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是医生,照顾病人也是应该的。”傅桢看到这一幕,默默地走了出去。等到傅桢走后,鹿弦星这才继续对他道谢:“谢谢你把我送过来。”何快怔住,他一下子明白了鹿弦星话里的意思,遂连忙解释:“不是的如云,是陆团长送你来的。我看他抱你进医院,还以为你跟他已经住一起了呢……”鹿弦星惊讶:“是傅桢?”她看向病房外,已经没了傅桢的身影。鹿弦星觉得头又疼起来。她心里想着,还是等身体恢复好了,再去向傅桢道谢吧。
鹿弦星自然听到了这话,她瞳孔震颤:“凡莺是你的未婚妻?!”
她这就要下车,但是傅桢一把就挂断电话:“这件事我也不知道。”
鹿弦星甩开傅桢的手,她咬着嘴唇:“傅桢,你现在是把我当方晓倩了是吧?兜兜转转,居然开始让我做小三!”
说完,她就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离开了。
……
团结小区。
回到家,鹿弦星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绪太失控,可如今也不好再找傅桢说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觉得头有些痛。
这么一睡,便是三天。
鹿弦星烧了三天的高烧,哪都去不了。
电话也因为没电关机了。
鹿弦星觉得自己可能就会死在家里。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谁抱起了她。
她看不清人脸,只觉得气息很熟悉。
可是大脑早就被烧糊涂了,转都转不过来。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
而病床边站着的,居然是何快。
他穿着白大褂,很关心地看着鹿弦星:“如云,你没事吧?”
鹿弦星的手吊着点滴,她慢慢睁开眼,待完全确定是何快后,苍白的脸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
何快笑了笑:“我是学医的,在海市第一医院实习呢。”
鹿弦星这才又闭上眼,只觉得头一阵发昏。
是何快抱她来的吗?
可是何快又怎么会知道她家地址。
何快用干净的湿布擦着鹿弦星略微出薄汗的额头:“如云,你家是不是在团结小区?”
鹿弦星没做声。
何快又唠叨起来:“离医院这么近,也不来看医生,真一个人在家烧出问题了怎么办?”
鹿弦星心中暗暗苦笑,难道真的是何快把她抱过来的么?
病房外,出现了傅桢的身影。
他看到何快在擦着鹿弦星的额头,面色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何快端水过来给鹿弦星润了润嗓子,鹿弦星这才能说话:“谢谢你,小何。”
何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是医生,照顾病人也是应该的。”
傅桢看到这一幕,默默地走了出去。
等到傅桢走后,鹿弦星这才继续对他道谢:“谢谢你把我送过来。”
何快怔住,他一下子明白了鹿弦星话里的意思,遂连忙解释:“不是的如云,是陆团长送你来的。我看他抱你进医院,还以为你跟他已经住一起了呢……”
鹿弦星惊讶:“是傅桢?”
她看向病房外,已经没了傅桢的身影。
鹿弦星觉得头又疼起来。
她心里想着,还是等身体恢复好了,再去向傅桢道谢吧。
……
深夜,鹿弦星一个人在病床上躺着。
她喃喃自语:“时恒,谢谢你……”
此刻,傅桢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病床旁边。
他坐在椅子上,握紧鹿弦星的手。
鹿弦星的眼皮动了动,她想要睁开眼,但是因为太困了,就没法睁开。
傅桢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如云,你有多怪我我都不介意,因为我之前确实做过错事。”
鹿弦星依旧在呓语:“时恒……”
她在梦中挣扎了许久,终于能够醒来。
可是病房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还有皎洁的月光。
鹿弦星怔住,难道刚才自己手中被傅桢握着的感触,只是一场幻觉?
走廊外,有高跟鞋的声音在逼近。
灯一闪一闪,似乎坏了。
凡莺那张貌美的脸一下子出现在病房门口。
在昏暗的灯下,她涂着白粉的脸像个女鬼:“鹿弦星,我就知道你跟傅桢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