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午的时候,赵清明本来就要对刘诗敏表白心意了,可是那该死的电话让赵清明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现在赵清明还是想跟刘诗敏表白,但是这时候已经没有了那种冲动。赵清明正苦恼怎么表白,刘诗敏突然对赵清明说:“清明,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赵清明连连摇头说:“不不不,我马上就要走了可能要走很久,所以来找你说说话。刘诗敏问:“仅此而已?...
为什么要算卦?
赵清明问周常青帮谁算命,是不是与他所说的“欺尸诈骨”有什么联系,常青说:“他是花钱办这件案子的人,有权有势,所以名字我还不能给你透露。”
没等赵清明说话,周常青就说:“清明,你能来帮我我真的太感谢了。”
赵清明嘿嘿地笑了说:“周道长,不用这么客气,我们虽然刚认识不久,但是是共同度过难关的,你和佳怡姐还救过我的命,就算是报答你的恩情,我也必须要帮你。”
与周常青又续了叙旧,他就说,陈尧明天会带赵清明去市里,赵清明今晚还可以在县城过夜。
放下电话,赵清明哪里还有心情给人算卦,就早早关了店门。
进了里屋,刘诗敏就起身给赵清明倒水,递给他说:“要喝水吗?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是又要走了吗?”
赵清明端起水杯点了点头:“对!”
刘诗敏不做声了,又在床上看起了她的书,又是一脸的冷漠。
刚下午的时候,赵清明本来就要对刘诗敏表白心意了,可是那该死的电话让赵清明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现在赵清明还是想跟刘诗敏表白,但是这时候已经没有了那种冲动。
赵清明正苦恼怎么表白,刘诗敏突然对赵清明说:“清明,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赵清明连连摇头说:“不不不,我马上就要走了可能要走很久,所以来找你说说话。”
刘诗敏问:“仅此而已?”
赵清明有些兴奋,心里想,刘诗敏这是在让自己表白吗?
想到这里,赵清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放下手里的水杯说:“刘诗敏,我……我想说……你愿不愿意……”
“给你看店是吗?”赵清明还没说出口,刘诗敏就来了这么一句。
刘诗敏没让赵清明说完,意思是不是就是拒绝自己了。
这个时候赵清明像被当头棒喝一样,没有一点表白的欲望了,赵清明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刘诗敏,也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可能正是因为这,自己才会对她念念不忘吧。
看见赵清明半天没吱声,刘诗敏就抢先说:“你不用担心,办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店我肯定会帮你照顾好的,”
赵清明只能点点头。
之后两个人也没再有什么交谈,赵清明就开始收拾行装,这次执行任务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对刘诗敏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没什么牵挂,而且,要是她不同意自己的表白,之后该怎么见面呢,怕是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赵清明装好东西,没什么事可以干就练起了气功,自己以后可能会经常和周常青一起东奔西走,出了看相和算卦之外还需要些别的本领。
赵清明应该有的是机会与那些危险的东西打交道,相门驱邪的方法一定要熟记于心才行,要不自己经常打不过那些怪物,周常青就要每次来救我了。
如果是这样,自己就不是他的帮手了,而是在拖他的后腿了。
不一会时间就晚上了,赵清明正沉浸在联系中时,刘诗敏突然叫了他一声:“赵清明!”
赵清明沉了一口气,同样对刘诗敏喊道:“什么事?”
赵清明刚说完话,刘诗敏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挎包,看来是有事情要出门,赵清明问刘诗敏出去干什么,她说:“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好感谢你收留我。”
这么晚了,吃饭?
赵清明嘴角上扬说:“请我吃饭你也得交房租!”
刘诗敏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谁说不交房租了?”
