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家没教过你什么是自重?”楚时聂呵斥她,那双深黑犀利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的扫过她,眼底尽是生人勿近的冷漠。书岑眼眶红了,她知道楚时聂不会相信她,可她也出身名门。虽然知道今晚会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但近三十年的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而且她有预感。就算她真的和楚时聂睡了,第二天等待她的,绝不是楚时聂和林池离婚,只会是楚家和书家百年之交彻底割裂。“时聂,我...”“滚回去!”楚时聂嗓音冷冽,径直走进了电梯,“今天这事我会彻查,和你没关系最好。”
书岑刚想去扶他,楚时聂却缓缓放下了撑着眉骨的大手,深邃漆黑的眉目朝她看了过来。
书岑知道他醒了,虽然不是完全清醒,那只想扶着他的手顿时就不敢放肆了。但思考了三秒,她还是鼓起勇气想去握他的手腕。
毫无意外,被他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但就算避开了,因为他动作难得的迟钝了些许,她的指尖擦过他腕口的肌肤,捕捉到了一抹异于寻常的热意。
书岑一惊,恍然明白过来王清继最后走的时候那指了指酒杯的动作是什么意思,王家和书家是世交,王清继知道她对楚时聂的感情不奇怪。可如果为了帮她,在楚时聂的酒水里做了手脚,书岑就百口莫辩了。
“时聂,你感觉怎么样?”书岑还想去扶他,可楚时聂看她的目光实在是太冷,眉宇间尽是冷漠之色。
“离我远点。”
他音色很低,手背上隐隐有青筋突现,言语间的冷冽与薄怒让她呼吸一哽。
看他这样的反应就知道他已经发现了酒里有问题,她下意识就想解释,“时聂,你相信我,这酒我真的没碰过。”
楚时聂扶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冷漠的眉眼覆了一层薄霜,这些商场上的下作手段他不是没有见过。只不过他的身份摆在那,以往还没有哪个人能胆子大到把主意打到他头上,所以他今天没有特别的防备。
可没走几步,他就不得不放缓了脚步。
大手撑在墙壁上,缓了缓呼吸。
热意一层一层,从里到外扩散,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翻涌,冲击着他的大脑,和所有的感官神经。
听觉似乎都开始有了变化,耳畔女人的说话声,越来越柔媚,像极了昨晚躺在他身下的小姑娘被他吻得不能自持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楚时聂身体开始紧绷。
现在只要一想到林池,他就觉得越来越热。
“时聂,不管你信不信,这酒真的和我没有关系,”书岑委屈的解释,跟在他身后,跟着他走出包厢,朝着电梯走去,见他步伐都有些不稳,连忙过去扶住他,又因为没站稳,身子差点撞进他怀里,骤然被他一把推开。
“书家没教过你什么是自重?”楚时聂呵斥她,那双深黑犀利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的扫过她,眼底尽是生人勿近的冷漠。
书岑眼眶红了,她知道楚时聂不会相信她,可她也出身名门。虽然知道今晚会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但近三十年的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而且她有预感。就算她真的和楚时聂睡了,第二天等待她的,绝不是楚时聂和林池离婚,只会是楚家和书家百年之交彻底割裂。
“时聂,我...”
“滚回去!”楚时聂嗓音冷冽,径直走进了电梯,“今天这事我会彻查,和你没关系最好。”
电梯门毫不留情的在她跟前关上。
楚时聂走进套房,面无表情的把西装扔在柜子上,连灯都等不及开,第一时间就是去了浴室,一边将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一边打开冷水喷头,将水开到了最大。
冰冷刺骨的水兜头浇下,许是他低估了那杯酒的作用,不管冷水怎么浇,他脑子里全是昨晚和林池在床榻上缠绵的画面,掌心下女孩白腻如玉的肌肤,娇媚的嗓音,那像仙女一样漂亮的小脸,还有承受不住他的亲吻,在他耳畔柔柔弱弱的哭腔。
每想一次,他的难受就更深一分。
到了最后,他不得不认命般的关掉冷水龙头,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
看见小姑娘在五分钟前给他回过信息,问他睡了吗,他毫不犹豫的拨了视频过去。
这种时候,哪怕她睡了,他也要把她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