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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今天怕是被附身了?病的不轻啊。×ᒑ
慕容麒嫌弃地想将冷清欢整个人振开,谁料,冷清欢将他手臂捉得很紧,而且整个人几乎都吊在他的身上,前所未有的亲近。
“吃醋了?小心眼!”冷清欢仰脸亲昵地打趣他,然后歪着头,悄悄地挤挤眼睛,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给点面子好不好?”
声音软糯娇憨,吐气如兰,飞进他的耳朵里,温温热热的。同时,冷清欢伸出小手,竟然在他肋下悄悄地拧了一把。
慕容麒整个人都几乎弹跳起来。
她竟然,竟然......
慕容麒冷不丁一阵心悸,慌乱得犹如鹿撞,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咬着牙关呵斥道:“滚!”
“真是小气,还这样凶巴巴的,我不就是贪玩没有回去吃饭么?”
冷清欢没有松手,望着他的目光里竟然还有一点软绵绵的令人不忍拒绝的央求,就像是落入猎人手中的小鹿,声音小的犹如蚊蚋:“拜托了。”
她在自已面前,从来都是一颗亮闪闪的小铁钉,今日竟然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央求自已,打的什么算盘?
慕容麒心里火气更旺,将牙咬得咯吱咯吱响,但是却并没有立即发作,也克制住了将她这个包袱踹得远远的冲动。
冷清鹤吃力地起身,冲着慕容麒温润一笑:“看来,这位就是妹婿了,见过麒王殿下。”
慕容麒不由一愣,妹婿?难道他就是相府嫡长子冷清鹤?听闻他也是年少才高之辈,去年从书院退学回府养病,没想到竟然被折磨成了这幅形销骨立的模样。
他感觉一肚子的气瞬间烟消云散,冲着冷清鹤微微颔首算作招呼,勉强算是给了冷清欢脸面。
冷清欢仍旧将脸偎在慕容麒身侧,使劲儿装恩爱,又唯恐留下来,身边这只炮仗随时会爆炸,便着急忙慌地问:“是酒席散了,急着回府吗?咱们走吧。哥哥,我改日再来看你,你自已多保重,若是有要急的事情就找灵倌儿传信儿。”
冷清鹤见慕容麒并不似传闻那般残暴,对自已的妹妹也纵容,面上笑意更浓:“妹妹也是,嫁人之后不可再任性,凡事三思而行。”
冷清欢乖巧地点头,拉着慕容麒匆匆离开,待到拐弯不见了冷清鹤身影,方才一把松开慕容麒,将因为紧张汗湿的手心放在裙摆上抹了抹,如释重负地叹口气。
慕容麒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鼻端冷哼一声:“做完戏就要过河拆桥吗?”
冷清欢扬起脸,看着对面这个比自已将近高出一头的男人:“我冷清欢向来是非分明,今日算是欠你一个人情,我记在心里。”
“你处心积虑地要跟着我们回府,就是为了见你哥?”
“难不成呢?回来听你告状,挨一顿打?我还没有自虐倾向。”
冷清欢揉揉刚才被打的肩,真特么的疼,自家这便宜老爹是真的舍得下手。
慕容麒留意到了她的动作,唇畔掠过一抹讥讽:“你挨打是因为你自已做错了事情,品行不端,冷相若是早点严加管教,也就不至于教养得女儿们个个都这样不知廉耻了。”
“不知廉耻你还一口气娶了两个,否则你岂不是一锅端了?而且,”冷清欢加重了语气:“你我如今原本就是在合作,我帮你敷衍老太君,可你今日在我家人面前,一句话拆了我的台,害我被责骂,你这人是真不地道。”
慕容麒逼近一步,一股清冽的雪莲气息笼罩了冷清欢,令她有片刻的怔忪,竟然忘记了退避。
“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合作?”
冷清欢抬头,使劲咽下紧张的口水:“眼光要长远一些,人有旦夕祸福,王爷,尤其是您刀尖舔血,没准儿哪一日就求着我了呢?我特别擅长外科,真的。”
慕容麒面色一黑,火气从鼻端溢出来,这个女人的嘴怎么就这么臭:“你是在诅咒本王?”
