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脑子里总是会闪过宋栩榆的身影。小时候,爸妈忙于工作。是宋栩榆照顾她和哥哥。在学校被欺负,也是宋栩榆去找老师解决。甚至好长一段时间,她的家长会都是宋栩榆代劳……一桩桩一件件,宋栩榆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刻下了太深的痕迹。别说抹除,碰一碰都疼。叶虞浅垂了垂发红的双眼:“这句话谁说都可以,但宋栩榆,你不可以。”说完她快速将碗收入厨房,背对着宋栩榆。宋栩榆注视着她的背影,眼神暗了暗,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
男人温柔的声音像是一颗雷在屋内炸开。
记忆好的同事当即就想了起来。
“这是戴祈年戴医生吧!之前有段时间不是天天来接虞浅姐下班吗?”
“哇,两个人都是为国家工作,这也太般配了吧!”
叶虞浅却下意识看向宋栩榆。
隔着人群四目相对。
宋栩榆的眼底一片沉寂,无悲无喜。
看她的眼神,更是像在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叶虞浅心口一刺,连忙别过视线,遮住眼底的失落,强装没事和同事聊天。
吃完饭,大家都离开,屋内只剩下宋栩榆和叶虞浅。
叶虞浅开始收拾一室狼藉。
宋栩榆突然开口:“认识多久了?”
口吻正经的像是长辈在询问晚辈,没有一丝私情。
叶虞浅一愣,心口密密麻麻的苦涩又涌上来:“五年前,刚离开北京就认识了。”
提起这个,两个人都愣了瞬。
五年前上大四。
她就是在运动会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对宋栩榆告白。
而宋栩榆站在人群之外冷眼旁观,走时淡淡丢下一句:“我只把你当侄女。”
那一瞬,叶虞浅的心彻底跌落谷底,摔得稀碎。
后来,她就遇到了戴祈年。
戴祈年知道她心里有人,却还是一点点开导她,至少让她一个人在上海这段时间,没有太过孤单。
这时,宋栩榆清冷的声音淡淡传过来:“他人看起来不错。”
叶虞浅抬头看着他,胸腔内酸涩肆意。
她当然知道戴祈年人很好。
戴祈年坚持不懈的追了她五年,她有时候总会想,要不要试试?
可每次,脑子里总是会闪过宋栩榆的身影。
小时候,爸妈忙于工作。
是宋栩榆照顾她和哥哥。
在学校被欺负,也是宋栩榆去找老师解决。
甚至好长一段时间,她的家长会都是宋栩榆代劳……
一桩桩一件件,宋栩榆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刻下了太深的痕迹。
别说抹除,碰一碰都疼。
叶虞浅垂了垂发红的双眼:“这句话谁说都可以,但宋栩榆,你不可以。”
说完她快速将碗收入厨房,背对着宋栩榆。
宋栩榆注视着她的背影,眼神暗了暗,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
宋栩榆在外国语学校有一场演讲。
叶虞浅作为宋栩榆的专属翻译,被要求随行。
偌大的公开课教室里,宋栩榆演讲结束后,还剩下一段时间。
叶虞浅就给同学们讲了讲翻译中遇见的趣事。
看着底下一张张充满希望的脸,她忍不住在他们心中种下做翻译和外交的梦想种子。
“外交和翻译,有时代表了国家的尊严,希望你们以后,会让祖国在外交上更有底气!”
霎时,台下掌声雷动,包括宋栩榆。
这一瞬,叶虞浅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做翻译的心!
公开课结束后。
叶虞浅和宋栩榆一起并排往外走,手机却同时响起提示。
之前的高中校友举办了同学会,她和宋栩榆都受邀在列,一同赴会。
一进门,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叶虞浅和宋栩榆身上。
当年她追宋栩榆追得人尽皆知。
校友们都惊讶到张大了嘴,暧昧的视线在两人身上交织:“虞浅和栩榆,你们怎么会一起来,是不是……”
“恭喜虞浅,终于如愿以偿追到了我们的男神!”
“虞浅快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把宋男神追到的?”
气氛正酣然。
宋栩榆却淡淡否认:“只是刚好撞上。”
一时间,高亢的气氛戛然而止。
纵使叶虞浅逼着自己听习惯了宋栩榆的否定拒绝。
此刻还是狼狈到无处遁形。
她强行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讪笑:“以前的事情大家就别提了……”
觉察到气氛不对劲,众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分成两拨,簇拥着宋栩榆和叶虞浅分开。
“宋大学霸来来来,跟我们聊聊,早就想知道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了。”
“虞浅现在在哪里工作,单位待遇怎么样?”
叶虞浅被昔日的好友拉到一边,回忆当年的青春岁月。
酒过三巡后,叶虞浅回首,下意识在人群里寻找宋栩榆的身影。
却没找到。
这时,她曾经的同桌好心提醒:“在找宋栩榆?我刚看到他好像走了。”
叶虞浅回过神来,垂眸遮住眼底的失落,没有说话。
同桌一脸抱歉:“虞浅,这么多年,我欠你一句道歉。”
“都怪我,宋栩榆当年肯定喜欢你,因为他有一个东西让我交给你,但我忘记了……”
叶虞浅心口一缩,骤然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