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却开口:“向东,你把她带回来,有没有问过你父亲的意思?”程向东脸色一冷:“我管他干什么。”林重拍拍他的肩膀:“放松一点,我不想照顾两个病人。”“你要跟姜晚在一起,注定要过你父亲那关,他已经去国外找过你,跟你说过绝对不会答应你们的事情,你现在已经没有能力负担的起她了。”程向东攥紧拳头,冷冷看向他,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难以言说的狠:“怎么,收了他的钱,来当说客?”林重无奈,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能劝道:“我只是提醒你,姜晚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不能再受丝毫刺激了。”
程向东将姜晚带回了自己的房子,第一时间将姜晚唇上的伤口处理干净,然后才走到了阳台拨通了负责姜晚的心理医生林重。
他语气里透着疲惫:“来我这一趟,姿姿又发病了。”
四十分钟后,林重提着药箱站在了程向东家中,看着姜晚的模样,他拧起眉:“明明已经好转了,怎么又这样了?发生什么事了?”
程向东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是在陆贺舟那里把她接回来的。”
他们这群人圈子不大,互相都认识,关于陆贺舟和姜晚的事情林重也听过两耳朵。
他肃着脸,检查了一下姜晚的情况,才从药箱里拿出来几盒药,掰开倒出几粒,他说:“给她吃下去。”
程向东就去倒水了。
姜晚木然的接过药咽下去,很快就变得晕晕沉沉。
程向东将她抱去床上,看着她睡熟的样子,心里慢慢松了松。
林重却开口:“向东,你把她带回来,有没有问过你父亲的意思?”
程向东脸色一冷:“我管他干什么。”
林重拍拍他的肩膀:“放松一点,我不想照顾两个病人。”
“你要跟姜晚在一起,注定要过你父亲那关,他已经去国外找过你,跟你说过绝对不会答应你们的事情,你现在已经没有能力负担的起她了。”
程向东攥紧拳头,冷冷看向他,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难以言说的狠:“怎么,收了他的钱,来当说客?”
林重无奈,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能劝道:“我只是提醒你,姜晚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不能再受丝毫刺激了。”
程向东眼神暗沉:“我知道,我会护住她的。”
姜晚再次醒来时,房间里盈着夕阳的光,从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落地窗外两栋大楼之间那片如血的残阳。
有种颓废的美感。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直到身后传来声音。
程向东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清粥,见她醒了并不意外:“起来吃点东西了。”
姜晚看了他很久,问她:“程医生,你对我只是医生对病患的感情吧?”
程向东垂眸看着碗里的粥,很久之后才开口:“不是。”
程向东抬眸看着她:“姜晚,我喜欢你,我不知道以后会如何,但眼下,此刻,我想跟你共度余生。”
他握着碗的手慢慢收紧,浑身肌肉也紧绷起来,紧张的等着姜晚的回答。
姜晚却倏然别开视线:“哦,我知道了。”
她最无力的那两年多,是程向东陪着她在悬崖边缘一步步走到了康庄大道。
要说她没有察觉到程向东的心思,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是那个时候她没有精力去面对下一段感情。
而姜晚心里,也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她并没有完全放下陆贺舟。
没有放下前任就开始新感情,对谁都不公平。
程向东对她的回答有些意外,但也还算可以接受。
他拨动了一下粥,发现没有那么烫之后,就舀了一勺放在姜晚嘴边:“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