人:“赵彪,你过分了啊,我抱她是看得起她,你护犊子也不是这么护的。
她还扇我一巴掌呢,你怎么教的孩子?”
“扇你是你欠揍,你不来犯贱,我女儿能扇你?以后你往我女儿身边凑,还扇你。”
赵乐潼挥舞一下小拳头,一脸凶恶,只是脸颊肉嘟嘟的, 粉嫩嫩的,看着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萌了。
张昭气的半死:“行,有本事你一辈子抱着她。”
这话威胁力十足了, 只要赵乐潼落单,这家伙就敢欺负孩子。
赵彪阴沉着脸,这他么什么人呐,十足的小人一个!
赵乐潼不是吃亏的主儿,一挥手打出一道倒霉符,张昭迈步出门的时候,没留神脸朝下摔了下去。
幸亏他是武将,身手还利索,手掌拍一下,翻身跃起来,保住这张老脸,没有摔地上变成大饼脸。
只是丢了脸,张昭气的一甩袖子,赶紧走了。
赵彪骂一句:“什么玩意儿,潼潼,咱不理他,说正事儿。”
赵乐潼若有所思,张昭的面相竟然带着桃花,肯定不是邹静兰这个小姨妈,另有她人。
只是邹静兰的脾气,能给他找别的女人吗?
让人费解。
赵彪看她走神, 就问赵祐平了,以前她也这样,一发呆就是半天,现在终于好一些,只当她犯病了。
赵祐平把事情说一下,赵彪义愤填膺:“怎么会有这么禽兽不如的人呢?还是个侯爷,哎呦,这朝廷也真是的, 是人是鬼都能当侯爷了。
咱得帮,必须得帮,祖父给你派人去,给那可怜的女人伸冤。”
赵祐平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祖父,您就不担心惹怒了肃亲王府吗?人家可是皇上亲叔叔,是皇室宗亲啊,得罪了他,给咱们穿小鞋怎么办?”
赵彪拍着大孙子的肩膀,很欣慰:“不错啊,知道为家族考虑,是个好孩子。
不过这事儿跟肃亲王关系不大,而且宜阳郡主也是受害者啊,咱帮她看清楚夫君的人品,这是帮她呢。
姓陈的之前能为了她谋害结发妻子,将来要是有更大的利益,是不是也能舍弃郡主呢?
这事儿祖父来处理,你不用担心,只需要做你想做的,祖父支持你。”
“多谢祖父。”
赵乐潼回神了,抱着赵彪撒撒娇:“阿爹最好了,我就知道找阿爹准没错。”
【哎呀,没想到我爹这么有正义感呢, 不愧是我爹。】
赵彪老脸乐开了花,给赵祐平自已的令牌,找管家帮他,派了二十个好手给他调遣。
赵祐平抱着赵乐潼喜滋滋走了,去安排保护方静茹女儿的事情,赵彪送他们出门,就看到张昭被人抬着往外走,哎呀呀的像是受伤了,“这是怎么了?报应来的这么快,看着可真让人解气呀。”
不愧是武将,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遮掩的,就差把幸灾乐祸写脸上了。
张昭气的没力气跟他生气,胳膊上满是血。
看热闹的给他八卦:“张将军今儿是真倒霉,经过武器架子的时候恰好架子坏掉了,被砸了一下,被金丝大环刀给割伤了。”
“哎呦,听着都疼呢, 谁让他那么坏呢, 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
外面又是一阵吵闹,大家出去看,原来送他上马车的时候,担架折了,可怜的张昭将军又给滚下来,胳膊二次受伤。
“啧啧,这是多了多少亏心事儿啊,这么大的报应呢。“
张昭脸色惨白,眼神发虚,心里也没底了,怎么会真倒霉呢?
赵乐潼深藏功与名, 谁让他欺负宝宝呢?
宝宝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拍拍赵祐平:“走了,大侄儿。”
张昭可得倒霉几天呢,直到符纸的灵气耗尽了。
这次还不长教训,下次给他一个更厉害的,让他倒霉的恨不得原地自杀。
喝水都能呛死,下床走路迈的脚不对都能摔跤,能把人折磨崩溃那种。
赵彪看着女儿离开,笑容满脸的脸上顿时沉下来,好一个肃亲王府,最好别欺负他家孩子。
转身回了衙门,招呼同僚们:“今儿我请客,百味居大酒楼,谁去啊?”
“老赵今儿大出血呢,必须得去啊,发什么财了吗?”
“喝顿酒而已,非得发财才能去啊?去不去吧?老子还能坑你们?”
“那可说不定,你老赵的鬼点子可多着呢,老张是怎么回事儿?”
“我哪儿知道啊?你这可冤枉死我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一群人嘻嘻哈哈,看似粗鲁的话里都藏着心机和试探,谁以为武将直肠子好骗,那么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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