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丞相坐在桌案前,沉了几口气,一张老脸紧皱着,面上带了几分怒色。“行了!如今再哭哭啼啼有什么用!你当初非要将婉清送去太子那,她谋害妙苓的事在陛下面前被揭发,我有什么办法!”丞相夫人听到楚妙苓的名字,当即面目狰狞,甩着衣袖怒骂道。“都是那个小贱人害得!要不是她,婉清怎么会做不成太子妃!我不管,大人定要将婉清给救出来!”楚丞相怒火上头,凝重着脸,他也不曾想,自己那从不受宠,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庶女女儿,竟然会是天下盛传的山月先生!
楚妙苓抽回自己的手,神情淡然:“我不过是将楚婉清谋害我的事告知陛下罢了,太子这是问哪门子的罪?今日过后,太子不依旧是太子吗?”
“你!”
萧方鸣一阵语噎。
此时宫门内,走出几个大臣,正议论着今日之事。
“这山月先生今日说的如此笃定,不会辅佐太子,竟连陛下的面子都敢驳,看的真叫人心惊。”
“山月先生辅佐了不少储君登上皇位,各国的天子都要给上几分面子,不过今日,倒真是让我开了眼,我还从未见过如此丢脸面的册封大典!”
“就连丞相府那千金也是,方才见禁军将其押送皇陵,哭喊的十分厉害,听着都叫人寒颤,丞相是阴着一张脸回去的啊!”
萧方鸣听着几个大臣的议论,脸色愈发的阴沉。
萧方鸣咬紧了牙,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来。
“楚妙苓,你做这些不就是为了回到孤的身边吗?孤给你这个机会,随孤回去,从即日起,你便是太子妃。”
楚妙苓抚摸着手里的玉令,上面刻写着‘山月’二字,勾起嘴角。
“萧方鸣,你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陛下下了令,楚婉清做不成太子妃,失了丞相府便将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楚妙苓抬眸,目光定在萧方鸣的身上:“只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萧方鸣,这太子之位你可要坐稳了些,我说过,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说罢,楚妙苓便转身离去,萧方鸣刚想阻拦,几个侍卫将萧方鸣拦住。
萧方鸣只能眼看着楚妙苓上了马车。
丞相府内。
丞相夫人坐在椅上,用衣袖抹着眼泪,抽噎着哭泣:“大人,你可一定要救婉清出来啊,她一个女儿家,皇陵哪是她能待的地方。”
楚丞相坐在桌案前,沉了几口气,一张老脸紧皱着,面上带了几分怒色。
“行了!如今再哭哭啼啼有什么用!你当初非要将婉清送去太子那,她谋害妙苓的事在陛下面前被揭发,我有什么办法!”
丞相夫人听到楚妙苓的名字,当即面目狰狞,甩着衣袖怒骂道。
“都是那个小贱人害得!要不是她,婉清怎么会做不成太子妃!我不管,大人定要将婉清给救出来!”
楚丞相怒火上头,凝重着脸,他也不曾想,自己那从不受宠,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庶女女儿,竟然会是天下盛传的山月先生!
楚婉清入皇陵是皇帝下令,他虽为丞相,但想从皇陵中把人捞出来,又岂是易事!
半晌后,楚丞相才望着燃了一半的烛火,幽幽开口说道:“大不了,我豁出这张老脸,再去求一求太子!”
夜深,王府,书房内。
楚丞相坐在桌案前,将救楚婉清出皇陵之事,告知了萧方鸣。
萧方鸣听了楚丞相的话,也是一阵心烦,不自觉地想到了白日里,楚妙苓所说的话。
“没有父皇的旨意,怎能轻易将婉清接出来,丞相就莫要难为我了。”
楚丞相压低了声音,沉声说道。
“太子若是有心,从皇陵中换个人出来,绝不是难事,若此事做成,老臣定当辅佐太子左右,即便是婉清嫁于太子做个侧妃,也是成的!”
萧方鸣心中暗想日后还需要丞相的扶持在朝中笼络势力,思虑片刻后,便应了下来。
“只是从皇陵中将人换出来,还需要些时日准备,丞相耐心等候,莫要心急。”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