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走着一边低声细语地回答:“陛下,死过一次的人总会多看淡一些东西。”顾景逸不明白,他按住韩缨的肩膀,问:“那为何偏偏是与朕的感情?!”他倒是能这么直接地问出口,却从未想过自己到底错在哪,她又为何会选择偏偏放下他。韩缨推开顾景逸,“陛下想要听臣妾说实话吗?”顾景逸却犹豫了,好像又不是那么地想要知道真相。“阿缨,朕是真心地想要弥补,你相信朕。”她转过身,“陛下的弥补就是口头说的吗,毫无诚意。”
群臣议论纷纷,却也没有人先开口上奏。
还是谢欢先行上前,开口道:“陛下,近日来西周边境不太平,像是有意再挑起战争。”
西周?
也对,上次在神医谷,碰到的那几个似乎是说过西周要一统天下的话。
朝中臣子听了,想过开口进言,但始终碍于韩缨在这里,一直憋着没有开口。
韩缨都生怕自己再继续呆在这的话会把这些臣子硬生生地憋坏。
再一次尝试着开口请求道:“陛下,臣妾还是回避一下吧。”
谁知就算到了现在顾景逸都还是坚持让韩缨继续坐在这。
一副就像是你们要是不接着说,他就一直在这耗着的意思。
她低下眼,轻轻地吸了下鼻子,很小声地说:“陛下,你让他们一直站在这也不好吧?”
韩缨故意压低着声音,顾景逸却巴不得他们听见一样:“无妨,咱们就这么耗着。”
半刻钟过去,那些臣子才陆陆续续开始说明自己的见解。
“陛下,若此事是真的,就得今早做决断了,来日待西周准备完毕,或许会落了下风。”
“是啊,陛下,此事还可与韩老将军多多商量。”
“皇后娘娘在这,刚好可以想想对策。”
其实韩缨根本就没有干政的想法,刚刚也没有怎么认真听他们说的话。
倒是顾景逸,非不要她离开,似乎有种让她成为妖妃的意思。
还是死而复生的妖妃。
下朝之后,顾景逸边走边询问着韩缨,“阿缨,你觉得他们在朝中说的那些,有没有道理?”
她原本也不在乎这些,语气轻松:“陛下,臣妾方才未曾仔细听朝臣聊的那些,所以臣妾不知。”
顾景逸听完仔细打量着韩缨,眼中多了一丝落寞。
“阿缨,你为何就不肯再给朕一次机会。”
她一边走着一边低声细语地回答:“陛下,死过一次的人总会多看淡一些东西。”
顾景逸不明白,他按住韩缨的肩膀,问:“那为何偏偏是与朕的感情?!”
他倒是能这么直接地问出口,却从未想过自己到底错在哪,她又为何会选择偏偏放下他。
韩缨推开顾景逸,“陛下想要听臣妾说实话吗?”
顾景逸却犹豫了,好像又不是那么地想要知道真相。
“阿缨,朕是真心地想要弥补,你相信朕。”
她转过身,“陛下的弥补就是口头说的吗,毫无诚意。”
待韩缨走后,顾景逸待在原地,分明之前在冷宫韩卿卿已经把之前的事情都告诉了韩缨。
为什么韩缨还是不明白自己从前那样待她只是因为自己认错了人。
难道,她是在因为他不相信她在生气吗?
他……该怎么做到无条件又坚定地去相信一个人呢?
顾景逸直到傍晚,还坐在湖边的亭子处。
身旁的太监忍不住开口催促:“陛下,夜里风凉,莫要受凉了。”
又过了一会才起身,却突然双脚发软,险些摔倒在地。
好在太监眼疾手快,扶住了顾景逸,担忧道:“陛下,可是膝盖处的旧疾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