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聂言在的女人,坐什么公交车?”聂言在那语气,之傲娇啊!本来就是,且不说他手里的财阀钱有多少,就聂家的钱,一百辈子都花不完!坐什么公交车?公交车人那么多,挤到她怎么办?被人揩油怎么办?蓝桥悻悻地点头,“好吧。”最终,蓝桥是被周寻送去学校的。人走后,聂言在回到书房,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蓝牙耳机和专用手机,拨通了檀京的号码。很快,檀京接了起来。“会长!”
蓝桥穿的是平底鞋,她站直了,才能到聂言在胸口的位置,那滋润的双唇,一下子就落在他胸口的肌肤上。
聂言在只觉得,一下子从温良,变成了暖呼呼的触感!
还软软的!
蓝桥发觉自己吻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扒拉着离开他,但他拽着蓝桥,质问道,“跑什么?”
“……”
“不想对我负责?”聂言在又问。
蓝桥给整蒙了,不就是不小心亲到一下么?犯得着这么严重说负责不负责么!
聂言在知道她想歪了,一记暴栗敲在她额头上,“是你说的,要照顾我,对我负责,这么快就忘了?”
“阿言,我没有呀。”蓝桥糯糯地说。
“那还不帮我穿衣服!”聂言在心里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找到出口了!
“哦!好的!”蓝桥反应过来,嗨,原来阿言是这个意思!
说罢,蓝桥站直了,先解开了聂言在扣错的地方,然后一丝不苟的给他扣好每一颗扣子。
扣到脖子那里时,蓝桥自然而然地抬起头,仰视他。
微微的,聂言在模模糊糊地看到她清秀的脸庞,感觉到她的认真,她的专注。
可只是这么一点点模糊的画面,聂言在就觉得很……很难耐。
就是这一刻,聂言在忽然很想恢复视力,他要看看,这个傻兔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要仔仔细细,把她打量,然后刻在心里。
当事人蓝桥,是一点没发现某些人心底在想什么的。
扣好了之后,她拍拍手,娇俏地说,“阿言,穿好了!”
“嗯。”聂言在回过神来。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容易被这只傻兔子引诱到。
还是那种不经意的瞬间。
该死!
聂言在背过身去,淡定地问她,“你要出门?”
“嗯,阿言,我要去一趟江州大学,之前开学我没来得及去报道,因为外婆的病,我申请了延期入学。外婆现在也稳定了,我想去学校报道,见见导师。”蓝桥解释了一下。
她是江州大学今年录取的研究生,是中医专业。
“导师?”聂言在一愣,导师,那也是要研究生级别才有的。
“是的。”
“你几岁?”
“二十岁?”
“什么学历?”
“本科毕业啊,现在要去读研究生。”蓝桥看了看时间,说,“阿言,我来不及了,不跟你说了!”
聂言在一愣,这些信息,在檀京查到的资料里,并没有。
甚至,说她没读几天书。
怎么忽然变成研究生了?
回头问问檀京,他怎么办事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漏掉了!
饭桶!
“让阿寻送你去!”聂言在吩咐。
“不用了,阿言,我坐公交车就行!”蓝桥说。
“你确定?”聂言在轻笑,“距离聂家老宅最近的公交车站,要走路半个小时。”
“……”蓝桥一愣,心直口快说,“这么远!”
“还有,我聂言在的女人,坐什么公交车?”聂言在那语气,之傲娇啊!
本来就是,且不说他手里的财阀钱有多少,就聂家的钱,一百辈子都花不完!
坐什么公交车?
公交车人那么多,挤到她怎么办?被人揩油怎么办?
蓝桥悻悻地点头,“好吧。”
最终,蓝桥是被周寻送去学校的。
人走后,聂言在回到书房,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蓝牙耳机和专用手机,拨通了檀京的号码。
很快,檀京接了起来。
“会长!”
“我最近喜欢上热带鱼,不如,你去给我摸几条回来玩玩?”聂言这话里有话。
檀京在电话那头,虎躯一震,“会长,我……我哪里做错了么?您要怎么惩罚我?”
“我让你查蓝桥的信息,你为什么漏了她要去上学这条!”聂言在斥责道。
檀京一下子想起来,立马解释说,“那啥……会长,我是查到了这条,但是我以为那个蓝桥和蓝小姐不是同一个人!毕竟蓝小姐从来没有在正规学校上学过……而那个蓝桥,是国内各大知名高校中医专业哄抢的天才少女!”
“那个天才少女蓝桥,从小就跟着家里人学习,用的是家里人自己研究的教材,只在大型考试的时候挂名考一下,从来不去学校的……十六岁就被沪城医科大学的本科破格录取,但一次都没去上过课……也只是单纯的挂名而已。”
聂言在愣了愣。
“会长,莫非,蓝小姐就是那个天才少女?!这、这不科学啊?”檀京怎么都不肯相信,除了会长,他还没见过谁读书读得这么好的!
“怎么,你在质疑?我的女人,不配做天才少女?”聂言的语气冷冷的,浅浅溢出不悦。
檀京立马改口,“不是,会长!我错了!蓝小姐就是那个天才少女!”
“蓝小姐?”聂言的语气沉了沉。
“额……不,是会长夫人!”檀京知道聂言的脾气差,所以,知道自己错了,跪得比谁都快!
“嗯。”聂言在很是满意的挂了电话。
收线后,聂言一只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天才少女?
原来他家傻兔子,根本不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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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聂言在:(对檀京)我女人不配做天才少女?愚蠢的人类,滚去大西洋给我摸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