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动她,只能朝周围人神色癫狂的喊道:“救护车呢?救护车怎么还不来?”……远城医院手术室外。唐婉言内脏破裂,颅内骨折大出血。院方没有把握,一度下发病危通知书。戴松南万念俱灰,猩红着眼扯着医生:“医生,你一定要救救她,求你!”手术将近十几个小时了,唐婉言全身几乎大换血。他直勾勾盯着手术室的门,生怕医生走出来宣布噩耗。6他不信神明,这一刻他跪在门口,对着医院的墙壁向神明虔诚的祷告。他错了,真的错了。求求神一定要救救她。
戴松南失声喊道:“婉婉!”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脑中一片空白。
他一边踉跄着下楼一边颤着手打救护车,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满脑子都是唐婉言跃下的一幕。
门口是嘈杂不已的人群,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是戴松南!”
记者闪光灯闪烁到睁不开眼。
“戴松南,唐婉言跳楼了,是你逼的吗?”
“对于你屡次出轨,你有什么想说?”
他闻言,脸色一白,推开人群挤了进去。
那一地的鲜血刺痛他的双目,颤抖着手抚摸着唐婉言惨败的脸。
他不敢动她,只能朝周围人神色癫狂的喊道:“救护车呢?救护车怎么还不来?”
……
远城医院手术室外。
唐婉言内脏破裂,颅内骨折大出血。
院方没有把握,一度下发病危通知书。
戴松南万念俱灰,猩红着眼扯着医生:“医生,你一定要救救她,求你!”
手术将近十几个小时了,唐婉言全身几乎大换血。
他直勾勾盯着手术室的门,生怕医生走出来宣布噩耗。6
他不信神明,这一刻他跪在门口,对着医院的墙壁向神明虔诚的祷告。
他错了,真的错了。
求求神一定要救救她。
只要她能活下去,他不论做什么都可以。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凄惨的哭喊声传来。
“女儿,我的女儿怎么样了?”
戴松南愣愣转头,就见唐婉言的父母神情悲痛地搀扶进来。
他直直站着,干涩的喉咙说不出话。
唐母突然上前扯住戴松南,怒骂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为什么婉婉会跳楼,戴松南,是不是你逼的婉婉,说啊说话!”
“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说会一辈子对她好,这就是你的好吗?”
唐母一边怒骂,一边用力撕扯着,恨不得挖了他的心,吃了他的血。
戴松南没有说话,如木桩一样站着任她打骂。
双眼无神,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她……”
一字一句钻心一样的痛入骨髓,后知后觉席卷全身。
……
手术结束了。
唐婉言顽强的挺了过来。
但还没完全脱离危险,一旦没有醒来,可能会成植物人。
戴松南守在病床前,看着眼前全身插满管子脸色惨白的唐婉言。
一股强烈的刺痛感再次传来,他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
他眼中的婉婉。
气质清冷,如贵女一般高不可攀。
追求的过程中,像攀爬一座雪山,充满未知和挑战。
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一退再退,一忍再忍。
居然,会选择这个方式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戴松南守了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合眼。
戴敏静拧着眉劝道:“松南,你去睡一下,有护工守着。”
他呆愣愣的转过头:“姑姑,我没事。”
说完,继续盯着唐婉言的脸庞,生怕错过她苏醒的时候。
戴敏静叹了一口气,面色复杂地看向病床上的唐婉言。
“等她醒来,你身体也垮了,先去休息一下。”她继续劝道。
他张了张嘴,哽咽道:“姑姑,我没事,婉婉醒过来没看到我怎么办?”
话未尽,他的身体突然向后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