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嗫嚅,“舒律师,我真的很喜欢你,也很崇拜你,一直想和你做朋友,跟你好好学习,可你怎么就那么讨厌我啊?大家明明都很喜欢我的,就你不喜欢。”言外之意是。只要不喜欢白晓月的人,一定有问题!舒澜找了一片干净的地面坐下休息,完全屏蔽小白兔的眼泪攻势。她已经将定位芯片送出仓库。许彦洲手机里有一个隐藏的APP,一旦芯片被激活,那个APP就会自动报警。完全不用手动操控。以至于,有一次自己被二房的人绑架,等警察救她回来后。
“呜呜呜……舒律师?舒律师是你吗?我是白晓月啊,呜呜呜……我好怕,这是哪里啊!我想回家,我想找彦洲哥哥……”
白晓月的哭喊声越来越大。
引得外面看守的人,很不耐烦的用什么东西,狠命的敲击着大门。
那人用英语骂道:“骚娘们,都他娘的给我闭嘴,一会儿等我们老大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就把你们卖出去,等到了男人床上,再叫也来得及!”
“不!不要啊,我还是处女,我干干净净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
白晓月哭的前仰后合。
舒澜眼睛上蒙着布条。
嘴巴里的东西刚吐出来。
可口水太多。
她话说的语速有点慢,“白晓月,你要是不想被糟蹋到死在这里,就闭嘴,还有!这个时候,没人在不在乎你是处女,外面的人可不是许彦洲!”
白晓月听了。
这小姑娘哭的更加撕心裂肺,“舒律师,我和你不一样啊,那些事,你可能都习惯了,但我从小父母双全,尤其是我母亲,她一直教我,女孩子若是没了清白,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晓月……”
舒澜找到一根钉在墙面上的钉子。
她靠上去,一点一点的磨断麻绳,顺便补一句,“大清已经亡了,请问,你们一家人知道吗?”
“我……”
“闭嘴!”
砰!的一声轻响。
麻绳断裂。
舒澜解开脚踝上的绳子,彻底恢复自由。
她从肮脏的水泥地上站起身,一边活动着麻木僵硬的四肢,一边用有限的视线,四处扫视。
“应该是个……仓库?”
说着,又吸了吸鼻子。
用空气中的气味,来辨别具体的方向和定位。
毕竟这不是舒澜第一次被绑架。
类似的事情,在和许彦洲一起搞垮二房和三房的时候,她经历过无数次。
而且,每次都是靠她自己的能力,逃出生天!
许彦洲没亲自来救她一次。
但他会报警!
“呜呜呜……舒律师,我也被捆着呢,你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呀?”
蜷缩在角落里的白晓月。
见舒澜手脚已经恢复自由,这才开口求救。
舒澜转身。
她瞧着就扔在白晓月脚边的锋利斧头,有些无语,“白晓月,是不是哪一天许彦洲不在家,把饼挂在你脖子上,你都不会吃?”
这是谁家娇养出来的小白痴?
舒澜懒得管她,只是将地上的斧子往白晓月的身边踢了踢。
白晓月,“舒律师,你是不要救我了吗?呜呜呜……也是,若是我死在这里,你就可以和彦洲哥哥重归于好了,呜呜呜……好吧,为了舒律师你的幸福,我愿意牺牲!”
“白晓月,你不是仙女,也并非圣母!想做绿茶白莲花,就拜托你智商提升一下,可以吗?”
舒澜忽然就想起来。
何跃曾经问过自己的一个问题。
他说,“我就纳闷了,就白晓月那个蠢货,到底是怎么顺利从政法大学毕业的?”
现在,她也很好奇!
白晓月委屈的要死。
她咬着嘴唇,死死盯着那把染了血色的斧头。
过了好半天。
舒澜都在这破厂房里走了一圈了。
小白兔才糯糯的请教了一句,“舒律师,那斧头太脏了,我要是用它弄开绳子,衣服是不是就不能要了呀?”
“嗯,那你可以选择要衣服,不要命,我一点没意见。”
舒澜找了一处通风的位置。
因为仓库里光线太暗,又不能弄出太大响动声。
她一路在潮湿发霉的墙壁上摸索着,往冷风涌进来的位置凑近。
果然!
那里有一个可以通向外面的小水管。
人是不能通行。
可一只手表的宽度,还是有的!
舒澜将特质的腕表摘下来。
它表面和普通的机械手表几乎是一模一样。
但在内部,被精细安装了一枚定位芯片。
为了防止被信号搜查仪器扫描出来。
芯片在被激活之前,是处于完全待机的模式下。
仓库里没有信号。
不过外面的信号源是充足的。
舒澜激活芯片后,再找来一根足够长的铁棍,用铁棍的一头顶着手表,将它送出水管,落在外面的雪堆里。
位置是她事前就确定好的。
手表掉进雪堆,两边的雪层很薄很轻,一下子就会坠落,覆盖住手表,进行隐藏。
“呼!搞定!”
舒澜长舒一口气。
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
她硬生生给自己憋出一脑门的热汗。
头顶冒着白气。
耳边的碎发也湿了几缕。
白晓月总算用斧子,将自己松绑。
她看着已经破破烂烂的香奶奶家的冬季限定外套,愁眉苦脸,“舒律师,就说让你帮我了,你就是不帮,这外套是彦洲哥哥送我的恋爱一周纪念礼物,我很喜欢的,现在坏啦,一会儿彦洲哥哥来救我们出去,他也会很不开心的。”
“白晓月,我和你不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抢了我丈夫的小三,所以,请你以后跟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外加吆五喝六?”
舒澜很不爽。
每次白晓月跟她说话,不是显摆许彦洲对她这样好,就是那样好。
不然就摆出一副未来许夫人的姿态,用最甜美的声音,说着最颐指气使的话。
这样很有意思?
被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通。
白晓月哭唧唧的捂着脸,难过的要死。
她嗫嚅,“舒律师,我真的很喜欢你,也很崇拜你,一直想和你做朋友,跟你好好学习,可你怎么就那么讨厌我啊?大家明明都很喜欢我的,就你不喜欢。”
言外之意是。
只要不喜欢白晓月的人,一定有问题!
舒澜找了一片干净的地面坐下休息,完全屏蔽小白兔的眼泪攻势。
她已经将定位芯片送出仓库。
许彦洲手机里有一个隐藏的APP,一旦芯片被激活,那个APP就会自动报警。
完全不用手动操控。
以至于,有一次自己被二房的人绑架,等警察救她回来后。
许彦洲还问了一句,“他们怎么找到你的?”
很平静的语气。
就跟她不是被绑架,而是出去玩了几天一样。
“舒律师,你说,彦洲哥哥现在是不是已经发现我们被绑架了?他肯定会很担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