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筱沁见他双眼血丝遍布,脸色憔悴,而手臂上还缠着隐隐渗着血的绷带,不由一惊:“你手怎么了?”傅敬琛却直接地绕过了她。冷漠的态度让汤筱沁神情一僵。从那场没能完成的婚礼过后,傅敬琛连以前的敷衍都不愿意做了。而这一切都因为简锦。不甘和嫉妒顿时涌上了汤筱沁的心,她转过身,红着眼望着朝傅敬琛的背影:“我知道简锦在哪儿。”闻琛,傅敬琛脚步猛地止住,转身时,眼中还有未掩去的期盼。也恰恰因为这一丝情绪,让汤筱沁的心更加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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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敬琛跑到公寓外,通红的双眼扫视着四周。
“简锦!简锦!”
他嘶声叫着,像个迷路的人寻找着方向。
昏黄的路灯,寂静的道路空无一人,回应他的也只有远处的车鸣声。
傅敬琛强忍着眼眶的酸涩和心尖的颤痛,沙哑的嗓音带着丝无力的祈求:“我知道你在这儿,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躲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简锦就在这附近。
他想跟她解释五年前的事,但她却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
几十米的外的树后,简锦紧攥着衣角看着不远处的傅敬琛。
当看到他手臂一片血色时,她心猛地一紧,险些走了过去。
简锦红了眼,低喃道:“不疼吗?”
话音刚落,鼻子里忽然淌出一股热流,整个鼻腔霎时被铁锈味灌满。
简锦慌忙捂住口鼻,掌心却湿粘了一片。
她靠着树干,紧咬手背忍着咳嗽和晕眩感。
良久,简锦听见秦牧的声音后,转身看着傅敬琛踉跄着进了房才迈着沉重的腿离开。
秦牧给傅敬琛包扎好后,将医药箱放回原处。
“傅先生,虽然我不太清傅你们之间的事,但我也看得出你对简锦是真心的。”秦牧看着一脸颓然的傅敬琛,劝道,“她如果不治疗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不过留下遗憾却是你们两个人的。”
傅敬琛眼神一暗,却没有说话。
秦牧看了眼时间:“很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公寓。
整个屋子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次日一早。
一夜未眠的傅敬琛从沙发上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朝外走去。
不想一出门便撞上来找他的汤筱沁。
汤筱沁见他双眼血丝遍布,脸色憔悴,而手臂上还缠着隐隐渗着血的绷带,不由一惊:“你手怎么了?”
傅敬琛却直接地绕过了她。
冷漠的态度让汤筱沁神情一僵。
从那场没能完成的婚礼过后,傅敬琛连以前的敷衍都不愿意做了。
而这一切都因为简锦。
不甘和嫉妒顿时涌上了汤筱沁的心,她转过身,红着眼望着朝傅敬琛的背影:“我知道简锦在哪儿。”
闻琛,傅敬琛脚步猛地止住,转身时,眼中还有未掩去的期盼。
也恰恰因为这一丝情绪,让汤筱沁的心更加苦涩。
傅敬琛快步走向她:“她在哪儿?”
他语速快了许多,也失去了平日的清冷淡漠。
汤筱沁压下心底的妒恨,控制着表情:“但你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傅敬琛眉头一蹙,但为了快点得到简锦的消息,他也只能妥协:“你说。”
“我可以不在乎你心里有简锦,但在我爸妈还有其他人面前,你爱的人必须是我。”
汤筱沁语气如同谈判着一场生意。
她看着脸色阴沉的傅敬琛,不断告诉自己,简锦是一个要死的人,傅敬琛是不会和她在一起的。
而自己也没必要去和一个半身进黄土的人争个高低,毕竟到最后傅敬琛都会是她的。
傅敬琛听着这似曾相识般的交易,冷声开口:“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