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纷纷散了去,只留下了柳依依。“我生平最讨厌别人骗我,这件事,当真和你没关系?”慕钦远看着柳依依,一双眸子尽是狠意。若是,他决不轻饶她。“大帅,依依的心从来都是向着你的,那日,我当是大帅厌恶极了她,才会慌说自己怀孕,要欺负于她。可眼下,大帅日日念想,依依都看在眼里。”“我既然替你寻了来,又怎么会伤人呢?”柳依依看着慕钦远,说的心切:“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一定要信我。”说着,柳依依故作擦拭眼角:“若不是探子的身份败露,依依也不会赖在这。”
谁料,慕钦远二话不说,直接扛着她进了府。
“慕钦远!”
“来人,夫人火气大,上杯茶!”
他放下莫雅娴,把她安置在前厅的正坐上。
柳依依明明要杀她,却又非要告诉慕钦远自己在商都的事情,还有那个杀手……
一盏茶的功夫,莫雅娴才算是冷静下来。
“说说吧,追杀的事情。”
半响,慕钦远开口。
“这有什么好说的,姐姐怕是误会了,我人在南平,又怎么会去伤姐姐。”
柳依依坐在一旁倒是显得荣辱不惊。
“你胡说!”
莫雅娴恼:“我分明在火车上就被人跟踪了,若不是被人救了,现在早就没命了,杀我一次不成,你还派人去丫8商都寻我。”
“姐姐~”柳依依娇嗔:“你糊涂了?
大帅这次,可是我告诉他,你要在商都与旁人成亲的。”
“说起来,也是巧,我在商都有一亲戚,这大帅也是知道的,要不是意外得知,吴家要娶的是姐姐,怕是现在你们已经完婚入洞房了呢。”
柳依依捂着嘴,笑不出声的忘了慕钦远一眼。
果然,男人的脸上也不好看。
“你可有证据?”
慕钦远拉着莫雅娴的手,细细的握在怀里。
“我,我没有。”
声音黯然了下来。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从前的那间屋子就别睡了,今晚开始,你住我房里.。”
男人的声音不容拒绝。
莫雅娴心里一颤,从前都是分房,她住在别院,慕钦远若想,便来看看她,就连柳依依住的也是单独的厢房。
五年,他们从未同房住过。
“大帅!”
柳依依娇嗔醋语。
“就这样吧,雅娴跟我走了一路,也累了。
没事别再吵她。”
慕钦远揉了揉眉心,似有疲惫。
北城之战在即,下月就会动身,偏偏府里还这般不消停。
他本以为莫雅娴诓他,可吴家那少爷他也派人打听过了,前些日子确实受了重伤。
想来,追杀一事也不是胡编乱造。
“雅娴,你身子不好,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让我处理。”
慕钦远撩了撩她额前的碎发,前后判若两人。
也罢,莫雅娴扶着额头,方才怒极攻心,竟还有些头痛。
待莫雅娴走后,慕钦远才冷下了脸:“你们都退下吧。”
“是。”
下人纷纷散了去,只留下了柳依依。
“我生平最讨厌别人骗我,这件事,当真和你没关系?”
慕钦远看着柳依依,一双眸子尽是狠意。
若是,他决不轻饶她。
“大帅,依依的心从来都是向着你的,那日,我当是大帅厌恶极了她,才会慌说自己怀孕,要欺负于她。
可眼下,大帅日日念想,依依都看在眼里。”
“我既然替你寻了来,又怎么会伤人呢?”
柳依依看着慕钦远,说的心切:“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一定要信我。”
说着,柳依依故作擦拭眼角:“若不是探子的身份败露,依依也不会赖在这。”
慕钦远看着她,审视良久,细长的眉眼满是倦态:“从前我只当他父亲塞给我一个不能生的羞辱我,恼她,如今,雅娴回来了,慕家的夫人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你若生事,我不会再保着你,自己掂量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