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让父亲忧心,不能给父亲造成心理负担,一切都是因她强行嫁给顾亦扬造成的,就该她承担的。被温念芜巨大的情绪波动所感染,温父有些焦急问道:“你母亲她怎么了?”不问还好,这般一问,温念芜眼泪掉的更加厉害。见女儿一个劲的摇头,温父真的有些着急了,正要再问什么的时候,顾亦扬被身边的暗卫用药救醒,从牢房门口走了进来。“岳丈大人,不必担心,念儿就是见到您一时之间太过伤心了,探监的时辰已经结束了,小婿先带念儿出去了,回头再来看望岳丈大人。”
她半个月前放火烧顾府的东院,当时火光滔天,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没传出来,父亲怎么会不知道?
瞧见父亲身上的囚衣,温念芜转念一想,猜测刑部大牢内消息闭塞,父亲不知道她鬼门关走一遭也正常,既然父亲不知道也好,免得父亲担心。
温念芜也就顺着温父的话回道:“女儿在顾府一切都好,父亲,皇上可有说什么,这宗案子何时才能下定夺?”
怕女儿忧心,温父只简单说了两句:“念儿,你且在顾府好好等候,听亦扬的话,照顾好你母亲。”
“母亲……”温念芜欲语泪先流,一滴眼泪滴落,掉在父亲的手背上,温念芜泪眼看着父亲已经有些苍老的一双大手,最终还是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现在不能让父亲忧心,不能给父亲造成心理负担,一切都是因她强行嫁给顾亦扬造成的,就该她承担的。
被温念芜巨大的情绪波动所感染,温父有些焦急问道:“你母亲她怎么了?”
不问还好,这般一问,温念芜眼泪掉的更加厉害。
见女儿一个劲的摇头,温父真的有些着急了,正要再问什么的时候,顾亦扬被身边的暗卫用药救醒,从牢房门口走了进来。
“岳丈大人,不必担心,念儿就是见到您一时之间太过伤心了,探监的时辰已经结束了,小婿先带念儿出去了,回头再来看望岳丈大人。”
既然顾亦扬都这么说了,温父便也不再说什么,瞧着顾亦扬将哭的不成人样的温念芜扶出去,心底也是五味杂陈。
温念芜,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顾亦扬的怀抱,顾亦扬就这样半搂着温念芜,任由温念芜手肘暗地里使力怼他胸口。
直到转角离开温父的视线,温念芜才敢大动作的推开顾亦扬,看着他完好无损的站在面前,温念芜只感叹刚刚下迷药下少了。
“你来做什么?”温念芜美眸里尽是怒火,她刚刚和父亲的话还没说完。
顾亦扬就这般静静地看着温念芜,此时她脸上的面纱已经取下,双眸因刚刚哭过,眼底红了一片,顾亦扬尽是心疼,上前想轻轻的揽住温念芜,谁知温念芜早就洞察了顾亦扬的动作,往后退一步,准备再次洒迷药。
有了前车之鉴,顾亦扬挥手,挡住空中的粉尘:“念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跟我回顾府,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一想到父亲入狱受苦,母亲还自缢后就连尸身都没找到,她只得在山上简单立了一个衣冠冢,就心痛到一口气喘不上来:“交代?你给我什么交代?顾亦扬,你我之间,早在那场大火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扫视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顾亦扬最终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拉着温念芜往外走。
一出刑部大牢,手上的桎梏刚松,温念芜就猛地拿出匕首,直直的刺向顾亦扬,刺啦,顾亦扬的手被划伤。
望着顾亦扬手臂上鲜血涔涔,温念芜吓得后退了一步,她没想到,顾亦扬根本就没躲开的意思,他就这般直挺挺的站着,任由她拿着匕首靠近。
温念芜内心翻江倒海,烦躁的厉害,只得不去看那一直往外流的鲜血,冷冷道:“这都是你自找的。”
扔下一句,温念芜便抬脚离开。
见温念芜决然离开的背影,顾亦扬急忙追出:“念儿……”只是没走两步,手臂上的伤口就痛的他直不起身,鲜血顺着手滴落。
再抬眼街上已然没了温念芜的身影,顾亦扬抬脚想继续追,却被暗卫拦下了,保护顾亦扬的安危是他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