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沈鸢不由讽笑,打算离开,却被他后面一句,止住步伐。“因为那时,不关乎爱不爱,而在你能不能活……在母亲未废除陪葬家令前,嫁给我,不是什么好事。”陆之景直直看着她,仿佛在等她的反应,然许久过去,她面上并无其他神色,只有淡淡的看不出情绪的笑意。“你总是这样,说为我好也是,从不问我愿不愿。”沈鸢不顾他暗自伤神,背身朝马车走去,不忘叮嘱:“二爷伤势未好,还是别在桥头吹风了,尽早回府休息吧。”
“会。”他答道。
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沈鸢不由讽笑,打算离开,却被他后面一句,止住步伐。
“因为那时,不关乎爱不爱,而在你能不能活……在母亲未废除陪葬家令前,嫁给我,不是什么好事。”陆之景直直看着她,仿佛在等她的反应,然许久过去,她面上并无其他神色,只有淡淡的看不出情绪的笑意。
“你总是这样,说为我好也是,从不问我愿不愿。”
沈鸢不顾他暗自伤神,背身朝马车走去,不忘叮嘱:“二爷伤势未好,还是别在桥头吹风了,尽早回府休息吧。”
她会挂念他,但她不再爱他。
翌日清晨,沈鸢刚打开门,便看见呈上来的满满当当的早餐。
陆之景站在面前,只说:“今日吩咐厨房做了早茶,一起吃点儿?”
“……恭敬不如从命。”
一来二去,陆之景便一直这样缠着她,直到战报从边关发来。
“吴将军与敌军合谋,放弃城池,领路入关……”
凤阳中,一时人人自危。
城郊别苑外,粥棚已搭建了数日,可每日的难民只增不减,米粮价格飙升,陆之景也有心无力。
沈鸢安排家丁从后门将新购得的米粮运进屋内,而她从外绕去前门,陆之景正戴着面巾,让侍女们布施。
他伤还未好,这一时间吹风受凉,竟有了风寒之状。
“回屋歇着吧。”沈鸢上前扶他,继续说:“实在不放心,我在这儿盯着。”
“你这两日也并未休息好,流民甚多,其中难免有居心叵测之人,你在这儿,我反而担心你的安全。”陆之景咳嗽两声,却是拒绝了。
正这样说着,人群中果然起了骚乱。
“她一个老妇,凭什么可以领两个馒头!我就只有一个!”是一个身量不低的男人。
“都说了,这位婆婆有个年岁尚小的孙女,故多发一个,你怎么不讲理呢!”施粥的侍女再一次解释。
陆之景与沈鸢对视一眼,一起走去。
“怎么回事?”陆之景问。
那高个男人打量着他俩,不屑地抬起头:“你就是主人家吧,你家的侍女给了那老妈子两个馒头,我也要两个,这不过分吧!”
“是啊,我们也要两个!”人群中立刻起了呼应。
陆之景咳了两声,吩咐道:“每人再多发一个。”
“不可!”沈鸢拦住他:“你是好心,但可曾想过府上已经没有多少帐能支撑了。”
两人僵持着,人群中却忽地起了声议论:“这小娘子模样可真好。”
陆之景脸色一变,拉着沈鸢便往屋内走,偏这时,宁王府来人了。
“陆二爷,宁王殿下有要事请您过去一趟。”管家带着马车过来,显然此事着急万分。
陆之景和沈鸢来不及更衣梳洗,便跟着管家进了宁王府。
王府正打点着行李,看起来想要离开凤阳。
“之景!”宁王远远招呼道。
陆之景和沈鸢正欲行礼,被他扶起:“国都亡了还在乎什么礼节?刚得到的消息,最多后日,那些北方的蛮夷就要抵达凤阳,我准备举家搬去晋城,你同我一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