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溪拿上手机,扔下一句“我出去一会儿”便走了。“宁溪!”封呈衍叫了声,不由皱起眉。她这是要去哪儿啊?落日余晖下,被风吹起的芦苇像是海浪浮动着。映着晚霞的湖面波光粼粼,偶尔有几条鱼露出水面荡起层层涟漪。可陆宁溪也无暇欣赏这份天然美景,只是看着眼前将近十年都没见过的儿时玩伴。“宁溪姐,好久不见。”陈书俊清俊的脸上漾出一个笑容,浑身的书卷气息儒雅的像个谦谦君子。陆宁溪有些生硬地打着招呼:“好久不见。”
整个厨房安静的只有柴火燃烧和水流的声音。
陆宁溪没有再说话,只是一点点冷硬下心。
她和封呈衍中间隔了太多东西,而且他不属于这,留下来只会让自己更加苦恼。
思索间,陆宁溪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但她并没有等来封呈衍做决定的答复,而是看见他踉跄着走出去进了房间。
没一会儿,他就拿着些现金和银行卡回来了。
“我所有的钱。”封呈衍把它们放在桌上。
陆宁溪怔怔看着他一脸渴求模样,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封呈衍将手伸进口袋,摸出几张零钱后再放过去:“没了。”
他看着陆宁溪惊愕的模样,嘴角弯着抹淡笑。
如果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目的,那他真的就是个蠢蛋了。
良久,陆宁溪才拿起钱和卡,粗略的扫了眼:“也就够你住十天半个月的。”
“那我伤好了后去挣钱。”封呈衍飞快地接了句。
陆宁溪哑口无言。
她咬了咬下唇,不知是在气他厚脸皮还是恼自己给他找了个名正言顺留下来的台阶。
有了目标,封呈衍似乎来劲了。
短短五天,他就去了十多次卫生所问老徐自己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一来二去,老徐都被问得烦了。
而陆宁溪这些天也没怎么搭理封呈衍,大多数时候都是他自问自答。
偶尔她回答一下,他就能笑半天。
望着正坐在小板凳上劈柴的封呈衍,陆宁溪心绪惆怅。
到底要怎样,他才肯走呢?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刘婶的声音:“宁溪!”
陆宁溪忙走了出去:“婶儿,什么事啊?”
刘婶拉住她的手往外走了几步:“上回跟你说的事儿还记得不?书俊回来了,说在你俩以前玩的湖边等你呢。”
说话间,她还露出个笑容。
陆宁溪愣了:“这……”
“你快去吧。”刘婶催促道,“不管成不成,你也得去见见,总不能让人在那儿干等着吧。”
说完,她又补充了句:“去换身衣服,打扮打扮。”
陆宁溪还想拒绝,可刘婶已经像是做好了媒一般喜滋滋地走了。
“什么事啊?”
封呈衍走了出来,疑惑地望着远去的刘婶。
陆宁溪草草回了句:“没什么。”
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过去见见陈书俊,把话说清楚。
陆宁溪拿上手机,扔下一句“我出去一会儿”便走了。
“宁溪!”封呈衍叫了声,不由皱起眉。
她这是要去哪儿啊?
落日余晖下,被风吹起的芦苇像是海浪浮动着。
映着晚霞的湖面波光粼粼,偶尔有几条鱼露出水面荡起层层涟漪。
可陆宁溪也无暇欣赏这份天然美景,只是看着眼前将近十年都没见过的儿时玩伴。
“宁溪姐,好久不见。”
陈书俊清俊的脸上漾出一个笑容,浑身的书卷气息儒雅的像个谦谦君子。
陆宁溪有些生硬地打着招呼:“好久不见。”
高中毕业后,两人各奔东西,也没再联系过。
现在突然的见面,反倒比以前生疏了许多。
陈书俊望着那张成熟而温柔了许多的脸,心底掠过丝悸动:“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忘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