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可以穿着铠甲,飒沓流星,此刻却只能做个闲散文官。如今又要将他谴去偏隅之地……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和姜末有关,他决定去问个清楚。第二日清晨,六王府。姜末刚睡醒,就看到丫鬟阿福已经侯在身边了。“小姐,宋大人来了。”姜末揉了揉睡眼,在听清阿福的话之后瞬间弹坐起来。宋亦行?他来干什么?“人在哪儿?”“在前厅候着。”六王府前厅。姜末让阿福在外面候着,自己一人走了进去。其实她也预料到了宋亦行今日会过来,十有八九就是为了那密诏之事。
六王府。
姜末早早就回到了王府,此刻正坐在闺房中。
屋外大雪漱漱落下。
“郡主,王爷来了。”
六王爷上朝回来,听说姜末回来了,连茶水都还没喝一口就急匆匆往这边来了。
“末儿,你的事情可有办妥?”
他是在问和离的事情。
姜末摇了摇头:“父亲,我有别的打算。”
六王爷握住姜末的手,神色担忧:“你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告诉为父,尽快把事情办妥。”
“圣上已经下了密诏,让那个小子去齐乡赈灾。”
姜末心头一震,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小清就是从齐乡出来的。
齐乡民风越来越落后,百姓凄苦,官场动荡,看样子陛下已经等不了。
“你尽快与他断了关系,免得受到连累。”
宋府。
五日后的傍晚,宋亦行便收到了上头传来的密诏。
“莫非是姐姐……不然怎么姐姐刚回去,这密诏就下来了?”
文瑶搂着他,眼中满是担忧。
其实宋亦行心底也有同样的念头,只是不敢去想,直到被文瑶戳破。
“不可妄下定论。”
宋亦行喝止住了她,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他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希望。
“我只是担心你,那齐乡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文瑶说着,两行眼泪漱漱落下。
宋亦行攥着密诏,心中压抑的不甘反复汹涌着。
他本可以穿着铠甲,飒沓流星,此刻却只能做个闲散文官。
如今又要将他谴去偏隅之地……
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和姜末有关,他决定去问个清楚。
第二日清晨,六王府。
姜末刚睡醒,就看到丫鬟阿福已经侯在身边了。
“小姐,宋大人来了。”
姜末揉了揉睡眼,在听清阿福的话之后瞬间弹坐起来。
宋亦行?他来干什么?
“人在哪儿?”
“在前厅候着。”
六王府前厅。
姜末让阿福在外面候着,自己一人走了进去。
其实她也预料到了宋亦行今日会过来,十有八九就是为了那密诏之事。
“宋大人今日怎么有空?”
姜末走过去,落坐在他身侧。
他开门见山道:“密诏的事,是不是你的意思?”
姜末嘬了一口茶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话锋一转:“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在你眼中,我就是那阴险狠毒之人。”
宋亦行眸色冷厉,直直的望着她:“自从你来到我身边,我便再没有一件事是如意的。”
姜末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就因为这个?”
宋亦行见她如此,眼中燃起怒意:“你该知道我心之所向便是银枪白马。但与你成亲之后,我却成了个闲散文官。”
“早知如此,年幼时我就不该救你,让你淹死在水中。”
一字一句砸到姜末心上,他果然对这件事心存芥蒂……
看样子真的是她错了,若她当初不去求情,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僵直身子:“宋亦行,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将这些事全都赖在我的头上!”
姜末喉头堵塞,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下。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是为宋亦行而流,她只是后悔,当初自己跪在陛下面前请求赐婚的时候有多认真,现在就有多失败,多蠢钝。
“你是将军府养子,又是前朝遗孤。当初陛下惧你身份,本想将你送去北疆。
“北疆埋了多少忠臣良将才守住,你该知道去了会是什么结果!是我以命相求,陛下才肯赐婚,将你贬官保住性命!!”
话落,宋亦行眸子狠狠地震荡,露出那样惊讶的神情。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