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是短款的背心吊带,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人鱼线线条清晰,随着音乐晃动着,魅惑又性感。台下的尖叫声和惊呼声越发的热烈,曲忆忆完全忽略了台下,只要音乐一响起,只要身体动起来,她的世界里就只有舞蹈。每一个舞步,每一次抬手,都精准地卡着音乐的节拍。薄司寒坐在卡座,一只手扶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握着酒杯,轻轻晃动着琥珀色的液体,姿态慵懒又肆意。目光扫视了一圈,视线划过舞台中间那道纤细的背影,陡然停住。
曲忆忆站上舞台,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卡座里的薄司寒,他依然是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身边同样坐着一个挺拔矜贵的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西装,白色衬衫,领口松散。
酒吧的灯光明明灭灭的照在他们身上,昏暗的灯光遮不住两个人骄矜清贵的气场。
两个人神色淡淡地交流着,灰色西装的男人举起酒杯停在空中,薄司寒举起酒杯碰了下,两个人一饮而尽。
薄司寒的目光漫然随意的扫视着人群,并没有往舞台上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舞台上这热辣的气氛,薄司寒反而没什么兴趣。
不就是钢管舞嘛!学舞的时候什么舞种没接触过!壮着胆子上!
站在钢管前,双腿滑开,劈叉一劈到底,音乐节奏起,她双手握住了钢管,缓慢起身,腿勾住钢管,旋转。
黑色的短裤,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还有一条黑色的带子,金属圆圈连接着环在大腿上,纤细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
上身是短款的背心吊带,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人鱼线线条清晰,随着音乐晃动着,魅惑又性感。
台下的尖叫声和惊呼声越发的热烈,曲忆忆完全忽略了台下,只要音乐一响起,只要身体动起来,她的世界里就只有舞蹈。
每一个舞步,每一次抬手,都精准地卡着音乐的节拍。
薄司寒坐在卡座,一只手扶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握着酒杯,轻轻晃动着琥珀色的液体,姿态慵懒又肆意。
目光扫视了一圈,视线划过舞台中间那道纤细的背影,陡然停住。
她的腹间沁着一层薄汗,整个人在空中向下后仰,白皙的天鹅颈将线条,散落的黑色长发,妖娆又妩媚。
薄司寒握着酒杯的手指一点点用力,指尖泛白,幽深的眸子似乎淬上了一层寒冰,一瞬不瞬地盯着台上。
曲忆忆灵动的眼眸也随着舞蹈在眨动,从舞台上看下去,正好迎上薄司寒冷厉愠怒的目光。
四目相对,她瞬间就慌了神,险些从钢管上跌下来。
音乐还在继续,她已经提前结束了舞蹈,转身就往台下溜。
还没能走下舞台就被人拦在了那里。
“别着急走啊,跳的这么骚,再来一段!”一个男子年纪大概四十左右,看样子酒喝了不少,步子都是飘的。
曲忆忆懒得搭理他,绕开就要走。
“别给脸不要脸啊!让你跳听见没?”那男人上前拽住了她的胳膊,从钱夹里掏出一叠纸币,扔在了她的脸上。
“啪——”的一声,薄司寒猛地将酒杯拍在了桌子上,玻璃碰上坚硬的大理石,碎的七零八落。
陆明宇立马反应过来了,转头看向他,“你的人?”
薄司寒没有说话,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站起身,大步往台上走。
陆明宇也跟了上去,他太久不来竟是真的不知道,这酒吧的管理竟然松散成这个样子?
外围有保安冲了过来,秦安看见薄司寒起了身也往舞台上赶。
人还没有到,舞台中央传来了一声惨叫。
曲忆忆一个反手直接卸了那男人的胳膊,在惨叫声中拖着他的胳膊给他摔到了舞台上。
那男人撑着另外一条胳膊要站起身,曲忆忆缓慢优雅地捡起地上散落的纸币,手机厚度的一叠,在手掌里拍了拍。
然后蓦地一用力,摁住他的肩膀,抬起手对着他的脸“啪啪啪”左右开弓。
那男人挣扎着,却被曲忆忆制服得死死的,脸颊被扇的通红,钱币锋利的边缘在他的脸上划出血痕。
她握着纸币又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脸,“姐今天教你一个道理,要尊重女性。”
扔下纸币,站起身,拍了拍手。
她曲忆忆是谁啊,在外面什么都吃就是从来不吃亏!
扬着眉,嘴角还没tຊ勾起来,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原本坐在卡座的男人现在已经站在她面前,锐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瞳色逐渐加深,冷峻的面庞崩得发颤。
她不敢抬头看他,低垂着眼帘,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心里慌得不得了。
薄司寒又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绕过她走到那男人身边,蹲下身,“你刚刚说了个什么字?”
他的声音听上去和平常语调没什么区别,可那几乎冻到骨子里的眼神,还是让人跟着脊背发凉。
瘫在那的男人疼得牙齿都在打颤,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可是他那如同地狱撒旦的气场还是让他忍不住往后缩,“我...我...喝多了。”
“我问你什么字!”薄司寒的声调陡然提高,带着嗜血的戾意。
男人吓得失了声,身体抖个不停。
秦安站在薄司寒身后,面无表情,机械地说了句:“骚。二爷。”
辛远在一旁嘴角抽了抽,几个月不见,秦安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脑子。
曲忆忆见薄司寒在处理那个男人,眸光一转,脚下一动,准备溜下去。
步子刚迈出去,腿上的金属圈就被人拽住了。
她转过头,对上薄司寒晦暗不明的目光,讪讪地扯了下嘴角,“二爷...你听我解释...”
“啊——你干嘛!你快放我下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腾空而起,紧接着腰部落在了薄司寒的肩上。
薄司寒扛着她就往台下走,走了两步突然停下了步子,唇角勾着阴冷的弧度,眸子里溢出危险的暗芒,“既然那么喜欢,就让他骚个够!”
陆明宇的嘴角是邪肆的笑意,嗓音兴味浓重,“放心,我来安排。”
见薄司寒要走,他眉骨轻耸,“我这楼上有房间,你需要吗?”
薄司寒转了方向,往电梯里走。
陆明宇踢了踢边上站着的人,“还不跟上,开最豪华的那间。”
那人立马毕恭毕敬地跟了上去。
人一走,陆明宇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严肃又冷厉地看着旁边的人,“我几个月不来,这酒吧就成这个样子了?你是想回基地回炉重造?”
“陆哥,我的错,我立马整顿。”那男人立马沉声认错。
陆明宇脸色不见丝毫缓和,“人等会都叫过来开会!现在先把台上那个给我押厕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