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念语的话,顾安安向来都是信以为真的,所以此时见她不过三天时间就出现在了京北大学的大礼堂,甚是惊讶。江念语一走就是两年,而且这两年来,她一次也没有回过国。两国之间交通算不上便利,距离又非常遥远,来回一趟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对于江念语来说,时间就是她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她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拿来去她心仪的公司和岗位实习,这才拖了两年才回国。顾屿白坐在礼堂左侧的最末端,一眨不眨的凝望着江念语的侧脸。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很显然,他们都变成了比两年前更好的样子。
台上的江念语演讲完毕后,便坐在了前排提前给她预留好的座位上。
见江念语在观众席的前排就坐,顾屿白此时也不急着走了。
他没有回到自己原本的座位,而是就在最后排找了个视角好的,能看见江念语的位置,语语的坐了下来。
这段时间,顾屿白回学校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果不是因为毕业在即,有很多资料和档案需要他本人亲自办理,按照他的性格,在论文答辩结束后就会立刻搬离学校。
因为他不常出现在学校,因此,他更不可能知道这次的优秀毕业生代表居然是江念语。
别说她了,就连顾安安刚刚看见江念语出现,都震惊的捂住了嘴。
她们三天前刚通了电话,江念语说她起码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在斯坦福大学那边的交接流程。
对于江念语的话,顾安安向来都是信以为真的,所以此时见她不过三天时间就出现在了京北大学的大礼堂,甚是惊讶。
江念语一走就是两年,而且这两年来,她一次也没有回过国。
两国之间交通算不上便利,距离又非常遥远,来回一趟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
对于江念语来说,时间就是她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她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拿来去她心仪的公司和岗位实习,这才拖了两年才回国。
顾屿白坐在礼堂左侧的最末端,一眨不眨的凝望着江念语的侧脸。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很显然,他们都变成了比两年前更好的样子。
这时,礼堂外有好几个人捧了花束,熙熙攘攘的走了进来。
毕业季,学校附近的花店向来生意红火,无数的师生和同门之间都会互赠花束,聊表美好的祝福,祝愿对方能像盛放的鲜花一样,前程似锦。
见状,顾屿白也突然反应过来,两年之后的重逢,他也是该给江念语送上一束花,来祝贺她顺利毕业。
说起来,顾屿白虽然曾经风流放矿的名声在外,但多半是靠着他这张颠倒众生的脸,他其实从来没有主动为哪个女生做出过什么浪漫的行径,就连最普通的买花送花,他都没有做过。
所以当顾大才子出现在京北大学附近最大的花店时,他终于犯了难。
顾屿白从来没有过追求女生的经验,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该送江念语什么花才好。
不过,虽然他不懂花,但却觉得送千篇一律的红玫瑰花束,有些过于普通了。
而且凭着他对江念语的了解,江念语不像是会喜欢大捧红玫瑰的人。
见他犹疑再三,花店老板终于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问道:“同学,是要买花送人吗?想买什么样的?这里是我们固定的款式,你也可以挑选具体的品种,或者是有什么心仪的色调,我们可以帮你搭配独一无二的花束。”
老板的话点醒了顾屿白,他连忙说道:“那就拜托老板帮我搭配一束吧,我不太懂这些。价格不是问题,好看就行。”
“至于色调的话……就以橙色调为主吧。”
因为顾屿白忽然想起,从前江念语在他身边的那些日子,她总爱穿些暖橙色调的衣服,一如她这个人一样,能给他带来无止境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