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很累了,想休息……”“是该好好休息,”秦忱竟也没阻止,只是眼神越发凉薄,“毕竟,你好了才能在殿外伺候,悦妃才肯让朕宠幸。”陆晚一僵,不可思议地看过去:“你说什么?她还要做这么荒唐的事?”“荒唐?”秦忱低声重复了一遍,话音落下他才抬眼看过来,“那你呢?”“设计太后罚她,以奴害主,你不荒唐?”陆晚一僵,她就知道萧宝宝告状之后,秦忱不会坐视不管,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是用这种
“奴婢很累了,想休息……”
“是该好好休息,”秦忱竟也没阻止,只是眼神越发凉薄,“毕竟,你好了才能在殿外伺候,悦妃才肯让朕宠幸。”
陆晚一僵,不可思议地看过去:“你说什么?她还要做这么荒唐的事?”
“荒唐?”秦忱低声重复了一遍,话音落下他才抬眼看过来,“那你呢?”
“设计太后罚她,以奴害主,你不荒唐?”
陆晚一僵,她就知道萧宝宝告状之后,秦忱不会坐视不管,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是用这种方式。
看来那天蔡添喜说的什么他想吃酒酿圆子,就是想哄她乖乖回去的谎话。
可笑的是她竟然信了,不止信了,还以为她和秦忱之间还有余地能转圜……
陆晚,你竟如此愚蠢。
她指尖攥的更紧,眼睛却垂了下来,死死盯着被子上已经有些破损了的牡丹绣文:“皇上若是想为悦妃娘娘出气,不如去寻奴婢的错处,用这种法子,让人不齿。”
这话说得大不敬,可秦忱却没发作,反而坐了下来,抬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可只有这个法子最能让悦妃高兴。”
他仰头将冷茶整杯灌了进去,再看向陆晚时,眼神很是意味深长:“你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朕总不能不管,对吧?”
陆晚抬眼看过来,大约是被气的狠了,她身体肉眼可见的紧绷,连声音都是颤的:“那皇上知不知道,她那天想对我做什么?”
秦忱端着茶杯的手微不可查的一僵,目光迅速略过陆晚,随即不动声色的将杯子丢回了桌子上,语气轻淡:“重要吗?”
仅仅三个字,却宛如重锤,砸的陆晚浑身都疼,连呼吸都跟着凝滞了。
她怔怔看了秦忱许久,眼睛隐隐发红,却不等情绪进一步发酵,她便回神似的猛地闭上眼睛扭开了头:“奴婢身染有疾,按宫规不能面圣,皇上请回吧。”
秦忱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陆晚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动静,可她却有些撑不住了,索性钻进了被子里,连头都蒙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才传来脚步声,秦忱终于要走了,可他却刚到门口就又停了下来。
“对了,”他开口,语气里毫无情绪,“下次别玩跳水这种把戏了,朕的禁军很金贵的,用来找你糟蹋了。”
内侍的学问
见秦忱只有短短一炷香的功夫,陆晚却被刺得千疮百孔,明明身上没有外伤,却疼得她直抖。
只是她性子要强,便是再怎么难过也不肯流露丝毫,只是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秀秀来送吃食的时候,一见她的样子被唬了一跳,平日里明明并不敢和她太亲近的人,现在竟然大着胆子来碰她。
只是那手半路上就被陆晚避开了。
“我没事……拿下去吧,没胃口。”
秀秀的担心溢于言表:“姑姑,你哪里不舒服啊,都流血了……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陆晚闭上眼睛扭开头:“咱们这样的身份,拿什么请太医?你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秀秀被说得心里戚戚,太医是官,宫人是奴,的确没资格请太医来看,可陆晚毕竟是不一样的,先前太医也是来过的。
但见陆晚脸色白惨惨的,嘴角还有血,她也不敢纠缠,只能给她理了理被子就下去了,心里盼着她真能一觉醒来就生龙活虎的。
可事实上这一觉陆晚睡得并不安稳,她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只是难受的厉害,身上也一层一层的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