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承的手搭在文心念的背上,轻轻拍打以示安抚。“季秋池,你还真是能耐,连看病的钱都没有,这样都还敢去赌!”季秋池怎敢回她,他总不能说自己赌瘾犯了,他不信自己会一直输,便一直赌。直到他平静下来时,他才发觉自己已经欠下了巨款。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啊!就算季秋池不吃不喝,也要几十年才能够攒下这笔银钱。赌场催债催得紧,甚至还扬言,他若是半月之内还不起银钱,就挑断他的脚筋和手筋。不仅如此,还要将他做的烂事全部抖出来。
“小澄,你去王婶家找二丫去玩,娘和爹爹办完事就去找你。”
离开村子前,文心念将苏澄送去了王婶家。
不怪她多心,只是她实在担心这孩子。
她总不能让这孩子陪自己去赌场,可她想到对自己心怀恨意的文华,就心中不安。
她不放心苏澄一个人在家,就将苏澄交给了王婶。
王婶瞥了一眼文心念身后的苏文承和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季秋池。
她有些好奇的问道:“心念啊,这两人……”
文心念知晓王婶在好奇什么,在她还没有嫁给苏文承之前,全村的人都知晓她喜欢季秋池。
文心念摇了摇头,朝王婶露出了一个“你放心”的表情。
“王婶,刚才那季秋池突然来找我家当家的,说是他偶然发现一处打猎的好地方。”
王婶忧心忡忡道:“这事可是真的?这小季看着不像是……哎呀,总归你二人多留个心。”
文心念点了点头:“王婶你放心,只要有一点不对劲我拉着苏文承就跑。”
“好好好。”
“王婶,小澄今日麻烦你照顾了,我和苏文承回来后就立马将他接走。”
王婶拍了拍文心念的肩膀:“你这丫头,和婶子客气什么!不急,你们先安心去办事吧。”
文心念心中似有暖流流过。
这是自打爹娘去世之后,有长辈对自己露出关心。
她上一世之所以会对季秋池死心塌地,也是因为他是她被兄嫂关在家中折磨时唯一一个会来看望她的人。
谁料,这季秋池和吸她血的兄嫂并无区别,上一世的她真是错把鱼眼当珍珠。
“谢谢婶子。”
道完谢,文心念仨人立刻动身去城中的赌场。
“季秋池,你到底欠了赌场多少银两?”
文心念心中没底,扭头询问季秋池。
季秋池沉默了一瞬,半晌,在文心念和苏文承逼迫的目光说出了实话。
“五,五十。”
文心念表情空白,她发出了:“你身上居然连五十块铜板都没有?”
季秋池羞得恨不得遁地而逃:“不是铜板,是银两!”
饶是文心念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她仍旧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五十两银子?!季秋池,你是疯了吗?!”
说完,文心念转身就要离开,却季秋池双手扯住了衣袖。
“你放开我。”
“我不放,我放开你肯定要走。”
文心念额角青筋暴起,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恢复冷静。
苏文承的手搭在文心念的背上,轻轻拍打以示安抚。
“季秋池,你还真是能耐,连看病的钱都没有,这样都还敢去赌!”
季秋池怎敢回她,他总不能说自己赌瘾犯了,他不信自己会一直输,便一直赌。
直到他平静下来时,他才发觉自己已经欠下了巨款。
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啊!
就算季秋池不吃不喝,也要几十年才能够攒下这笔银钱。
赌场催债催得紧,甚至还扬言,他若是半月之内还不起银钱,就挑断他的脚筋和手筋。
不仅如此,还要将他做的烂事全部抖出来。
眼见半月之期就要到了,季秋池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才会求上文心念。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得到的不会是文心念的帮助,而是更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