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霸道抓着我的脖子,一手钳制我的腰身,被迫与他的唇纠缠在了一起,口中呼吸大片被他夺走,粗暴又疼痛。
沈罪好像很生气,松开我时,眼里带着些许怒火。
“怎么,舍不得?”
“忘了你说要当我未婚妻的话吗?”
啧。
这男人是属狗的吧。
难不成他真能娶我吗?
我从他怀里出来,眼神扫过他身后这栋看起来豪华又气派的别墅,笑出了声。
“你这是打算把我弄在这,金屋藏娇吗?”
“你说,要是沈白知道了,他还会认你这个哥哥吗?”
沈罪指腹轻揉在我唇角,斯文败类道:“我就喜欢你这伶牙俐齿。”
我:“……”
跟着沈罪进了屋里,我才发现这别墅里面的装修跟外面看起来完全不同,很温馨,像是那种小女生会喜欢的,沈罪这个大男人怎么会搞这些。
不过,走进去时,我就看到遗留在客厅的蕾丝文衣,这款式,是景娇的风格!
原来,沈罪那么偏爱景娇。
我故意问了一句:“景娇不回来?”
沈罪带着我去了房间:“会。”
景娇回来,我开始期待她看见我住进这间房子时她有多痛苦。
不过,沈罪却伸手敲了一下我的额头。
“景娇不是你能招惹的,她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呢?”
我理直气壮反问着沈罪。
就是因为景娇身份不一般,就是因为你们所有人都娇宠景娇,我的母亲就活该死,我就活该被她扔给别人凌辱吗?
世界上哪有这种道理。
我将沈罪从房间推了出去。
“我要休息了,医生说了,我现在身体很虚弱。”
我能看出沈罪眉宇间多了一些无奈。
但是我更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让沈白同意他来照顾我的。
拿出手机,我给沈白发了消息,希望他早点回来,时刻给我报平安。
然后,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件被景娇放在桌子上的蕾丝文衣。
我将它穿在了自己身上,尺寸小了一点,又从衣柜里面扯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晃动间能清晰看清里面所有。
从房间出来,沈罪正在阳台上抽烟。
我给一旁的佣人打点了一下。
随后朝着沈罪走去,沈罪见我来,立即掐灭了烟蒂,这一动作让我又有些恍惚。
祈年也抽烟,不过他从来不在我面前抽烟。
所以,每当我发现他抽烟时,他总会立马把烟给熄灭。
就连两人掐灭烟蒂的小动作都那么相似。
要不是沈罪这般侮辱我,我真的会以为他是祈年。
沈罪蹙眉:“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点?”
我撩起裙摆,露出一大截已经红了的脚腕。
“刚才扭到了,很疼。”
沈罪见我受伤,果然二话没说抱着我就下楼,还让佣人拿来了擦伤药。
我的双腿被放在他大腿上,脚腕骨被他微微抬起,裙摆落下,晚风从窗户吹进来,那翩飞的裙摆,隐约着一道空隙,余光收不住就能瞥见春光。
我故作可怜:“我的脚会断吗?”
我用脚蹭着他大腿根,动作似小猫在伸着爪子。
沈罪深吸一口气,像是被我撩拨得没法子。
“你再乱动,我保证你的腰会断。”
音落,我就看见从门外冲进来的景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