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雨看着那烧红的铁块,蓦然带了哭腔,哭喊道:“那块手绢,我真的不知道,只是随手买了一块,不喜花纹,便重新绣了一个。”楚墨寒眸光微顿,苏惜雨看着他的目光,顿时便如同被毒蛇缠住了一般。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我说的句句属实……”楚墨寒微微勾唇:“今日,不审这个。”“什么?”苏惜雨一愣。楚墨寒看着他,眼底在火光的映射之下,竟显得有些猩红。“谢言昭与展薇,究竟是何关系?”
展薇心下一惊,却又觉得一切仿佛又能解释的清了。
能进宫,活动于皇室周围,伸手矫健能出入地牢,甚至知晓宫外的事,或者说知晓查到了哪一步。
太子太保确实可以做到。
可若是连皇帝近臣都被侵蚀,那朝廷之外,又有多少被渗透的?
展薇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个信息送去了东厂,而后去了趟武英殿。
武英殿。
皇帝坐于御座之上,眼中尽是冰冷:“太子太保?”
“是。”展薇抿唇说道。
朝廷继位者分为两派,太子与七皇子争斗不休。
太子生母是皇后,太傅之女,而七皇子生母是贵妃,太师之女,母家皆属三公。
太子太保便隶属于太子一派,太傅麾下。
若这消息属实,则太傅乃至太子,都不能清白。
皇帝只觉头痛起来,揉了揉额角:“此事,先不要伸张。”
展薇道:“是。”
皇帝沉默了片刻,冷声道:“继续查,若证据确凿,立即上禀。”2
展薇道:“是。”
回了锦衣卫处,展薇立即叫人去查了太傅身后的所有势力。
方才吩咐下去,下属匆匆赶了过来。
“禀指挥使,七皇子到。”
“七皇子?”展薇微怔,随即看着桌上整理好的线索,眼眸闪了闪。
“知道了。”
东厂,地牢。
苏惜雨双手被吊在刑架上,整个下半身被浸在水里。
水牢内又黑又冷,恶臭不堪。
她不知自己被绑了多少天,自她被关进地牢,审问之后,便没人再来管过她。
这是一件好事,亦是一件坏事。
苏惜雨动了动手腕,立即牵扯到背上的鞭伤,痛的龇牙咧嘴。
突然,门外传来叮铃的锁链声响,苏惜雨一顿,立即不敢再动作。
门被缓缓打开,投了一丝光亮进来。
一个人影背着光缓缓走近,苏惜雨的脸被厂公暴力抬起,借着光看清了面前的人,不由一愣。
这绝对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薄薄的唇角微扬,明明笑得柔和,可那双眼睛却如蛇蝎般阴冷。
柔和与阴冷这两种气质在他身上矛盾版融合。
只看一眼,便如同寒入骨髓,让人遍体生寒。
楚墨寒打量着她的脸,勾唇道:“一点也不像。”
苏惜雨茫然抬头,却见苏墨寒已经转身,厂公立即嫌恶般将她的脸甩开。
楚墨寒端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袍子,旁边的狱卒听声,立即将铁块放进了火中,铁块与火光接触,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
苏惜雨看着那烧红的铁块,蓦然带了哭腔,哭喊道:“那块手绢,我真的不知道,只是随手买了一块,不喜花纹,便重新绣了一个。”
楚墨寒眸光微顿,苏惜雨看着他的目光,顿时便如同被毒蛇缠住了一般。
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我说的句句属实……”
楚墨寒微微勾唇:“今日,不审这个。”
“什么?”苏惜雨一愣。
楚墨寒看着他,眼底在火光的映射之下,竟显得有些猩红。
“谢言昭与展薇,究竟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