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刻,她面前突然出现一道灼热的呼吸。嬴时霁湛蓝的眼眸发出狼一般的幽光:“辛辛,我想亲亲你。”卓木可还未开口,就感觉两片灼热的唇覆了上来。那股温度,从她的唇瓣瞬间就烧遍了全身,也烧毁了两人的理智。辗转厮磨,从生涩到熟悉,男子总是在这种事情有着超乎想象的学习力。不过一会,两人便气喘吁吁,衣衫半褪。卓木可暴露在空气中的肩头是连黑夜都不能遮盖的莹润。借着窗外的月光,她清眸不复静然,带着能将一切卷走的水色。
嬴时霁猛地来了个急刹车,他对上卓木可意味不明的眼,说话都有些卡顿。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按规矩,长乐宫和广阳宫,我们都可以住。”
卓木可心脏慢慢加快跳动,她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宫装,只觉得汗渍渗出掌心。
她转身就往里走,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椅子上的。
嬴时霁也愣住了。
这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往守在门口的小芝和小白看了一眼,却从她们眼中看见了一丝幸灾乐祸。
天可怜见的,嬴时霁父母早亡,年纪轻轻便当了帝王,又因为向来霸道,礼部的官员也不敢在这种圆房的事情上多说什么,索性随他去了。
而卓木可更是别说了,自幼便在军营摸爬滚打,虽然听过几耳朵风流韵事,但将军府无人教,国公府没人想教,更是一概不知。
各种阴差阳错下,两个新婚之夜的成年人,只怕比王都一般人家的小孩都懂得少。
嬴时霁见着两个小宫女都敢鄙视自己,不由心一横,迈过了那道门槛。
只是他前脚刚进去,后脚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砰’的关门声。
屋内火烛都震颤了两下,一如嬴时霁的心。
他看着坐在灯光下的卓木可,唇色红润,双颊上也粉扑扑的,不由喉结滚动两下。
却是有些不敢过去。
可嬴时霁转念一想,成婚一事也是辛辛主动的,在这种事上,女子向来脸皮比较薄,若是自己再犹犹豫豫让她主动,也太不是东西了。
这样想着,嬴时霁便走上前去,在卓木可身侧坐了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心跳如鼓擂的声音。
嬴时霁喉间干涩,开口的声音也是沙哑至极:“辛辛,咱们得喝合卺酒。”
卓木可轻声应了一句,任由他将酒倒上了。
看着杯中清澈的酒液,两人将手臂挽在一起,甚至能见着对方鼻尖上的细小绒毛。
嬴时霁抿了抿唇,明明没尝到什么酒味,却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醉了。
两人别别扭扭的坐在床边,最终还是嬴时霁忍不住,手掌翻动间,火烛骤灭,整个房间也黑了下来。
卓木可悄然松了口气,那股尴尬紧张到极致的感觉也悄然散去。
可下一刻,她面前突然出现一道灼热的呼吸。
嬴时霁湛蓝的眼眸发出狼一般的幽光:“辛辛,我想亲亲你。”
卓木可还未开口,就感觉两片灼热的唇覆了上来。
那股温度,从她的唇瓣瞬间就烧遍了全身,也烧毁了两人的理智。
辗转厮磨,从生涩到熟悉,男子总是在这种事情有着超乎想象的学习力。
不过一会,两人便气喘吁吁,衣衫半褪。
卓木可暴露在空气中的肩头是连黑夜都不能遮盖的莹润。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清眸不复静然,带着能将一切卷走的水色。
看清的瞬间,嬴时霁脑海中最后一根弦也崩断。
他虔诚至极的在卓木可肩头烙下一吻,湛蓝的眼中满是深情,说出口的话却放浪。
他拉着卓木可的手往下探:“辛辛,握住……”
月色醉人,酣嬉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