这么晚了也没什么可吃的,赵清明就和刘诗敏要了些烤串,刘诗敏还特意点了啤酒。
赵清明原本以为刘诗敏酒量不错,但是她刚喝了一瓶,脸就红得发烫,赵清明担心刘诗敏会喝多,就不再让她喝酒了。
看着刘诗敏醉醺醺的,赵清明当然也猥琐地想过把她灌醉之后,然后顺水推舟……
赵清明的脑子里虽然全都是这种想法,但是他还是尽力地在克制自己,他是真的爱慕刘诗敏这个女子,所以不能用任何龌龊的行为占有她,他要保护和她的或是朋友或是房东和房客间的感情。
吃饭时一直是赵清明一个人讲话,赵清明时不时问问刘诗敏过去的事情,她却从来不愿意提起,就敷衍那么一两句,所以赵清明也并不知道什么。
赵清明倒是毫不吝啬地把自己的所有经历翻来覆去说了一遍又一遍,只是在提起爷爷的时候,赵清明才会有所收敛,因为爷爷不是一般人,他特殊的什么可能会带来麻烦。
酒足饭饱之后,刘诗敏还清醒,赵清明却晕晕乎乎,路也走不好了。
因此一路上刘诗敏都在搀扶着赵清明,赵清明虽然模模糊糊看不清,但是被刘诗敏这样挽着,赵清明的心里还是特别的高兴。
一进门,刘诗敏就把赵清明送进房间,把他放在床上之后,就离开了屋子。
赵清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好像梦到刘诗敏和自己的婚礼。
第二天赵清明醒来感觉精神焕发,刘诗敏已经去单位了,赵清明刷了牙洗了脸,吃完早饭就接到了的陈尧的电话,他已经到了。
陈尧这么早就来了,大概天黑时就开始往这边赶了,也真不容易。
见到赵清明后陈尧就道:“我们原本是要今天动身,但是常青那边突然有事,可能会晚几天,你可得在市里待几天了。”
赵清明问陈尧常青怎么了,他说:“不用紧张,没什么太大的麻烦,就是一点小问题,但是比较紧急,一定要现在处理。”
赵清明又问,自己在市里待着也是待着,为什么不能待在县城呢,出发的时候,陈尧在跑一趟不就行了。
赵清明是因为还想见到刘诗敏才这么说的。
陈尧说:“不行,这期间你的看相占卜可能会派上用场,还有你的跟我去见一个人,是我们这次事情的主理人,所以你可能还要算卦,全看你的本领。”
赵清明和陈尧不一会儿就到了市里,陈尧带赵清明去了一个五星级的酒店,他说赵清明今天就在这里跟那个人见面,周常青到时候也会出现。
进入房间陈尧才给赵清明讲这个人是谁,他叫马林,四十出头,是大名鼎鼎的地产商人,涉足政商两界。
赵清明问这件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欺尸诈骨”是什么意思,陈尧摆摆头说:“这只有周常青知道,是他在和领导沟通,我几乎从不细问,详细的情况,我并不知道,过一会事主来了,一定会告诉你的。”
赵清明和陈尧只等了不一会儿,周常青就到了,招呼赵清明的时候,赵清明就看出他印堂乌黑,气色也不太好,应该是最近事务繁忙的原因,还好没有什么危险。
然后又等了好一会儿,服务员多次来询问上菜的时间,但是这个主理人,就是迟迟不露面。
陈尧不耐烦地用关节敲起了桌子说:“这人架子够大的。”
周常青问赵清明:“能不能算算他啥时候到,我一会儿还有问题要处理,要是太久,我就回去了。”
赵清明给周常青递了一杯茶水说:“你蘸着茶水往桌子上写个字,我算算。”
周常青没有犹豫就随手写了一个“等”字在桌子上。
赵清明瞥了一眼说:“他马上就到了!”
周常青问赵清明是怎么解出来的,赵清明看着那个“等”字说:““等的偏旁竹字头下面本来是一个“寺”字,但是你写的等字,竹字头不像竹字头倒像两个人,所以这个字就是“坐”和“寸”的结合体了,意思就是你坐在这里等就行了,也就是说不用下楼,就是他马上就要到了的意思,还有……”
周常青问赵清明:“还有什么?”
赵清明接着说:““坐”在“寸”的上面,这就是说那个人一会儿会在你的旁边坐下,还有其他的意思,也就是你很可能会和他争吵,而且是因为一件你们都想拿到的东西。”
周常青有些疑惑说:“争吵?”
赵清明笑笑说:“茶水写的字,流水的相,这看不出你真实的笔迹所以没有那么准确,但也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概率。”
周常青点了点头说:“一会儿要来的人很有权势,我得收敛一下。”
正说着话房门被打开了,一对男女走进来,男的大概四十岁,鼻梁挺拔,颧骨高突,身材有些发福。
女的也就三十岁,身着正装的短裙,身材和气质都不错。
那男的一定是马林,女的看面相不是他的妻子,大概是秘书了。
我们马上站起来表示欢迎,一一打招呼之后,他对自己的迟到表达了歉意,然后就坐在了周常青旁边,看来赵清明说的都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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