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鸿,你快放开我!”林香芸的声音软的像刚出生的猫儿。喊的陆嘉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低沉地嗓音充满了诱惑:“香芸同志,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人吗?”手轻轻一刮,刮到了林香芸敏感地抖了好几下。她脑子苍白一片:这人,怎么知道她敏感的地方?但根本来不及细想,高怀远的身影已经罩了过来:“谁!滚出来!”林香芸全身软得不行,月光下,她已经捕捉到了高怀远的影子。而陆嘉鸿好像一点儿不怕,依旧抵着自己,推都推不动。她简直要气疯了。
“陆嘉鸿,你快放开我!”林香芸的声音软的像刚出生的猫儿。
喊的陆嘉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低沉地嗓音充满了诱惑:“香芸同志,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人吗?”
手轻轻一刮,刮到了林香芸敏感地抖了好几下。
她脑子苍白一片:这人,怎么知道她敏感的地方?
但根本来不及细想,高怀远的身影已经罩了过来:“谁!滚出来!”
林香芸全身软得不行,月光下,她已经捕捉到了高怀远的影子。
而陆嘉鸿好像一点儿不怕,依旧抵着自己,推都推不动。
她简直要气疯了。
这登徒子是真想拉自己下水一起身败名裂吗?自己到底怎么就招惹到他了!
她一个恍惚不解,高怀远的身影已经到了院子。
林香芸绷紧了脸,急中生智,学起猫叫。
“喵,喵,喵~”
高怀远步子一顿,抄起地上石块:“死畜生,叫春呢!”
石块朝着两人飞去,陆嘉鸿搂着她的细腰往一旁的稻田一摔,石块砸在墙上,两个交叠的人影压塌了一片稻谷。
一片沉寂之后,高怀远的脚步走远。
林香芸猛地喘了口粗气,旁边的男人却噙着笑意:“香芸同志,你叫声真好听。”
这轻浮的语气听得林香芸怒火欻欻地往上升,她从地里翻身坐起:“陆嘉鸿,我警告你很多次了,以后你要是还敢来,我一定去派出所告你!”
这辈子她也是倒霉,怎么就被这个登徒子缠上了!
她起身要走,陆嘉鸿长臂一揽,又把她揽到了身上,摁在了紧实的大腿上。
男人双腿一夹,禁锢住了女人扭动的腿。
“不找你?怎么可能?我还等着你离婚了,娶你呢!”
男人灼热的气息撒在林香芸的脸上,下身一挺撞上林香芸软腰。
“啪”地一声脆响,她一巴掌打在了陆嘉鸿的脸上。
“你无耻!”
陆嘉鸿愣了一瞬,暗眸闪了闪,林香芸的手僵在半空中也愣住了。
她实在是气坏了,完全忽略了这男人吃掉她有多容易。
“我,我……”
解释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凑上前,落在了女人的嘴上。
林香芸瞪大了眼睛,四肢发软,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咕咚咽下一口口水。
半刻后,男人松开她,刮了下林香芸的挺翘的鼻子,调侃:“很疼,但我喜欢。”
话落,男人松开她往后一仰,枕着手臂躺倒在稻田里。
他像只餍足的猫满足地舒了口气:“小野猫快回去吧,我看着你走。”
林香芸可没有功夫跟他调情,她用尽力气翻身起来,狠狠地踹了两脚陆嘉鸿的腿:“狗东西!”
这次陆嘉鸿没有任何动作,而是静静地看着着急忙慌的离开的身影,忍不住嘴角上扬。
回到床上的林香芸担惊受怕,却又忍不住地摸上自己的唇。
猛地回神,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味那个吻!
太可怕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整个后半夜,林香芸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顶着两个乌青的眼睛起了床。
去院子刷牙的时候,就听见高怀远满脸不悦和小姑子吐槽:“昨天半夜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跟发情一样地乱叫!算它跑得快!不然我活剥了它!”
小姑子一冷:“有吗?我起夜的时候咋没听见?”
听的林香芸手一顿,耳根都泛起红意,她急速洗漱完,连早饭都懒得吃就匆匆赶去上工了。
来的集合的地方,林香芸准备领工具去除草。
旁边的婶子骂骂咧咧:“昨天晚上不知道谁偷人,把靠近高家的那块田里的稻谷都给压塌了!简直是不要脸!”
“说不定是野猪也不一定呢!”另一个婶子回应。
领了锄头的林香芸大气不敢出,心虚低着头往田里走。
却瞧见前面的陆嘉鸿弯下腰,脸上带笑,冲着她吹了个无声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