冷清欢忙不迭地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想表明,我还是有这么一丁点利用价值的。”
慕容麒盯着她的脸瞅了半晌,方才蹦出一句话:“就凭你手里那根绣花针?”
冷清欢最引起为傲的看家本事被质疑,说话一点也没有客气,有点狂傲:“就这一根针,救人或者杀人就足够了。”
慕容麒再次冷笑:“当本王身边没人了吗?冷清欢,你太把自已当人看,本王只当做是个屁。”
说完扭身就走,将她晾在了原地。
冷清欢悄声嘀咕:“真若有一日你求着我,我特么先将你那张臭嘴缝起来!”
金氏的卧房里。
母女二人靠在罗汉榻上,悠闲地磕着茶果。
“你出嫁之前,娘叮嘱你的话你全都当做耳旁风了。一再告诫过你,夜里服侍好自已夫君那是女人争宠的法宝。要想让麒王爷宠你,必须要使尽浑身的本事!就算是疼也要忍着,就算是难捱你也要装着享受。
尤其是麒王爷那样的人,征战沙场,统率数十万将领,就是喜欢一个征服,喜欢被人捧着。你在他跟前就要装柔弱,融化成一汪水最能激起他的怜惜。”
冷清琅听得耳根子发红:“好了,娘,女儿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可是,麒王爷他不肯来女儿房间,女儿怎么也不能将他绑过来吧?”
“他不来,你就不能过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点汤汤水水的,一来二去,不就有机会了?对了,麒王爷府里应当有通房丫头吧?”
冷清琅低垂下头:“女儿让知秋私底下打听过了,说是麒王爷刚成年的时候,惠妃娘娘就给安排了通房丫头,但是王爷碰没碰就不知道了。”
金氏一拍大腿:“那你就更要抢在第一个,男人对于自已的第一个女人总是印象深刻一点,让他食髓知味,日后再也离不开你。
还有,小心提防着身边人,今儿清瑶那个不要脸的浪蹄子你也见到了,日后你府里少不得这种费尽心机往上爬的手段。
还有知秋,姨娘再三叮嘱过你,这个丫头黑心眼太多,不如给你陪嫁的赵妈稳妥,你在王爷跟前走动的时候,少让她往跟前上蹿下跳的。”
她絮絮叨叨地叮嘱半天,下了罗汉榻,从自已的衣箱里摸出一个朱漆盒子,打开上面的锁,先拿出一样玉雕的物件来,捧着搁在冷清琅跟前。
“这里面都是我当初嫁人的时候陪嫁的压箱八件套,那《燕寝怡情图册》和玉石榴娘都给了你,这夫妻之事你应当也开了窍,这双玉鞋也送你。”
冷清琅拿在手里把玩,见这玉鞋小巧玲珑,通体是胭脂粉的色泽,赤金打底,鞋帮底部镶有赤金龙凤,鞋尖处用金丝镶嵌着一只展翅的蝴蝶,缀着两只精巧的金铃,稍微一晃,叮铃作响,金玉交鸣,清脆悦耳。看起来奢华而又匠心独到。
“这是做什么用处的?虽然好看,但是穿在脚上,磨蹭那青石地面,岂不糟蹋了这块暖玉?”
金氏噗嗤一笑:“自然不是让你平日里穿的,需要在床底之间,才能有它的魅力所在。娘给你裹得金莲最端正,穿上这玉鞋,胭脂粉嫩里包裹着雪雕一般的小脚,男人看了,谁能把持住?到时候你就知道精妙所在了。这可不是冷清欢那种大脚婆娘能有的情趣。”
冷清琅瞬间领会过来,一张脸羞窘得好像红布一般:“母亲怎么竟然教女儿这些?我都说过了,冷清欢她不干不净,麒王爷看她一眼都觉得腻歪,怎么可能碰她?”
金氏在女儿身边坐下:“你确定冷清欢是在尼庵里失身的?那两个泼皮不是没有得手吗?除了我们特意放进来的他们二人还能有别的野男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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