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年脸色顿时阴沉下去,就连沈芯竹看着跪在面前的吟霜,也是一愣。不过转瞬,沈芯竹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高傲之感。不过短短一月,宋惊落的婢女便朝她投诚,这足以证明她比宋惊落强。此刻,沈芯竹几乎想要宋惊落立刻出现,尝尝这众叛亲离的滋味。她看着秦羽年冷冽的神情,大着胆子开口:“陛下,既然这婢女愿意,那便让她留下,好不好?”秦羽年看她一眼,目光深沉的让人察觉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半晌,他说:“依你便是。”
秦羽年脸色顿时阴沉下去,就连沈芯竹看着跪在面前的吟霜,也是一愣。
不过转瞬,沈芯竹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高傲之感。
不过短短一月,宋惊落的婢女便朝她投诚,这足以证明她比宋惊落强。
此刻,沈芯竹几乎想要宋惊落立刻出现,尝尝这众叛亲离的滋味。
她看着秦羽年冷冽的神情,大着胆子开口:“陛下,既然这婢女愿意,那便让她留下,好不好?”
秦羽年看她一眼,目光深沉的让人察觉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半晌,他说:“依你便是。”
沈芯竹喜笑颜开的跟着他踏入内殿。
她本以为秦羽年会在自己这里歇下,但没想到只用了晚膳,体贴的话都没得几句,秦羽年便离开了。
出了点翠宫,大太监看着秦羽年冰冷的神色,半个字都不敢说。
只在心里怒骂沈芯竹不识时务,陛下最不喜欢背主之人,吟霜那样的奴婢她还当个宝收入宫中,真当谁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可秦羽年直到回了乾清宫,也没就此事说半个字,大太监便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只是想着以后不能再跟沈芯竹有半点干系了。
只是几日后,沈太傅来找秦羽年下棋时,被他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太傅莫要一心为江山社稷,家宅中人,也该严加教导才是。”
沈太傅瞬间冷汗直冒,出了宫后将家中后辈喊到一起训斥一番,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后辈们,他陡然想起那个被秦羽年宝贝似的藏于深宫中的嫡女来。
沈太傅头发都愁白了一撮终于辗转着打听到了沈芯竹留下吟霜之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
他在府中拍着桌子跟自己的发妻抱怨:“真真是个猪脑子!我晚.晚.吖俩的好她是一点没学到,倒是那些个姨娘手段学的不少!若不是陛下护着,这些年她早就给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沈夫人也是一脸发愁的模样,她怒声道:“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早年万事都听你娘的,咱们第一个女儿至于被她抱去养成这幅德行?”
提起自家早年胡乱作为的亡母,沈太傅顿时噤声。
半晌,他叹息一声:“罢了罢了,过不久便是陛下寿诞,你到时候与芯竹在宫中遇见,多提点她两句吧,既然留下了吟霜,便要好生善待,免得被人抓住话柄。”
……
转眼便是半年过去,京都早早的开始张灯结彩,只因他们的天子要过寿诞了。
街头巷尾纷纷洋溢着喜庆之气。
“听说此番给皇上贺寿,各国使者以及塞外部落都要来呢。”
“我现在没心情去管这些,我只想失踪的贵妃娘娘掉在我面前,让我拿上那万两黄金。”
“皇上对贵妃,可真是一往情深……”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秦羽年的寿诞到了。
太极殿内布置的比上次拓跋宏来时更为精致。
秦羽年坐在上首,只是那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不自觉看向身侧,明明前不久,那里还坐着风华绝世的女人……
这时,台下传来一个咬字不甚清楚的声音。
“皇上,我们国主为表诚意,特意将最宠爱的公主献给您。”
秦羽年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扫向台下,神情陡然凝滞。
下方人一身轻纱,浑身金银叮当,纤细的腰肢上更有流畅的波斯国图腾。
半张脸被掩盖在红纱之下,那双眼,分明跟宋惊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